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听得心花怒放,赶紧应了小陶,一定好好监视那个夜莺,决不让她翻出花来。
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个又被请去了议政厅,早晨已经散了,只留下了刑部众人和苏尚书,还有司徒然。
司徒羽扶着小陶进去,先给老皇帝行礼问安,然后跟司徒然并排站到一侧等吩咐,司徒然冲小陶眨眨眼睛,示意她今日有好戏!
小陶回了他一个白眼,她才不稀罕看他们演戏,有空多挣点银子多好!
老皇帝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轻咳一声开口“羽儿,关于丢失的孩子昨日已经全部找到了,也派人通知他们的父母来领,今日剩下的事情由艾尚书来主审,父皇只做旁听!”
司徒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要再胡乱把他也攀扯出来,找一个人顶岗就结案吧!不要再节外生枝。
于是一脸诚然的拱手回到“是,孩儿明白了!”
艾尚书心里也明白自己推脱不了,也无奈,但是誉王家里搜出孩子,证据确凿,他想逃是逃不掉了,他一定秉公处理!
于是上前两步走到前面对司徒羽拱拱手“庸王爷,王妃,这件事情跟你们两个和誉王都有牵扯,我将誉王请来,咱们当面审理清楚如何?”
司徒羽点点头表示同意。
艾尚书也不多啰嗦,让人把誉王带过来。
誉王在大牢里待了一晚上,略有点憔悴,被带进来,先是磕头行礼,然后端立一旁。
艾尚书看着他们大声说到“今日审理我周边县府于多半月前丢失孩子一案,孩子多是在家门口或附近被人无声无息的带走,一共丢失孩子两百二十名,通过各县府传过来的信息,作案人有组织,有预谋,但动机不知,目的不知。
各县府苦心寻找,都无结果,但昨日孩子都于誉王府找到,誉王你可认罪有?”
司徒明一脸无辜的表情“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父皇!孩儿冤枉啊!真不是孩儿所为啊!孩儿已经查清楚了,是有人要冤枉孩儿啊!昨日让侍卫长彻查府里的人,原来是府里原来的管家,他记恨孩儿查出他贪墨府里的银子,将他打了一顿赶了出去,便想出了此局陷害孩儿,孩儿已经命人将他捉拿归案,孩儿真的是冤枉的啊!”
艾尚书皱着眉头,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是有猫腻的。
刚想派人把那管家提来细细审问,后面的老皇帝的话传来“既然有了别的隐情,那艾大人,就把他们押到刑部去细细审问,一定要查出前因后果,但誉王的确给百姓造成了恐慌和伤害,罚你三年的俸禄补偿给那些孩子,回府闭门思过半年,不得出府!”
艾尚书觉得还没有查清楚就下结论,实在不合律法,刚想反驳,苏尚书在一旁插嘴到“皇上英明,所幸孩子们都被找到,也没有任何伤亡,让誉王派人好好安抚,那些百姓过两日便不会再计较了!”
老皇帝捋捋胡子点点头“苏尚书所言极是!此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还是尽快处理一下,让他过去的好!”
艾尚书被堵了话,就没有再硬坚持,因为孩子的确被找到了,但现在也的确没有证人证明就是誉王所为!他都觉得有点心累!皇上的家务事非得让他掺和!
司徒明心里一松,自己算是逃过一劫,然后又拱手回到“父皇,从三弟那里带来的孩子如何解决?”
老皇帝看了司徒羽他们一眼刚想说让艾尚书秉公处理,就听侍卫来报,说艾尚书带着的那些孩子要求见誉王爷。
老皇帝也疑惑他们找司徒明做什么,便让他们都进来。
侍卫领着孩子们进来之后,退了出去,孩子们进来过一次,这次学会了,先磕头问安。
老皇帝看着他们问到“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大点的小孩站出来跪地说到“我们过来说实话,因为我们听宫里的哥哥姐姐说了,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我们昨天没有说实话,还有誉王爷欠我们的银子我们不要了!”
“说什么实话?还有誉王欠你们银子,什么银子?”
小陶心里略有点疑惑,她知道这些孩子在市井混惯了,为了生存什么都做,特别会看人脸色,而且谎话张口就来,这昨儿一出分明就是要污蔑他们两个呀!今个又要说实话是唱的哪出啊?
司徒羽感觉到她的焦虑担心,扶着她的手紧了紧。
小陶扭头看着他,见他依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安定下来,想必他一定会有什么安排吧!
只见孩子们一一重新回答到“我是德县的,我父母早就死了!”
“我是平州府的,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打小被人扔在街上乞讨!”
“我也是德县的,父亲死了,母亲跟人跑了,没有人管我,我就在街上乞讨!”
“……”
小陶听了他们的回答一愣,这,这些孩子怎么都说实话了!
他们越回答,司徒明的脸色越难看,没等他们答完就吼道“你们明明都说你们有父母,是三王妃把你们掳去的,为什么现在又变了?”
一个个头大点的孩子,眼睛提溜转,回了一句“那你前儿晚上不是说只有我们照着你说的回答,就一人给我们十两银子吗!到现在也没有给,而且我们都知道了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当着皇上的面当然不能说谎的!我们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胡说!”司徒明快给气疯了!没想到这帮孩子这么难缠。
“我什么时候让你们说谎的?”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