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专家呀,现在的专家没有几亿也有几千万,比大学生都不值钱,都通货膨胀了,我才不去呢,太掉价。”张嫌笑着回答。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得了,那你说我该怎么与人交流才能做到让人相信我是来猎杀鬼魂的?”蒲梓潼问道。
“和和气气的把事情说明白就行了,你没听到我刚才是怎么对他说的了吗?虽然我们是被‘请’来的,但是很多时候请我们来的人就一个,也就是在猎魂公司挂悬赏的那个人,除他以外的人对我们的工作性质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和挂悬赏的那个人联系上,和其他人不能多说什么,等到解决完问题之后,和那位挂悬赏的老板确认一下就行,这样才能不把魂鬼的事情闹大,不给咱公司添麻烦。”张嫌把自己的经验告知给蒲梓潼。
“要遇到和刚才那个人一样质疑我们呢?”蒲梓潼继续问。
“多说几遍罢了,他刚才的质疑无非是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他不知情,知情的是他背后的老板,他虽然摆出一个老板的架子,但也还是会怕误了真正老板的事,所以你多说明几次就行了;其次,我们只能对不知情的人说是‘来干活的’,他店里有没有活他最清楚,所以他存在质疑也是很正常的,因此要让他向挂悬赏的人确认才行,所以没有必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去和他较真。”张嫌解答着。
“也是啊,怎么说悬赏的是老板也不是他,误了老板的事情对他也不好,这么说来他就是摆谱而已,说实话,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摆谱之后我就更生气了。”蒲梓潼握了握小拳头道。
“有什么好气的,等着看吧,他马上就会客客气气的来请咱俩了。”张嫌笑着回应道。
“为什么?”蒲梓潼不解的问。
“秘密。”张嫌故作神秘的答道。
就在张嫌和蒲梓潼对话告一段落的时候,寸头男子放下了电话,满脸堆笑的朝着张嫌和蒲梓潼再次走来,点头哈腰的对着张嫌和蒲梓潼道:“是两位大师吧,快请进快请进,我叫王强,是周哥的手下,您二位是周哥的贵宾,是我礼数不周了,给二位道歉。”
说着,王强就要拱手作揖。
蒲梓潼在一旁早就惊呆了下巴,刚才还横得不得了的寸头男子怎么画风突变客气起来了呢?蒲梓潼百思不得其解。
张嫌赶紧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俩可不是大师,我俩就是公司派来干活的,和你们开店的工作一个样。”
“您不用瞒我,以我和周哥的交情他已经把事情给我说了,我在这给您絮叨着解释一下,店内确实在一个月前出过闹鬼那档子事,而且是我亲眼见得,像是鬼附身,搞得一个来玩的小姑娘突然变得癫狂,又是掐人,又是抓人,还把我们辛辛苦苦布置的一个密室给破坏了一番,之后又口吐白沫倒在了我们的店里,这事不小,我就把这事给周老板说了,周老板说可能是我身上孽债重招来的,所以向你们公司申请了调查,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王强简述着,把张嫌和蒲梓潼让到了店内的沙发上。
“你怎么就知道是闹鬼?”蒲梓潼不解的问道。
“我从小就是个混混,打架砍人什么没干过,虽然干的不是好事,但是见得事情不少,曾经我们帮派和其它帮派火并的时候出现过一个诡异的事儿,当时上百人拿刀拿管子乱战成一团的时候,我身边有个家伙下手太狠把人砍死了,当然这在火拼的时候很常见,但是后来我就看到那个砍死人的家伙当场失了魂,拿着沾满血的砍刀在人群里发了疯的乱砍一气,不管是自己一派的还是对方一派的,他是看见人就往上抡,别人砍他的时候他就和没知觉一样的砍回去,等到警察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陆续砍死了三个人了,受伤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最后他是被警察击毙的。”王强满脸惊恐的回忆着,然后拿起了杯子喝了口水。
“之后呢?”蒲梓潼像是听故事汇一样饶有兴趣的问道,她知道还有下文。
“参与火拼的人跑了一半,我当时掩护周哥没跑了,就被抓进了局子里,但是聚众斗殴很难断定哪一个人的罪,几乎所有人都把死人的罪过全部推到了那个被枪毙的疯子身上,剩下的人按持械斗殴进行的最后宣判,我被判了三年半,在牢子里,我听狱警说被警察击毙的那个人很邪性,那个人在警察击毙他之前就已经受了致命伤了,而且是那种必死的致命伤,但是那人就带着那一身的致命伤居然能在人群中不停疯砍着,直到警察赶来才将它击毙倒地,简直不可思议。”王强继续回忆着。
“也就是说那个发疯的人被鬼附体了是吧?”蒲梓潼问道。
“我那时还没这么想,我们混社会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早就练出来了,我当时以为那疯子是因为杀人之后精神受刺激了,所以才会突然发疯,这种事不是没有,但是在狱中遇见的一个室友告诉我说那人一准是着魔了,就是说被鬼附体了,我当时不信,但是他对我说‘你的魂中了那人的刀,裂了,不易好’,果然,我背上有一处被那疯子砍伤的口子虽然愈合了,但是还是疼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王强继续诉说着。
张嫌和蒲梓潼对视了一眼,显然都在推敲王强所谓的那个狱友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只是我,还有几个被那疯子砍过的人也都出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就是伤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