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雷凌霆哪能让花御医求自己,只是想让他自己提出更加亲近的交往方式而已。
“,那可真是雷凌霆之幸。
,就直呼雷凌霆之名吧,老称‘世子’那可就见外了。
走吧,我们去一品居,我们的朋友公孙诚,就在那落脚。
虽然还重伤在伤,但是在马兄弟的治疗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请您去,那也只是想确保公孙诚的伤能恢复的更加完好而已。
毕竟我们朋友一场,可是不能让他落下什么难以治愈的病根。”
在他们谈话之时,骆飞都在一旁听着,却是没有『插』话。
听得雷凌霆此话,花弘立刻看向骆飞道:“没想到马大师除了有如此神奇的烧烤之术,竟还对医学了解如此之深,真是让花弘自愧不如啊!
关于你们那朋友的情况,元侍卫也略微给我提了一下。
像他那种全身多处骨折之伤,可是相当考究医术的。
现在你们既然已经能确保他并无大碍,可真非一般的医师能够做到的。”
“这个嘛,马飞虎是个战师,又是炼器师,能掌握些许创伤骨折的治疗之法,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医师的那些医理『药』理,可就不是飞虎兄弟能够轻易掌握的了。
以后有了花御医的心得秘籍,当能在医道上更进一步吧。
这还在王宫大内,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到一品居去再说吧。”
话毕,他们又开始向兽骑所在的地方走去。
“好啊,既然马大师已经决定要在天翼王国呆上三年,那在这三年之内,我们就多来往吧。
我的那些不争气的徒弟都很难继承我这一身本事,那就趁这断时间传予你吧,免得我花弘的一身本事失传于世。”
他边说着话,跟了上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都上了自己的兽骑,而后缓缓的向宫外走去。
在王宫大内耳目众多,有些话自然不能说出口。现在反正是要去一品居给公孙诚治伤,当然是一切出去说更好一些。
雷凌霆进宫时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领地少主,但是在出宫时,就有了世子令,身份那是飞一般的上升了一大段。
他有了这世子令,王宫大内看门的一见令牌,就都乖乖的放行了。
在出了宫后,骆飞又接着话题道:“花大师,你们花家的情况如何?为何要指着徒弟继承所学呢?”
“飞虎小兄弟,你还是和雷凌霆一样称我为大哥吧。
要说到花家的情况,那就得说到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花家的香火也并不鼎盛,从来都是一脉单传。
当年我还是个游历大陆的云游医者,在一次给一小村中的老者治伤期间,与他们家的女儿相爱了。
可我们花家以行医传世,怎能总呆在小村中渡日。
所以,在我们结婚一个月后,我们就相约十年再见,又踏上了游历的漫漫长途。”
他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诉说着。
在他的眼中,能看到兴奋,也能看到忧伤,人的表情,可真是丰富多彩,让人难以捉『摸』。
骆飞与雷凌霆都是年青人,对于身藏故事的人,都是非常感兴趣。
“那后来呢?”虽然骆飞看似年青,实际上已经是个中老年人,可是对于这种事,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兴趣,并且问出了雷凌霆也正想问的问题。
“或许那也是我花家的命运,在那次分别一年后,我在一个山林中采『药』,挖到了手中的这个储物戒子。这是一位医学大师的遗物,因此我与王室结下了不解之缘,来到了这王宫大内。
可是,在八年前,我想要去接妻子时,却是发现她一家已经不在了。
因此我懊悔不矣,决定终生不娶,全心研究医道,以慰她的再天之灵。”
在他话毕之时,在他的眼中隐隐的能看到点泪花,但是其中所包含,却是更加的对本心所求的坚定。
听到这里,骆飞与雷凌霆都是同时想到了那个半路上救来的小子,那小子又何尝不是心思怪异之极呢?分明就只是个小乞丐,却总是自称少爷。
而且,在救醒他后,在没有洗净之前,还死都不肯自报姓名。
还美其名曰,是不能污了自己的姓名。
,学你的医术,小弟自然是万分乐意。
但是,指望小弟给你发扬家门,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小弟在前往王城的路上,倒是遇上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小兄弟,不如你就收他为徒吧。
我不敢保证他能竟得你的真传,但他决不会辱没你花御医的名头。”
“好,很好,能当历兄弟如此夸赞之人,愚兄不用考虑,现在就应下了。”
花弘一扫之前的心情,顿时满脸兴奋的道。
他们出了宫,兽骑的奔跑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
“咦,罗兄他们人呢?”边说着话,他们一行三人就到了与罗剑等约定好的地点了。
这里是通往一品居的必经之路,但是一条并不繁华的偏僻小路。
“雷大哥,你们看,这里多了些许杂『乱』的兽骑脚印。
看来他们是离开了,快追,恐怕他们遇到危险了。”话毕,骆飞便是顺着痕迹追了上去。
“什么?这是王城大内,他们又都地位不低,谁敢动他们?”
虽说如此,但是雷凌霆等,却都是先后让兽骑加快了速度。
“除了齐家等人,还能有谁?
你们看,这是通往附近山林最近的路。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