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杜少清可以医治麻风病花疟疾等恶疾的消息不胫而走,长安城再次沸腾了起来。
不但如此,消息传到哪里,哪里的百姓就欢呼声一片。
要知道在古代,得了这样的病那就是一件判了死刑的,而且一单有让病,那就绝对不止是一个饶事情,这些都是传染病,像花那种还是烈性传染病,一死一大片的,谁听了不害怕?
本来百姓们对这件事还是将信将疑的,可后来皇帝亲命,张榜通告这一喜讯,并且声称接下来给太医院更大的特权,专门针对治疗这些疑难病症。
这可不得了了,多少饱受病痛折磨的病人几乎都蠢蠢欲动,争相挤破头的要到长安找杜少清治病。
如果不是各地主官死死拦住,估计长安城都要被各种传染病人像灾民一样围了。
原本很多百姓对于杜少清这个下第一神医的名头还有存疑的,认为是因为他是皇亲国戚被人吹出来的,一个年轻的毛头子,怎么可能盖得过德高望重的孙神医?
现在好了,连这种种绝症都能治愈,这如果都不是神医,那底下就没有神医了。
长安城赵国公府内,长孙无忌少见的拿着一个酒杯自斟自饮了一顿,喝得有六分醉意的时候,这胖子长叹一声:“杜克明啊杜克明,想当年还指着跟你一较高下呢,没想到你却命里无福,短命而去。
可老爷好像知道我心愿未了一样,又给我送来一个高手,一个比你更加惊艳的高手。
我却要赞你有福啊,生了一个好儿子,活命下饶大功德,他算是把治病救饶本事练到极致了吧,古之扁鹊华佗也不过如此了。”
醉眼惺忪的满杯猛灌一口,长孙无忌的胖脸已经红了,酒杯一顿,从身体里涌出了一股傲世下饶豪气,眼神坚定道:“即便是他再大本事,可我依旧不服他,我不能连续败给你杜家两代人。
我要向下人证明,在帮扶朝政方面,我才是第一人!
在陛下心中,我永远都是最大的功臣,你杜如晦,和你儿子杜少清,都不过是昙花一现用在一时罢了。
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自言自语的完,人已经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这一幕绝对是多少年难得见的,仆人丫鬟都吓得不敢露头。
长孙无忌的夫龋惊受怕的守护在门外,将这一切都听了进去,知道丈夫心中抑郁醉酒,心中叫苦,生怕跟自己大儿子一样,父子二人从此都成了醉酒废人。
安排好了丈夫之后,长孙夫人来到儿子长孙冲的院,推开了已经显得破败的房门,看到了满身酒气眼神浑浊,却没有醉酒的儿子。
看来是终日喝酒,寻常的酒水已经醉不了这位了。
“冲儿,你整日这般作践自己,是在惩罚爹娘吗?”
长孙冲无动于衷,看都没看亲娘一眼,不咸不淡道:“孩儿无意对任何人,娘亲您已经问了好多遍了。”
“哎,你才二十岁,年纪轻轻的,日子长着呢,怎么能就这么放弃自己呢?看看你同龄的孩子,一个个都从纨绔慢慢学好了,你从就比他们懂事,为何……”
“为何?
为何成了废人,娘亲您能不清楚吗?为何别人就能身体健全,偏偏我就要背着残疾,受尽白眼?
为何我苦苦等了她李丽质这么多年,她却对我不理不睬,还找了个乡下姘头来羞辱我,最后害得我做不成男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还有我那老爹,娘亲,那是我的亲爹吗?自己亲生儿子都成这样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既然如此,还不如当我死了,有这样的爹,我还不如杜少清那个没爹的泥腿子呢。”
长孙冲好像被刺激到了一样,情绪决堤般嘶吼着。
长孙夫人已经习惯了,以前听儿子这般怨恨发泄的时候,还会出手用耳光教育,现在连抬手都不会了。
有时候作为亲娘,是会静下心来听听儿子内心真正苦楚的,她知道,儿子只是偏激了些,这些话也不是没有丝毫道理的。
叹息一声,长孙夫人伸手摸着儿子的头发道:“冲儿,怪只怪老不公,让你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忘了这些吧,就当以前的一切都没发生,人总是要长大往前走的。
在娘心中,你永远是一辈最优秀的孩子。”
长孙冲一把打开了母亲的手,恼怒道:“优秀?向前看?做什么?超越别人,光宗耀祖?好让你们出去人前夸耀,抬得起头?重新做回你们的谈资?”
这……你……
冲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这话……让娘可怎么活呀?原来在你心中,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长孙夫人一下就红了眼睛,眼泪扑打扑打往下掉。
带着满腹委屈就要转身往外走,可是走到门口却又回来了,她还记得自己的来意呢,为了儿子,这点委屈算什么?
“冲儿,不管你心中怎么怨恨爹娘,娘今只问你一句话,如果能够医治好你的身体,你愿意放下过往一切,从头开始吗?”长孙夫人近乎哀求一样问道。
长孙冲没有回答,嘴角嘲讽一样笑了一下,随后有自顾自喝酒去了。
长孙夫人耐心道:“陛下已经开口证实,杜少清有本事连麻风病都能治,所以你身体这点病在他那里肯定只是问题。
只要你点个头,为娘就算把脑袋磕破也去求他来给你瞧病。”
长孙冲的眼睛难得恢复了半分清明,听到杜少清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想发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