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推算的话,那么其他几个被治愈的患者也会遭遇不测。
“我先过来一趟吧,看看死者的尸体到底情况如何,然后我再去找找龙飞和周爷爷,想个办法把护身符给他们,然后在他们家门口布置阵法,假如这样可以做一些预防效果的话。”
我说这番话其实心里也完全没底,我根本就不知道对手是用怎样的方式让一个57岁,还处于康复期的大妈从阳台失足摔下去,这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调皮的小孩子才会在阳台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况且现在小区的阳台也已经做了非常安全的保护措施。
我火速赶到派出所,在太平间里见到了杨大妈的尸体。
虽然法医已经认真处理过她的尸体了,但现在还是面目全非,头部已经不完整了,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着。一双眼睛已经破碎,所以无法看出她的眼神到底是有多惊恐和无奈。
我感应了一下,她的灵魂已经彻底没了。
万俊友做了这么复杂的套路,无非就是为了得到死者的灵魂,他这样“大批量”的寻找此类病人并掠夺他们的灵魂,他一定是在实施一个非常可怕厉害的阴谋。
“尸体是哪个法医处理的?”我问朱辰道。
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放心吧,我没有让黄锦接手过,她也不知道,最近她还是按照之前的工作内容处理一些刑事案件涉及的尸体,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至于该如何去说服另外两个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属,让他们把护身符带在身上,这确实是个难题。
我们俩坐在办公室里抽了一会儿闷烟,最后我想了一个笨办法,朱辰因为身份特殊就不要出面了,我跟赵黑子一起过去,谎称是我从外地的一座庙里求来的护身符,让他们带在身上,这样可以保平安,以后也就无灾无难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感谢他们给我提供线索,让我“80多岁的奶奶”有了被救治的机会。
然而,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曲折很多。
我们折腾了几个小时,龙飞和周爷爷的家属对护身符都不屑一顾,周爷爷的家人勉强接受了,但其实我估计他们一转身就会把护身符给扔了。
龙飞根本就不肯接受,他说他是无神论者,向来都不相信有护身符这样的说法。
我又不可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也只能悻悻的离开,然后在他们门口布置了一个阵法,如果他们遇到危险的话,那我就可以收到感应,不过这需要他们在目前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家,否则阵法就不起作用了。
这也很难做到,我也没有权利让他们禁足在家里,如果说的太多的话,就必须要解释这前前后后发生了什么,这是很不妥的决策。
所以我现在心里是悬着的,这两个病人也只能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至于那个最近才接受手术回家的68岁赵奶奶住在外地,我现在要赶过去见见她,能够挽救一点也比较好。
我跟朱辰说我明天早上就开车出发过去,因为对方是在外地,而且最近才刚刚做了手术,我可以大致的跟她透露一些案子的情况,应该她暂时不会受到威胁,万俊友这边对她的掌控也不会那么紧。
朱辰提醒我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万俊友的触手应该不见得就伸不到那里去。
我委托他帮我盯好这边刘子玉的情况,不确定在最近她会有怎样的动静。
晚上回去我跟薛夏夏说了我的计划,明天早上8点出发去那座城市见赵奶奶,争取时间拯救她。
薛夏夏非常担心,但她也知道我既然决定好了的事情,我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于是她也只能把担心放在心底,答应我明天独自过去那座城市。
一早我便出发了,去那座城市还是第1次,路线也跟之前的不一样,给我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其实我仔细想,大概这种陌生来自于我对这个案子所有未知情况的一种警惕。
目前我还没有确定这个万俊友他到底是恶魔组织的成员,还是另外的邪恶势力,我甚至连见他一面都没有,所以我决定回去之后就找机会去亲自见他一面,摸摸他的老底。
11:45,我马上就要到达那座城市了,朱辰打来电话,我便把车停在路边,正好休息抽支烟。
“朱队长,我马上就到了,大概还有20多分钟吧,我这一路看着导航速度慢了许多。”
“你注意点安全,那边的路也不是特别好走,弯道很多。”
“我会的,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情况了?”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点,其实我也想到了,他给我打电话绝对是有事情发生。
他淡淡的呼了口气,“那具被你火化掉的无名女尸,现在居然冒出了一个所谓的死者家属来认领尸体,被告知尸体已经按照程序火化,她现在在派出所里闹腾呢,半路杀出的这个程咬金绝对不简单。”
我点烟的手一抖,差点就烧到了下巴,“什么,冒出了一个死者的家属,这不是胡闹吗?不,不是胡闹,对方这是按照他们的计划在进行。”
我皱起眉头,耐着性子听朱辰说起事情的整个经过。
就在10点多的时候,派出所里突然来了一个乡村结合部打扮的中年妇女,大概接近50岁,她说她来认领那具尸体,她是死者的母亲。
负责接待的民警问她之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发布认领尸体的信息之前确实已经在很多平台上面发布了,周边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