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操纵七把飞剑,就等同于化身成为七个人,这样恐怖的能力,确实震撼着人心,却也让人难以想象。
“同时操纵七把剑确实超出了一般的理解,但不要忘了他是谁的弟子。”
任何剑修想到那个名字,都觉得没什么不可能。毕竟那可是让天下剑修圣地剑阁都低头的人,那可是剑道独尊的商冲古!
“最后一个问题,宁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答案是一开始!”
白鹿院的教习越说越兴奋,指着墙上不断变动的画说道:“从一开始宁独就知道单纯靠自己的力量根本赢不了断楚,所以他已经谋划好了以逼迫断楚出场的方式来赢得比试!”
“这就要归功于宁独强悍的洞观能力,几乎是瞬间洞观了全场的元气,并一步步加以改变!修行者的战斗单靠眼睛已经不足以赶上变化,因此便造成了大多数人过于依赖洞观,而任何一种感知都是可以骗人的。纵览宁独的所有三场比试,皆是看着洞观抢占先机,再以微小的优势获胜,其心思之缜密、谋略之深远实在是让人佩服!”
“宁独能赢,便是靠着:通玄的飞剑、一心多用的操控以及无人可及的洞观!”
白鹿院的教习讲完,自己都觉得这一战酣畅淋漓,如果自己能够分毫不差地重现出来,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束己堂里响起了掌声,但关于这场战斗的讨论远没有到了结束的时候。
不论是四大学府还是酒馆茶楼,有修行者聚集的地方就有关于青云试第四轮战斗的分析与讨论。其中争论最多的自然是宁独与断楚的战斗,没人能够真正说全、说清楚宁独到底是怎么赢的。即便是在现场观看的那些强者,心里也有着解不开的疑问。
“宁独最后的元气到底是怎么来的?”
在蒋武疴的眼里,宁独没有动用任何外在的力量,就这般突然生出了一股充沛的元气。如若宁独没有这股元气,其最后也就必定殒命了。
除了关于宁独与断楚之战,蒋百忍与李修孽之战则成为了最脍炙人口的故事,毕竟普通人可不想听晦涩难懂的解释,他们更愿意看具有冲击力的战斗。
解析最为透彻的当属陈难萍跟铁炼花之战,这当然也成为了无数人的教科书。有朝一日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也就可以称为天才强者了。
至于圣灵寒的胜利,则传的越来越玄幻了。就算真的有人看出来,也不会说出来,人们听到的也只能是越来越离谱的谣言了。
青云试第四轮的精彩无疑将万国朝推向了一个崭新的高潮,更是吸引了更多的人将目光放在了青云试上。
在这个微妙的时节,青云试成为了无数目光的汇聚地。
这个时节,无数人的心中有了这样一个疑问:“大明,今年能夺得青云试吗?”
……
天都西城的一处深院,安静地像是没人居住。
“真没想到青云试的第四轮会是这个结果,老子全他妈的压反了!”即便是在发泄,说话者也尽量压低了声音。
“那个宁独,可真他妈的把我坑惨了。就一把,他妈的把前面赢的全搭进去了!南国断楚怎么就输给这么一个低微的行难境呢!真是个废物!”
两名守卫蹲在角落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大发牢骚。突然间,他们两人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还未等两人转身,就被一脚给踢了出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在这闲聊?都想死吗?!”曾明恺怒不可遏,却又需要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两人心里一惊,冷汗直接流了下来。这个关头被逮到闲聊,弄不好会直接被杀了。
曾明恺确实有杀了这两人来以儆效尤的想法,但考虑到他现在已经没了可用的人手,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
“再玩忽职守,你俩其中就得死一个。”曾明恺声音冷厉地说道。
“是是是。”守卫忙回答道。
既要彻底威慑住对方,又要留有余地,免得他们直接逃命。曾明恺对这方面把握的相当不错,以只处死一人为结果,两人必貌合神离,暗中较劲之下也能更好的卖命了。然而此时的曾明恺对这点小事没什么心思去琢磨了了,他现在只有种被油烹的感觉。
曾明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却又停下脚步,吓的两名守卫双腿都绷得死紧,生怕眼前这位大人物改变了注意。
回头看向地上的小册子,曾明恺的目光一缩,突然转身将其抢了起来,几乎凑到了眼睛上来看。
“哪来的?!”
“外面卖的……随便个地摊都有……”守卫颤颤巍巍地说道。明令禁止一切外出,他们出去的事情可又是一项大罪过。
曾明恺死死地盯着小册子上的画像,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动起来。
“竟然是你!”
几乎是在瞬间,无数的事情在脑海里涌现出来,交织成了一条鲜明的线。
“如今南国突然中断了联系,突烈国也没了音信,前去夺回随玉珠的人手全部泥牛入海,现如今更是被东锦宫盯上了。这笔买卖应该是赔定了!妈的!现在连走出天都城都成了问题!”曾明恺想要破口大骂,却又不知骂给谁听。
作为突烈国跟南国对接的中间人,曾明恺也做过位高权重的春秋大梦,但他已经察觉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