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暴雨导致河里水量大增,不少妇女按照习惯来到了河边洗衣服,青年没有过多留意村民的目光,更没像往常一样过去打招呼。
北沟村地处群山环抱之中,虽然偏僻,但环境优美,别有一番意境。
村口有一颗柳树,一颗成长了好几十年枝繁叶茂的大柳树,柳树不远处有一处面向朝北红砖黑瓦的房子,房子两边还有两栋比较小的房子,正房四周是红砖垒成的墙,从而形成了不小的院子。
好几只母鸡在院内低头找食,还有好几只公鸡在敞开的大门口嬉戏打闹,
“哼哼”猪求食的叫声不断从左边的房子内传出,一条被拴住的大黄狗眼盯盯地盯着大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老童,一夜过去了这孩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昨晚我就让你去找找,你说什么也不肯”,房间内,林宛如面露急色地盯着眼前的中年人说道。
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口瓮声瓮气辩解道:“他二十几岁的人了,难道还能走丢,你那不是狗拿耗子瞎操心”。
“你说的什么话,像人说的话吗,什么狗拿耗子瞎操心,不会说你就别瞎说,难道他不是你儿子”,坐在炕边的林宛如咆哮道,太过激动的林宛如准备下地,因一条腿不便,顺势就跌倒在混凝土地面上。
童福成急走几步,连忙过来准备扶起林宛如。
林宛如却冷着脸拒绝了他:“不用,我自已也可以站起来,用不着你”,说着她扶着炕慢慢挣扎地站立起来。
童福成站在旁边扶也不成,不扶也不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汪汪汪···”,就在这会拴着绳子的大黄狗拽的绳子紧绷绷的朝大门口犬吠不止。
看着眼前为自已急不可耐的大黄狗青年心里流过一袭暖意,没有白疼它。
“昨天晚上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回家了,你不知道你妈急了一晚上吗”,童福成还没有开门,不满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青年闻声怔住了,他急着回家,他很清楚一晚未归,家人肯定着急了,还没来得及想好什么借口,难道真要实话实说,那不太可能,自已还是处于糊涂状态,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一个大活人被雷劈了,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