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车在这夜间行驶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此刻,我也发现,这就是我所属的城市,不过别墅区住的郊外我不熟知罢了。
蒙面舞会上见到的那个人,一直纵使着我的内心蠢蠢欲动,到底是不是陆君勋呢?
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不管是不是陆君勋,我的一颗心也早早被牵引过去。
思子心切,大概这就是作为一个母亲所处的境地吧,想念孩子,无时无刻都在占据着我的内心。
我坐在房间的落地窗旁,转头望向一声不吭正收拾东西的佣人,“修呢?”
我是开口的那一刻,佣人抬头望向我,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口中的人。
修,我经常这样叫,许是他们对这个名字很胆怯罢了。
佣人走在我身旁站着,淡淡开口,“今天别墅没有其他人,我早早就看少爷出门了,晚上提醒不要做他饭。”
话落,佣人直接端着餐盘走出门外,留下坐在床边一脸思量的我,我转头望向别墅的后花园,那里很静。
没有其他人的看管,十几米之外,就是通往外面的大铁门。
那里似乎成为了我双眼发光的见解。
我想要去见飒飒,想要见阿满,想要见他们那就必须得先逃脱修的掌控。
而如今这个别墅却没有了他,我想要离逃开,那岂不是又更加增添了一丝机会?
我朝门口大喊,“我今天不饿,不要做我的饭了,并且不要再来我的房间,我先睡下了。”
我竖着耳朵朝外听着,只听佣人回应一声,这空气中又变得安静起来。
外面阴风四起,同体的密云笼罩,而此时我的心情却无比雀跃。
这里是别墅小二层,精致的瓦砖墙上都有凹凸的艺术墙体作为支撑,我顺着墙面下去也不困难。
“砰——”的一声。
我倒在了铺面青草盖上,那从法国专运过来的特种青草柔软无比,摔在上面也不算多疼,却划红了双掌,带有一丝红色血丝。
丝毫不在乎有些扭到的脚腕,只是离着去见阿满又近了一步。
不知是刺骨的阴风吹进身体的凉意、快要逃出的激动,还是修的阴冷可怕,我内心的担心与激动结合,身子有些瑟瑟发抖。
从冰凉的黑色大铁门上翻出去,我彻底自由了,周围的柏油路和高大法国梧桐树很长,我发了疯一般往前跑着。
头顶的乌云更深了,本就刺骨寒风此刻暴烈刮着,仿佛是修得知了我的逃跑,而发的怒般。
“洛言,你就是想跑到哪里去?”
仿佛是精心预料的一般,当我跑到车量呼疾的大马路边,一辆黑色老爷车停在我身旁,车窗划下,露出的修一张暗夜天神一般都脸。
我害怕极了,耳边传来的是修那一句话,可我不敢停下,即使他开的是四轮车子,而我只有两条腿。
身旁车子一直在追着我,直到我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修好像是玩味一般,看着眼前的猎物逐渐不行。
我微颤的小脸满是倔强,终于停了下来,转头望着车窗内的修,“没错,我确实从别处跑出来了,你想怎么惩罚?”
我的话很倔强,仿佛是一个强势认罚的小人儿。
我在修那一张深邃下颌旁没看见一丝发怒迹象,但一双眼睛,却深沉的令人害怕。
他转头望过我,阴鸷的双眼目露不耐,如同尖锐冰雕,“你就一刻都不想呆在别墅?”
虽然这一切都是修刻意而安排,可见到洛言发了疯一般想要从别墅逃出,修还是发怒了!
我绝望闭着双眼,是个毫无挣扎的小鹿,等待着命运来临。
从车里下来两个保镖,他们个个一米八几粗壮身材走向我,各个气势汹汹,我已经感受到他们要将我暴打一顿的动作。
天上的乌云更加密切了,暴作的狂风中感觉到一丝星星点点,渐渐下起了大雨来,来意不明的大雨疯狂打在我瘦小双肩上,寒意极了。
车内的修突然下车,那两个保镖立刻撑开雨伞,打在修的头上,修只是一声不吭走向我,大手紧紧扼制在我的下巴处,“洛言,你是不识好歹吗?”
我的下巴被他遏制的发红,疼极了!
此刻我才见识的了修真正对我发怒样子,他双眼充满了嗜血光芒。
整个人毫不留情的捏着我的下巴,我只觉得下巴没有了知觉,仿佛骨头断裂,“我只想出去看看。”
我人在向他做着最后挣扎。
“既然你这么不想待在别墅,那就一直在这儿待着吧。”
我的发间全部被大雨打湿,雨水顺着我挺翘鼻尖,一直到下巴处滑落,我的睫毛被全部沾湿,有些疑惑望着修。
什么意思?
让我一直在这马路边待着?
可就在我没有任何预料的时候,修遏制住我下巴的手,突然在我肩头猛地一摔,贴合着大雨,不知的我双眼怎么得发红。
“嗯......”我闷哼一声,被修狠狠推在地上,地面的石子蹭破了我的膝盖,我整个人都很狼狈。
可最受伤的是脑袋,因为修的重力,我额头不经意间磕碰在地上,有些发懵的感觉。
偏偏这个暴雨倾斜的时候,我被雨水打的几乎身子没有其他力气,就这样倒在地上。
“我们走。”
耳边几乎传来一阵很小的声音,我渐渐中开双眸,望着修在保镖雨伞下打着的冰冷身影坐上车,那那蹭亮的皮鞋,很冷,似乎带着特别冷腻可怕的感觉。
我望着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