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婆媳两人要争论起来了,柳碧草连忙接过话:“陈三婶,你家的母羊能下奶吗?”
陈三婶见柳碧草问,喜笑颜开的看着她:“能,前两天还下了奶,就是那味儿啊,难闻。”陈三婶现在想起那个问道都是难受;“你问这个作甚?”
“实不相瞒,我想买一只能下奶的母羊,真巧你家有,我也就懒得到处寻了。”
“你是想买?”陈三婶不敢相信,在乡下还有人买啥都不会干的羊回去,见柳碧草不像是说笑的,带着她去了羊圈。
“这羊怎么卖的?”柳碧草见羊长得好,很是满意,今天就想着把羊买回去。
陈三婶见她真想买羊,也不含糊,想了想:“碧草,你看我家把这羊养这么大也不容易,虽然说它没有牛值钱,但是也......你觉着一两银子如何?”陈三婶怕柳碧草觉得价格高了不买立马又说,“要是你觉得高,也可以商量商量。”
柳碧草想了想,还可接受,这价格不高,当即答应下来,给了陈三婶银子。
“婶儿,今天你挤奶了吗?”
“没呢,挤了也不知道怎么弄,就干脆没有挤。”陈三婶好奇她到底买买羊来做什么,便当即问了出来。
“她是买来下奶自家人喝的。”秀玲见柳碧草一拿就能拿出一两银子,也是羡慕得很。陈三婶只是想把自己的羊卖出去,多的也不在问了。
一把羊牵回去,柳碧草就迫不及待的把奶挤了出来,奶水足整整挤了两个海碗,晚饭之后一边洗碗一边煮羊奶,柳碧草端着羊奶从厨房去堂屋,见一个个的都恨不得躲起来,不禁有些好笑:“这都是做什么呢?”
沈瑾信今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家里多一只羊,便知道是把羊买回来要煮羊奶喝了,现在把嘴巴和鼻子捂得死死的,想跑回房间,只是迫于沈瑾谦的压力,不敢罢了。
“媳妇儿,真的要喝?”沈瑾谦表面上面不改色的,实则内心跟沈瑾信一样的想法。当初在军营的时候,这羊奶可是喝过的,一进嘴里就想吐。
柳碧草把碗放在桌子上,点点头:“那当然,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以后啊,我们家每人每天都要喝一点,特别是谨言和小妹。”说着把大碗里的奶分到小碗里面,端给沈父和沈母。
沈父和沈母接过碗,不忍负了儿媳妇的好意,闭着眼睛喝了下去,沈瑾信几个眼睛一直盯着,却看沈父沈母没有什么反应,也犹豫不决。还是沈荷经不起诱惑,伸出小胖手端起一碗喝了一口。
“不难喝?”沈梅见妹妹一口气把奶喝完,惊讶的问道。
沈荷摇摇头,表示不难喝:“姐姐,不难喝,好喝,大嫂做什么都好吃。”
“看吧,不难喝吧,放心吧,我煮的时候在里面加了杏仁,什么怪味都没有的。”说着把沈瑾谦的端到他嘴边,示意他喝下去。
沈瑾谦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确实没有怪味,比起我在军营喝的好多了。”
沈瑾信和沈梅都这么说了,放下心来,毕竟沈荷是个能吃的,只要是吃的都觉得好吃。沈瑾谦就不一样了,对于吃的实则上是有挑剔的,他都说好喝了,那肯定好喝。于是放心大胆的把羊奶喝了下去。
自此,每天沈家的饭桌上都加了一碗奶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