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松了一口气的丁慧琴半点没注意到叶筝看她的眼神。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就给你打钱,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想得到源源不断的钱就要慢慢来,你们把我逼死了谁给你钱?”
等回了房,叶建泽先进了洗漱间,丁慧琴趁机进了一间衣帽间接了电话。
她也是气疯了,要不然也不会跟自己的哥哥说这样的话,那边果然是被镇住了。
丁慧琴说的很有道理,如果她被叶建泽厌弃了再也拿不到钱了,那对丁家而言可是一种损失。丁家人也不敢把她逼得太紧,立即就答应了。
毕竟如果不是丁慧琴有本事,他们哪能过上那么好的日子?
“好好,哥不逼你,哥哪是逼你啊,哥是求求你,我保证一定不赌了!以后一定好好的过日子做生意。”
丁富贵一时心急就把秘密给说了。
“什么?你说什么?”
丁慧琴的声音尤其尖锐。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还参与了赌这样的事情,气得脸都黑了。
但是她深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样,她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说你都那么大的人了,如果是做生意亏空只能说你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可你学什么不好,学别人赌?”
丁慧琴的声音不自觉的又抬高了几分。随后又下意识的拉低了几分。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就当我死了吧,就算你跟妈上门来闹,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我和筠筠文杰被赶出叶家,谁也讨不了好!”
丁慧琴气坏了,那边丁富贵和丁母也被吓得不轻。
通灵宝玉:“……”
“这个丁慧琴是不是蠢啊?”过了许久,通灵宝玉忍不住说道。
站在叶筝的角度,这个继母有手段有心机,满门心思都是挑拨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好让叶建泽更偏向她的两个孩子。
按理说这样的人不会吃亏,可偏偏在对待自己的家人上,她就吃亏了,不仅吃亏了,还吃了大亏。
叶筝不置可否,这人都是复杂的,这个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丁慧琴算计叶建泽,算计叶筝,可偏偏她自己也是被人算计的。
叶筝没搭理通灵宝玉,丁慧琴的家事她一点兴趣都没有,通灵宝玉对叶筝十分了解,见她兴致缺缺,也就不吭声了。
第二天,叶筝就出门买了一支录音笔,悄悄的放在了衣帽间,那么劲爆的消息怎么能只让她一个人听呢?
况且原主的愿望不就是让她爸爸看清楚丁慧琴母子三人的真面目吗?如果让叶建泽知道丁慧琴背着他这么贴补娘家人,以叶建泽大男子主义的性格,肯定会受不了。
到时候丁慧琴可不得夹起尾巴做人?
叶筝的心情非常的愉快。
很快就到了叶老爷子生日当天,叶筝早早的就打扮得体去了老宅,叶老爷子和叶老夫人年轻的时候多有不合,因为叶老夫人善妒。
他们这样的豪门世家,男人面对的诱惑多了,也就少不得有逢场作戏的事情。但是叶老夫人眼底揉不得沙子。
可临老了,叶老爷子却不跟叶老夫人对着来了,也因此二人也算是少年夫妻老来伴。叶筝刚到老宅就听到了叶老夫人开怀的笑声。
“你这臭小子,惯会哄我开心。”
等看到了叶筝,叶老夫人的笑容就稍稍收敛了几分,“叶筝来了?”
“是,奶奶,今天是爷爷的生日,孙女儿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嗯。”叶老夫人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行了,你有心了。你爸呢?”
叶筝也不恼,反正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奶奶对她的态度一向都是不咸不淡的,唯有在丁慧琴母子三人的事情上面,她都会站在她这边。
所以对于这位老太太,叶筝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让我先过来了,他晚点过来。”
叶老夫人闻言也不多问了。
倒是堂哥叶希铭对她挤眉弄眼的。
“少给我挤眉弄眼的,你想干什么?”
“小丫头,长能耐了,我都听说了,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哥哥最近在玩飚车你玩不玩?”
叶希铭这小子今年十九岁,是叶筝二叔唯一的儿子,在长辈面前装的跟“孙子”似的,实际上却是一个纨绔子弟,除了写在刑法上面的不能干的事情,其他纨绔子弟该干的事情一样没少干。
原主跟叶希铭来往并不多。
叶筝看叶希铭不顺眼,叶希铭看叶筝也不见得喜欢。毕竟不是一路子的人,原主叶筝虽然刁蛮不讲道理,但是平时的心思都在念书上,私生活也十分简单。
叶希铭就不一样了,身为叶家二房,甚至包括长房在内唯一的儿子,有老俩口宠着,他自己父母又管不了他,这小子可着实不是一个老实的主儿。
他也是最近听说自家这个堂妹长出息了,学会打架了,他立即就来了兴趣。要知道叶筝以前最多就是有些刁蛮,真要她跟人打架,她保证认怂。
“行啊,哥,你给我弄辆车,我肯定比你强。”
叶希铭一下子就被叶筝激起了好胜心,“啧啧,不就是学会了打架吗?竟然吹牛说飚车比我强。行,我搜藏了几部绝版的赛车,晚上等爷爷寿宴结束以后,哥哥就带人跟你比划比划。”
飚车是什么玩意儿,叶筝还真不知道。不过有原主的记忆,所以对这个词儿并不陌生。
老祖宗能御剑飞行你能吗?跟老祖宗飚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