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见着自从林溪从田家出来,脸色就不太好,他想起刚刚那个小女孩问道:“你看出她是天煞孤星的命了。”
林溪自然的点点头,那女孩的额上的月角和日角都生的低洼偏窄,明显是克父克母之相,若是煞星,克死弟弟倒也能说的过去,但是风水面相不能作为导致他弟弟逝去的死因,林溪抱着手臂道:“怕只怕,这个小女孩不是煞星,而是煞气转世。”
林南学习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天煞之人转世,分为两种,一种是给家里人带来的灾祸,他们会遭受各种灾害的磨难,另外一种就是自身煞气很重,长大之后成为十恶不赦之人,不过他想了想小女孩稚嫩的脸庞,摇摇头道:“她看起来很天真不是吗?而且她才七岁,就算比男孩大两岁,她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够做到将男孩的身体倒插在淤泥里。”
这也是林溪所苦恼的,她虽然怀疑小女孩,但是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她以什么能力能杀死她的弟弟。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林溪暂时打消了自己的怀疑,准备去问问程祐健那边还有没有发现新的线索。
此时的程祐健正拿着证物袋包装好的发夹问着田上农作的妇女道:“大婶,你在这里有没有见过这个这种发夹啊?”
他将证物袋凑近了那妇女,那女人见着他长相颇为俊俏,也有闲心和他闲扯道:“当然见过。”
程祐健眼神一亮,急迫的问道:“在谁的头上见过?”
那妇女一低头给他看自己短发上的各种黑色波浪夹道:“我脑袋上都是,程警官,你还要不要?”
听着这妇女居然打趣他,程祐健立马严肃的脸对着她道:“同志,我现在是在办案,需要的是你提供准确可靠的消息,而不是你在这里妨碍公务。”
妇女见他不禁逗,撇了撇嘴道:“程警官,实话告诉你,这种夹子每个女人头上都有一个,你要靠着这个找线索,那把全村的女人抓去得了。”
这个发夹的款式确实很普通,而且最主要的是,光凭一个发夹掉进了淤泥里,也不能完全就证实是女性犯罪。
线索在这里是完全被切断了,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直观的证据,现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具尸体,来告诉他们犯罪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可是他们却抓不住犯人。
林溪和林南此时也找到这里看着程祐健,他们见着程祐健焦虑的抓了抓头发,就知道他这里也没有可用的线索。
程祐健和林溪二人在一块空地坐下,他叹口气摇摇头:“我当刑a警八年了,怪异的案子也见过不少,可是这案子,是真的让我没了头绪。”
他本就是因为与上司不和才从京都的公a安局一路下放到大昆山这个地方当队长,虽然是发配边疆,但他想到是边境将军的第一仗无路如何都不能输掉,可是眼瞧着眼下的形式,这是开局就不利啊。
林溪将田宁的事告诉了程祐健,引起了程祐健的警觉,他拿出自己的证物袋瞧了瞧,问着林溪道:“田宁现在几岁?”
“七岁。”
这话让本来重整旗鼓的程祐健丧了气,凶手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就算她生的有再大的神力,都不能将一个小男孩倒提着插在田秧里。
正当三人有些愁眉不展之际,一直协助程祐健办案的余三拿着一张纸跑来道:“队长,尸检报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