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郑三哥说也就是因为这个我妈一直认为我爸是被他蛊惑才失踪的。
我问郑三哥阴间和中阴界是怎么回事,郑三哥冲我摆了摆手让我别打听了,这些东西现在还不是我该知道的时候。
我问郑三哥是不是这个故事讲完了,郑三哥说差不多了,他之前也曾经算过我爸的事,结果得到结果有点奇怪,这个卦象很奇怪,卦象显示是无解。
郑三哥安慰我说我父亲肯定一点事都没有,当年我爷爷也是这样,没几年就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跟郑三哥道了声谢,虽然这次过来并没有得到我爸的确切消息但是能够确认我爸不会有什么危险也算是收获了。
我问郑三哥知不知道当年我爸和崔小白聊过什么干过什么,郑三哥说不知道,只知道崔小白和我家也有些渊源。
和郑三哥又不咸不淡的聊了一会之后我便起身告辞,郑三哥把我送出火葬场,说这地方不好打车得走大约两公里才能打车,我说我正好溜达溜达,郑三哥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有事给他打电话,我点了点头便和郑三哥挥手告别。
由于昨天走阴的缘故我今天一整天都浑身没劲,从火葬场走到公路附近已经是满身虚汗,甚至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不过还算不错刚走到公路旁边便打到了车,我跟司机说了寿衣店的地址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做了一路莫名其妙的梦,到寿衣店司机叫醒我我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付完车费下车看见傻子坐在我家寿衣店门口,看见我冲我大笑着招手,我昏昏沉沉的走过去把兜里的大半盒烟斗扔给他,傻子如获至宝的把烟收起来,对我伸出大拇指比划了半天之后一溜烟的跑了。
这个傻子看年龄也就是30多岁,从哪里来的谁也不知道,隔三差五就出现在寿衣店门口。
我妈心善,有时候会给傻子扔下十块八块的,有一次我和堂弟在寿衣店门口抽烟,傻子那天正好也坐在寿衣店门口,看见我和堂弟抽烟之后立刻激动起来,冲我俩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堂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问他是不是要这个,傻子特别用力的点着头,堂弟把烟扔给他,傻子接过去后不知道从哪翻出一个打火机,点着烟猛地抽了几大口,堂弟我俩觉得挺有意思,堂弟看了看烟盒里剩的烟也不是太多便把一盒烟都扔给了傻子,当天傻子和今天一样伸出大拇指对我俩比划了半天一溜烟的跑了。
寿衣店里今天就我妈一个人,我妈正戴着花镜看故事会,看到我来了后摘下花镜问我吃没吃饭,我摇了摇头早饭吃的太晚了,现在还不饿。
我妈没搭理我戴上花镜继续看那本故事会了。
我走到寿衣店后面的里屋躺在床回忆着今天郑三哥跟我讲的故事,这个故事听上去的确有点诡异,要是几天前郑三哥讲给我听的话我肯定不信,还会认为郑三哥是神经病,不过经历最近这几件事之后我倒觉得这个故事的可信度是极高的。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按照郑三哥说法是我家祖先得到一本关于殄文的书后就有了不定期失踪的传统,如果按照这么推测的话一切的根源应该是那本书。
我仔细回想了好几遍,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听任何人提起过祖上这份机缘和那本殄文书。
关于这件事我并没有和我妈多说什么,关键是刚才郑三哥和我说的这些我说给我妈听她肯定不会信,还会认为我精神不正常,现在唯一知道这件事全部的来龙去脉的也只有我爷爷了。
仔细想想还真有些日子没去老爷子那里了,看来近期得去看看老爷子,顺便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这件事。
想着想着我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做了那个从小到大一直再做的那个梦,和之前一样,那个和我一样的男人开枪自杀后我便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异常口渴,从寿衣店的里屋出来看见我妈正帮几个买寿衣的丧户挑着寿衣,我打着哈欠从店里往外走打算去店外抽根烟,我妈看我出来后也没搭理我,我走到店外点了支烟刚抽了没几口电话便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后里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后是一阵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那声音听的我毛骨悚然,我喂了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娘们的声音焦急的对我说
“小刘啊,你大姐夫出事了,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我被电话那头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连表姐都没有一个哪来的什么大姐夫,我说是不是打错电话了,老娘们带着哭腔说她是前几天闹鬼那老太太的大女儿。
她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来电话那头自称大姐的人是谁,我让她别着急跟我说一下事情是怎么回事,大姐说电话里说不清楚,她现在就在寿衣店对面的医院,方便的话我俩找地方见一面细说。
大姐夫就在寿衣店对面的医院,大姐夫现在就在医院的精神科。
对于这个医院的精神科我还真不太熟悉,打听了半天才找到精神科。
我到了后给大姐打了个电话,大姐说自己在医生办公室,马上就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