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走的很快,因为凤星辰问月柠溪:娘子可想飞一会儿?
月柠溪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轻轻一搂月柠溪的纤腰,便飞上了树梢!
月柠溪起初下了一跳,当她见识到凤星辰轻功之高,便放下了悬着的心。
凤星辰脚尖轻点,如飞燕般踩着树梢而行。
月柠溪看着闪过的绿油油的树木,不时地看见树下正在吃着松子的小松鼠,吃草的小兔子,围着母亲转圈的小鹿,开心地咯咯笑,散发出一阵阵如铜铃般的笑声。
“娘子可开心?”凤星辰笑着问道。
“开心,不过…”月柠溪大声说道,风自耳旁呼呼刮过。
“不过什么?”凤星辰侧头看了看她。
“不过你要是告诉我你与莲忆是何关系,我就更开心了。”月柠溪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凤星辰脚下一顿,差点掉下去。
这丫头,竟然还在想着这事,想到他刚才腹诽他与莲忆,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月柠溪期待地看着他,凤星辰笑了笑说道:“朋友,本宫与莲忆是相识已久的朋友。”
“那你们是如何相识呢?”月柠溪如八婆般打听着。
“秘密!”凤星辰神秘一笑。
“切!”月柠溪不再问了,只要不是断袖就好,否则他那位青梅可是要伤透了心了。她如是想到。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山脚下。
“公主,您回来了!”青衣开心地跑过来看着月柠溪,看看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青衣呀,你不知道,我这一路遇到了多少神奇的事情,你进来,我跟你说。”月柠溪拽着青衣的手便上了马车。
看着月柠溪将自己往车厢里拽,青衣吓得立马低下了头,奴婢不敢。
凤星辰上了马车,将月柠溪拽了进去。
月柠溪忘了,她当初跟紫鸢青衣如姐妹般,坐一辆马车再正常不过,可凤星辰是太子,怎会容许奴婢坐在他的车厢里。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副景象:太子爷凤星辰黑着一张脸正襟危坐在车厢里,太子妃月柠溪坐在车厢的门帘处,掀起门帘眉飞色舞地与青衣,雨轩,雨彻讲解着她一路地奇遇,不是地还比划几番。
吓得青衣一会懊恼地掰着月柠溪左看看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一会儿又笑着与月柠溪讨论那条蛇王的粗细。
说道激情处,月柠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还有,刚刚本宫还做了个梦,好像也是与那蛇王有关,是什么来着?让本宫好好想想。”
月柠溪绞尽脑汁地想着,可就是想不起来。
“那公主您午膳吃的什么?”青衣疑惑地问了一句。
“午膳?”月柠溪疑惑到。
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太阳,晚霞如此灿烂,月柠溪才记起,她从早上用了膳,一直到现在都未用。
不想还不觉得,一想月柠溪忽然觉得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好饿啊。
于是她便回身可怜巴巴地对着凤星辰说了一句话:“凤星辰,我好饿呀!”
“望江楼。”凤星辰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
“是。”雨彻喊了一声,便架着马车向望江楼方向驶去。
“望江楼是何处啊?”月柠溪看着雨彻问道。
“回太子妃,望江楼是未央城最大的酒楼。”雨彻笑着回道。
“真的吗?”月柠溪开心地笑道,然后回过头去对凤星辰浅笑:“星辰你真好。”
一句话将凤星辰夸的甚是受用。
一句话将青衣,雨彻,雨夜喊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月柠溪发现,当她在凤星辰身边时,永远不用端着那副贤良淑德的架子,她做自由自在,活泼俏皮的自己,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所以有这么个夫君也挺不错的。
月柠溪如此想到,既然如此,那她就更要撮合他与他的青梅,满足他的心愿,如此才不枉费凤星辰对她的好。
人嘛,都是要知恩图报的。
月柠溪心里不断地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