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答应崔小白加入引灵人这件事,也没有拒绝,我对崔小白笑了笑就和张涵回家了。
张涵算是彻底在我家住里那些书取代了我书柜里之前放着的套装漫画。
我妈很喜欢她,没过几天已经把她当成了准儿媳,虽然话没说透但是话里话外以及种种表现都能看出来。
张涵我俩的关系并没有发生质的飞跃,顶多也就是拉拉手,这样细水长流也挺好,总之就是自从那天晚上从崔小白酒吧出来后我便没再与郑三哥等人联系过。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最早我不认识郑三哥等人之前的样子。
除了多了一个张涵之外,张涵每天跟我忙前忙后整个一副老板娘的架势,虽然接触时间不多我妈还是比较信任张涵放手把店交给我们经营,而自己则每天和姐们遛弯打麻将,偶尔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用我妈的话说就是终于找到一个靠谱的女人来管着我了,她管了我这么多年也管够了该是自己享受生活的时候了。
我曾经和张涵主动提起过关于引灵人的事情,问她的看法,张涵和我一起坐在柜台里面直接了当的告诉我说无论加入与不加入那是我的事情,不过无论我如何选择她都支持我。
张涵说完后我顿时感到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正好当天那时候是黄昏,夕阳的余晖照在张涵的侧脸显得她格外的美丽。
我鼓起勇气在她脸颊处亲了一口,张涵红着脸小声的说了句讨厌。
林秋在那件事一个月左右就痊愈出院了,她给我打过电话想要请
我吃饭,我并没接受她的邀请,推说说最近比较忙等忙过这一阵再说。
林秋叫了我好几次都被我用这个理由推脱了过去,今天上午的时候林秋居然找到了店里,此时已是深秋,外面温度也就是不到10度,林秋穿了一身褐色的风衣来到店里,进来后就说我不给她面子三番五次的邀请我都不给面子,只好自己亲自过来了。
林秋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赶忙解释说最近夏秋交替好多身体不好的老人都没挺过去店里忙得要命,林秋笑了笑问我张涵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看了看张涵说是,林秋哈哈笑着说我是重色轻友,张涵听林秋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开了一会玩笑之后林秋进入正题,说这次过来首先是来当面和我道谢,二来是想问我一些事情,我笑着说道谢就算了,我也没做什么,如果要问什么事情的话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她。
林秋听完后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的问我她那次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她说完后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应该就像老王那件事一样,林秋能够隐隐的记得她魂魄离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装傻的问她什么怎么回事,林秋淡淡的笑了笑对我说
“刘强,我希望你能够把整件事情对我说一下,在我受伤的那段时间我是有意识的,而且意识并不模糊,反而特别清楚,而且我觉得就这件事而言我有知情权”
听林秋这么一说我立刻没话说了,林秋也没催促我,坐在沙发上等着我给她解释整件事。
我从柜台上拿起烟点了一支问她都看见了什么,林秋说所有所有,包括那个男人用刀砍断她身上的锁链,我抱起她逃走,我抽了口烟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她说起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花了大概15分钟给林秋说了一下当天所发生的事,但是没有提那个男人是我爸这件事,林秋听完后似乎是松了口气,问我这件事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林秋这么一问还真问着我了,其实现在的我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并不是所谓的修行者。
我看了看张涵,希望她能给林秋一个解释,张涵我俩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彼此之间或多或少的有了些了解,我看完张涵后她立刻会意,对林秋说有没有什么影响目前还不好说,张涵问她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林秋摇摇头说目前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张涵点了点头说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林秋也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的林秋已经把我当成了道法中人问了我很多辟邪的常识,都被张涵替我一一作答,到最后林秋问我能不能帮她一个忙,我问她什么事,林秋说自己的表妹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家里觉得是中了邪,她想请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等我说话张涵便替我答应了下来,我疑惑的看着张涵,张涵冲我笑着眨了眨眼睛,她的意思是这件事她替我做主了,她自有分寸。
林秋的家庭条件非常好,毫不夸张的说绝对算得上是我市的名门望族,家里非官即商。
林秋的父亲是我市的领导,属于经常能在新闻上露面的那种,初中时就是因为她父亲要去外地任职她才突然转学,林秋刚才说的表妹是自己小姨家的孩子,今年刚上小学,学习成绩非常好也非常听话,本来是一个特别乐观开朗的孩子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却变得抑郁寡欢了,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喃喃自语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就好像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一样。
林秋的小姨非常担心带她去了医院还找了几个自称是高人的人看了都没有任何效果,林秋希望我能帮她这个忙,因为她觉得我是有真本事的人。
林秋说完后我看了看旁边的张涵,张涵点了点头对林秋说这个忙她能帮,林秋听她这么一说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说她回去后联系一下她小姨,确定好时间后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