夜色渐浓,小白子和舞供躲再角落里,谈谈人生,好不惬意。
“现再皇上和娘娘简直是神仙眷侣,连我都看了不由得羡慕。”
舞供很是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双手叉着腰,“你就别白日做梦了,你可是一个太监,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他们俩是相爱相杀,嘴上毫不留情的讽刺对方,但内心里还是彼此信任,互相帮助。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每次都是一样的话,他耳朵都起茧子了,“像你这样泼辣的,我估计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哼,我要陪着娘娘,谁也不嫁。”
小白子无语望天,到底要不要拆穿她的老底呢?
“这只是你的借口,因为没有人会娶你。”
她用手指着他,“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你来呀,你来呀。”一脸欠揍的表情。
舞供气的牙痒痒,他就会这一套,就会在言语上讽刺人,她才不会中计呢!
刚迈出的脚步,默默地收了回来,背靠着墙壁,“我才不会上你的当,随你怎么说,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求着我嫁给他。”
“你就白日做梦吧,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得,例如脸上长满麻子的人,例如街边的乞丐,我想他们是很愿意的。”
舞供双眼一眯,他实在是太欠打了,这副嘴脸有点可恨,“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追求的人,才不会嫁给那些人。”
在娘娘身边呆的时间长了,感觉思想上有的都随着娘娘了,娘娘说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
“哼,走着瞧。”
舞供早已把小白子骂了几百遍,愤愤不平的看着他,如果眼神能用来杀人的话,她想小白子已经死了无数回了。
时间匆匆的流逝,两人看着天上的星星,不言不语,但异常的和谐。
“哎,如今眼看着皇上越来越宠娘娘了,咱们应该高兴才对。”
娘娘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胆子实在是大的很,而且皇上还心甘情愿,没有一句怨言,这后宫中的女人,怕是只有娘娘一人敢这么做,而且皇上还心服口服的。
“既然高兴,又为何叹气?”
“不知道,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娘娘这些日子没有以前那么爱玩了,也不怎么笑了,我在担心。”
“娘娘那是心里有事,所以不爱笑了,不爱玩了。”
舞供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真是糊涂了。”
小白子用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她,估计这几天她脑子不正常了吧。
“可是,娘娘因为什么不高兴呢?皇上对娘娘那么好,我不明白。”
小白子也陷入了沉思,“会不会是因为皇上!”
舞供不明所以,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敢问白公公,你可有什么高见?”
小白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自从皇上出现了,娘娘就没有开心过,所以,娘娘很有可能是因为皇上而不开心。”
“其实,在我看来,娘娘也没有不开心,只是心中有了事情,便显得活力不足。”
“那你这不是说的是废话吗?活力不足不就是不开心吗?”
小白子懒得和她吵,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好难交流在一起,他默默地摇摇头,估计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你一直在娘娘身边待着,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她的情绪你应该知道,真不知道你一天在想什么,什么也不注意。”
舞供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她一直伺候娘娘,可以说是从早上醒来一直到晚上睡觉,几乎是形影不离,她却有时候不了解娘娘得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有忧愁的时候,她都看不出来,是她粗心大意了,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她都忘记了最重要的是娘娘。
只要她开心快乐,便已是足够。
气氛有点低落,舞供感伤了起来,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没有仔细观察,没有注意到娘娘得情绪,娘娘是喜是悲,她都无从得知,娘娘一直对自己很好,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这是她的福气,她见过美贵妃欺负宫女的模样,水的温度不对,她都会把人打一顿,她能伺候这样的主子,已经是三生有幸。
不但没有打骂,而且还照顾有加,有什么好东西,娘娘都会分给她一点,毫不吝啬。
小白子眼看着舞供泪珠就要掉了,他一时间恍了,这女人哭起来则是很可怕的,而且没完没了,他见过这样的场面,而且还会丑态百出,鼻涕一流,她们会用袖子一擦,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可跟你说,把你的眼泪收回去,只不过说你两句,你就哭,这可不行。”
舞供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他,忽然一下子她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震耳欲聋,蹲在地上,双手放在耳朵上。
小白子顿时捂着耳朵,果不其然,她还是哭了,可是真心的难听,他走过去一点,拉了拉她的衣服,“能不能别哭了,一会要是被人听到了,多没有面子。”
“能不能别哭了。”
……
从大声的嚎啕,到如今的呜咽,它的耳朵备受折磨,他默默地往远走了一点,出于多年的交情,他并没有离开,只是注视着她,以免一会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忽然明白了女人为什么一哭就要捂着耳朵,因为她不想听到任何的言语,更不想听到劝说她的话,她现在只想哭。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女人在悲伤难过的时候,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