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妍接着道:“接下来是文职,着诸葛贤仍为谏议大夫,吴智博仍为主簿,陈旁为侍郎,孔言理兼任大仓令,陆瞻兼任卫士令,公孙暮为太乐令,戏止为议郎,徐策为中郎兼任武库令,文职皆如下所设,凡在在外未归的,皆由快马传我任书。”
香妍:“最后,吕勇,徐策听令!”
吕勇:“臣在!”
徐策眉头一皱也是出列听令,但嘴上却没应。
“令你二人即刻各领本部六千人马增守吴津港以备陈军来袭!”
“末将遵命。”吕勇二话不说起身便往堂外走去。
但徐策却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
香妍见状问道:“徐策,你干嘛不走?”
徐策答道:“依徐某之见,还是不要增守吴津港,应当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留在吴州城训练就好,这一年之内,陈灵建断不会向吴州用兵。”
陈旁出列问道:“徐中郎何以见得?陈军新败,难免不会趁我们兵骄之时强起而攻啊!”
“知耻而后勇,那许辞良本就不是什么善茬,主公还是提防着点为好。”陆瞻也出列附和陈旁的意见。
香妍正在思考间,却看到诸葛贤正低头微笑便说道:“不知我们的谏议大夫诸葛先生有何感想?”
诸葛贤见香妍发问便回答道:“落攻所言,上上之策。”
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年前诸葛贤就断定陈灵建一定会在今年开春的时候攻打吴州!但那样认为是在陈灵建能顺利的攻下濮州和海州的情况下,可万万令诸葛贤没想到的是,陈白竟然在濮州牧帐下任职,且一招火计大败陈军,陈军元气大伤,无力进军,陈灵建欲取山东本就兵寡,如若再分兵取江南无异于白白送死,这吃力不讨好的事陈灵建是断然不会做的!
香妍转而向冯泉问道:“冯先生,你认为呢?”
“陈军在南北战场接连失利,损兵折将,军心涣散,我意举兵取随!”
香妍本想问问冯泉对她增守吴津港有什么看法,没想到这冯泉居然给她唱了这么一出?
子婴出言劝阻道:“受死的骆驼比马大,折去随州的守军不说,庐州的五万兵马完好无损,只要我们轻举妄动,他们便可以出水师过天堑犹如无人之境轻取吴州,因此,攻随一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子婴公子言之有理,是末将唐突了。”冯泉闻言如梦方醒,但他心里更是欣慰,三殿下不仅多智擅政,还能眼观大局,若是三殿下能回朝掌权,大秦复兴有望!
香妍再问道:“还有人有别的意见吗?”
这一下,徐战出列道:“水军交战,当以弓矢为先,末将建议主公令吕勇领一万天弓营兵士增驻吴津港,操练兵卒训练水师,督造箭矢,以备日后陈军来犯。”
“臣附议。”戏止出列赞同道。
“末将也附议。”门口待命的吕勇也认同道。
“臣等附议。”众臣你看我,我看你,也都躬身附议。
香妍觉得这也算未雨绸缪了便说道:“好,就这么办吧,吴津港就交给你了,吕勇。”
“人在城定在!”吕勇拱手一拜,便领着兵符去军营调兵了。
吴津港事罢,接下来就轮到云阳城了,如今云阳新克,香妍便派了云阳出身也最了解云阳城的孔言理去担任太守,孔言理是大秦前三公孔至仁的孙子,云阳城的百姓一听到是孔言理担任太守,无不欢呼雀跃,争相出城相迎,奔走各县相告。
香妍说道:“诸位,如今云阳新下,我虽然第一时间就委派了孔言理去管理,但偌大的云阳城只有他一个我并不放心,虽然苏朔近日和赵灵杰兵戎相见,但保不准苏朔会趁我们根基未稳,出兵突袭云阳城,因此,有谁主动请缨去驻守云阳城协助孔言理管理云阳的吗?”
诸葛贤出列答道:“在下力荐陈再与戏止同往。”
陈再和戏止听闻诸葛贤推荐自己,立马出列一步躬身俯首。
香妍问道:“军师有什么理由推荐陈再和戏止吗?”
诸葛贤笑道:“自主公起兵半年以来,尽收吴州全境,能当大任之上帅不过徐战,冯泉二位,虎将则有关尽义,陆瞻,吕勇三位,遍观其下,屈校尉乃星原寨旧部,万事都由关尽义做主,虽为人勤勉,但缺乏主见,还需锻炼,田少迁虽勇却没有作战经验,还是在南宫望手下多学学为好,项力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有勇无谋,若要独当一面,还需向冯将军取经问道才是,最后便是陈再,陈将军坚忍不拔,敬上而恤下,又是世家子弟,这些优点已是难能可贵,且能文会武,有治军之才,但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战局如同风云莫测,刹那间便是千变万化,陈将军所不擅的,便是戏先生所最擅长的,若是戏先生悉心栽培陈将军,陈将军日后足以堪当大任!”
陈再闻言,躬身对着戏止一拜说道:“请戏先生教我。”
“陈将军无需多礼,戏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戏止连忙阻止陈再行大礼道。
香妍见状笑道:“看来这事已经不用商议了,就依军师所言,你们两个领天弓营剩余人马去吧。”
“遵命。”“遵命。”
戏止和陈再对着香妍拱手一拜,互牵彼此之手大步出堂。
香妍:“至于夫珂城和吴会港,各位有什么看法?”
“一切照旧。”“一切如故。”
诸葛贤和徐策同时回答道。两人相视一愣,诸葛贤微微一笑,徐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