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你找的就是他?”
李兮若摇摇头,张建国指着楼下道:“会不会那个老板撒谎了。”
“可能性不大。”老板是惯会见风使舵的,郭建军和张建国脱掉那层军皮,剩下的就是个痞,老板见多了这样的人知道欺瞒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故意瞒着不太可能,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刚刚绝对没有看错,只是为什么到了这里就再也看不到那人了。
李兮若看遍了整个长廊也没再看到那人的气息,心里沉了沉。
张建国走上来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了吧。”
李兮若指了指223道:“进去说。”
她打开了房门,一股闷湿的味道扑面而来,木头在潮湿中腐朽的味道让人不适,张建国打开了灯,那许久未更换的白炽灯早已经蒙了一层薄灰,变得昏暗无光。张建国咳了咳道:“这房子比京城的地下室还不如,我们的房间可也别这样。”
李兮若寻了一块干净地道:“坐下说。”
郭建军靠在了墙上,张建国需要休息一下瘫在了椅子上,就听得年久失修的椅子猛的“吱呀”一响,张建国露出了尴尬一笑道:“破椅子,质量太差了。”
李兮若看着他们道:“这次你们要陪我上山去采一种稀缺草药,不过据我得到的消息来看,已经有人比我们快了一步,那人不是一般人,若是被他得到了那一棵草药,后患无穷。”
张建国靠近了一点问道:“他和大妹子你,也是一道的。”
“同道,但殊途。”那人修的是邪道,她练得是正道,着实算不得一路人。
张建国明白了,摇摇头道:“我就说你一路上怎么神秘莫测的,不告诉我们来这的目的,你这,你们俩都不是普通人,你们俩打还行,要我们俩上去,不就是送死吗?”
“那要我说,那人手上沾了不少鲜血,你们要出力那就是为国效忠,扬名后世呢?”
这话激到张建国和郭建军两人心坎上了,毕竟是受过党的熏陶,哪能不想着为人民做事。
不过张建国琢磨了一下又道:“仅凭着我们俩好像不够,你怎么不叫上次那什么顾少,我看着他也挺能干的。”
李兮若听着顾铭涵的名字眉头一皱,对着张建国避而不答道:“你们先回自己房里洗漱,我们现在基本抢的就是时间,现在已经晚上一点了,我们天亮就走。”
张建国识趣,别人不想答的话,他也不强逼,拉着郭建军走了出去。
李兮若和衣躺在了床上,想着刚刚张建国提起的顾铭涵,其实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知道他对自己有所隐瞒,但最关键的,却还是他的求婚。
她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刺激了顾铭涵,偏偏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来向她求婚,她相信顾铭涵看的出来,她对师父早已不仅仅是师徒之情,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李兮若摇摇头,不再想顾铭涵而翻了个身,此次前来寻找云草,除了道士所托,也有想要制成长生不老药的心思,她这几天在路上想的很多,师父毕竟是师父,他曾经在自己最难的时候给了自己一束可以抓住的光,这样的恩情她不能不能还,就算自己恼怒他骗她,但是只要自己炼成了长生不老药,找到师父,他们俩或许就可以两不相欠了。
李兮若想到这闭上了眼,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就听着对面房间的响动,李兮若睁开了眼,翻身a下床开了门,另一间房警觉的郭建军和张建国早已在门后候着,郭建军指了指房门,李兮若点点头。
郭建军上前敲了敲门,见着无人应声,他拿出一根钢丝捅开了对面的房锁,他们一打开门,就见着刚刚才见过面的男人半边身子仰躺在了床下,脸色青紫,双眼紧闭的面向他们。
张建国环视了一眼这间麻雀大小,藏不住人的房间,抱住自己宽厚的手臂道:“我们刚刚把一场密室杀人变成了入室行凶。”
这里面的房门禁闭,没有任何出逃的迹象,而唯一的出口就在他们刚刚撬开的锁上。
老板在下面听见了异动跑了上来,见着他们三人围在222的门口,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打量,见着一个毫无生气的男人半躺在床下,正准备大叫,张建国一下子捂了他的嘴道:“叫什么叫,安静点。”
那老板呜呜了几声,逃开了张建国的手掌,指着那具尸体道:“你,你们,不,不,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突然想到穷凶极恶之徒也是会杀人灭口的,选择了自保,郭建军皱眉沉声道:“人不是我们杀的。”
老板笑得勉强:“是,是。”
这意思好像是李兮若等人在逼迫他的模样,李兮若看着那人的惨状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她追踪的那人估计也来了,还一直将自己的气息刻意藏了起来,看来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她想走进去看看那男子,郭建军拉住她道:“小心脚印,这人死了,我们又强闯进来,只怕要打官司的。”
“我有分寸。”
李兮若走上去看了看男子的眼,朝着他对的太阳穴注入了一丝灵力,如果她没有看错,因为他们来的及时,那人还没有完全夺走此人的命。
果然,吸了李兮若的灵力,男人喘过了一口气,却又昏迷过去,张建国和郭建军舒了一口气,还好此人还活着,没闹出人命。
李兮若看向宾馆老板道:“老板,打120吧。”
那老板吞了一口唾沫道:“要是警a察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