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让夫君担忧了。”月柠溪扶额,装模作样道:“夫君啊,那我最近可能无法陪你筹备万寿节了,这可如何是好?”她似是很惋惜。
“无妨,本宫自己可以。”凤星辰面不改色地说道。
“那如此,就有劳夫君了。”月柠溪觉得凤星辰今日出奇地好说话,竟然觉得这样的凤星辰很是可亲可爱。
“本宫近日琐事繁多,怕是不能常回东宫了,这东宫还赖娘子费心打理了。”凤星辰已起了身,边穿衣边说道。
“真的吗?”月柠溪眼中有控制不住地喜悦。
“你很开心?”凤星辰凉嗖嗖地瞥了她一眼。
额…
是挺开心的。
可是,她肯定不能表现出来呀:“没有啊,夫君。”月柠溪手捧着下巴,委屈巴巴地说道。
“本宫这几日,会在军营的多。你若有事,可拿这块金牌去寻本宫。”凤星辰已经穿好了衣服,把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金牌扔在在床上。
月柠溪拿起金牌,上面写着一个精致的辰字,周围还刻着漂亮的花纹,月柠溪看了看,嗯,是金的。
凤星辰看月柠溪在研究他的金牌,也不再说话,开门走了出去。
青衣正在门外侯着,她一夜没睡好,眼周一圈黑黑的眼圈极为清晰。
仔细看看,眼睛红红的,似是哭了一夜。
凤星辰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看凤星辰离开,青衣连哭带叫地跑了进去:“公主,公主,您救救紫鸢吧!”
还坐在床上研究金牌的月柠溪吓了一跳:
“怎么了青衣?你好好说,紫鸢怎么了?”
“公主,昨日您泡冷水澡,太子殿下以紫鸢不劝诫,还煽风点火为由,将她关进了地牢,说要杀了她。”青衣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好啊凤星辰!我说你今天怎的这么好说话!原来你竟然是亏心!你竟然要杀了本宫的侍女!”月柠溪气的跳下床大喊道:“快点青衣,快给本宫更衣,要不就赶不上凤星辰了!”
“是公主。”青衣知道轻重缓急,立刻就给月柠溪梳洗好了妆容,可当月柠溪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凤星辰的影子。
“公主,太子殿下出宫了。”青衣去门房那里问了问,回来跟月柠溪禀报道。
“他腿脚倒是快的很。”月柠溪咬牙道。
“不管他了,先去地牢,救紫鸢出来。”
“可是公主,地牢在哪里?”青衣六神无主道。
“问啊!”月柠溪吼了一声。
终于在月柠溪对一众仆人的盘问下,有一位老婆子说道:“回太子妃殿下的话,这地牢,老奴倒是无意间听太子殿下的暗卫说过,好像是在,是在…”那老婆子冥思苦想,终于记了起来:
“哦,是在东宫的最西面,有一片竹林,好像是穿过竹林就到了。”
“可确定?”月柠溪问道。
那老婆子听月柠溪如此问,又冥思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老奴确定。”
“好!青衣。”月柠溪向青衣使了个眼神。
青衣拿了一锭银子塞到那婆子手中便随了月柠溪去了向着东宫西面走了过去。
这东宫建造的倒是古朴大气,月柠溪嫁进来几日,还从未游赏过这东宫。
可如今她也没有心思游赏了,满心满眼都祈求老天爷保佑凤星辰还未杀了紫鸢。
月柠溪和青衣走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穿过了一座河亭后,终于看见了一片茂密的竹林。
“凤星辰倒是奇怪的很,他怎的种如此大的一片竹林在府中?”月柠溪很是疑惑。
这片竹林占地足有三十亩,茂密深幽,清风吹过,丝丝作响。
“公主,以奴婢看,这竹林像是不一般。”青衣皱眉。
“哦?那便要小心一些了。”月柠溪听青衣如此说,知晓她习武之人的感觉错不了。
“公主,您跟在奴婢身后。”青衣走到月柠溪身前,率先向里走去。
竹林深处,一座简单的茅屋前:
“雨轩,太子妃殿下与青衣姑娘进来了。”雨彻看着茅屋前的雨轩说道。
“嗯,我感觉到了。”雨轩点了点头。
雨彻走近茅屋内,将竹林内的机关控制开关关上。
凤星辰一早便知月柠溪会来寻紫鸢,便吩咐雨轩与雨彻守在这里,等月柠溪进入竹林,便将竹林内机关关闭。
“雨轩,你守好地牢。”雨彻说了一句。
“雨彻,你说太子殿下图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费心至此!”雨轩嗤笑了一声。
“闭嘴!你不要命了?”雨彻呵斥了他一声。
“我说怎么了?本来就是,你我是一等高手,你我的使命本就是陪太子殿下征战沙场,流血汗,立军功,如今竟陪女儿家在此做些无聊之事!”雨轩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懂什么?”雨彻皱了皱眉:“往日太子殿下冰冷地难以近人,虽然优秀却又孤独地很,如今遇到了太子妃,终于有了些烟火气,不再像平常一般孤独,难道你不高兴吗?”
“高兴?若是往常女子,我定然为殿下高兴,可这是月清国的嫡公主,殿下战神之尊,又怎知这公主没有什么不良居心!”雨轩越说越来劲。
雨彻叹了口气,虽然雨轩过于义愤填膺,可是不能否认,他说的是有道理的。
雨轩见雨彻迟疑了,不由地又道:“殿下从前特立独行,又如何为这么琐事扰过心,依我看,还不如打开机关,将这公主杀死算了。”
“雨轩,你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