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昭揉着额头坐起身来,受了那修士一掌的她倒是没受什么伤,只不过胸口闷得慌,倒不是那修士手下留情,而是——
伸手从胸前的衣襟里取出了一块玉玦,玉玦已裂,黯淡无光。
可惜了,因为一句话,碎了一块保命符。
不过,这修士为何突然发怒?
方才她说了什么,遂阳派?
不对,遂阳派她之前说过一次,也不见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么,便是奇丹大会。
一个奇丹大会为何会让这修士发如此大的火?
还有一点程昭昭可以肯定,这修士并非是宗门炼丹师。
因为像他这等品阶的炼丹师,无论放在哪一个门派里,那都是被好好供着的,想要什么丹药不行,如何会为她之前所说的几样高阶灵植起了那么大的反应。
不过……
“千里,你别装死了?方才他打我的时候你躲什么躲!”
千里‘咯咯’几声。
谁不知道她身上有保命符,可它却只有光杆雕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