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王富贵无厘头的一句话给绕懵了,那人只好说到:“小兄弟,这广州市每个服装店都有卖的。”
“不,不,不,我只想知道你这件是从哪里买的?”
“前方十米处的洋装店买的。”
听着那人说着,王富贵便点点头,拉起正在喝水的王彧婉,道:“姐,去陪我买那个黑风衣吧。”
王彧婉一脸无奈与疑惑,事情马上就要有眉目了,就被王富贵打断了,刚要说话的时候,被王富贵挡住了。走出离店五米后,王富贵悄悄地在她的耳边说道:“姐,我怀疑他有两个据点,而且刚才在店里,有四个持枪的人,如果你再说下去,恐怕你和我都要在那里丧命。”
王彧婉也明白,一进屋时,她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只是对于王富贵所说的有两个据点,她倒是有点不明白,还没有问,就已被王富贵解释了,据他观察,十米外的那家洋装店是市区中最萧条的一个,那人身上所穿的黑色风衣根本就不是那个店能够进的货物。很明显,他在回答王富贵的问题中无意中泄露出重大信息。
王富贵的一番解释,让王彧婉更加疑惑了。王富贵看着王彧婉疑惑的眼神,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说道:“姐,亏你还是在西点军校毕业的,怎么这点逻辑都没有啊!”说完,便将她带去了那个服装店。
一进店,扑面而来的便是花香,这其中还参杂着二人所熟悉的味道。王彧婉与王富贵会心一笑,径直走向此店的老板。王彧婉随处看着,王富贵将那件风衣的样子对老板描绘了一番。问他有没有这样的衣服。那老板为难道:“公子,这种衣服有是有,但是被人全包了。恐怕不能卖给你了。”
王富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老板,你这黑风衣多少钱进的?”
“这......”老板很是疑惑,又有些犹豫,“这是机密,不能告诉你的。”
王富贵狡黠一笑,搂过老板的脖子,软硬兼施,最终得到了除了价钱之外的其他消息。据老板说,这家店已经被人买下来了,还在试衣间后面凿开了一间密室,不许任何人进入。
听完老板的话,王富贵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推测,王富贵对老板说道:“老板,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完,便将一个金条塞进了老板手里,随后,他便叫了一声王彧婉,就一起回了酒店。
回了屋,王彧婉仍旧有些不明白。王彧婉望着正在脱外衣的王富贵,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点告诉我。”
王富贵不紧不慢,丝毫不顾及王彧婉迫切的心情。王富贵脱下外衣,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说道:“姐,前几天刚发现那个人的时候,我发现他遮掩着我们刚刚去的店,而且在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那油墨味很大,说明那个人肯定将明远与衍彻带进了那个店里。刚才我对那个老板进行了一下威胁与贿赂,他告诉我这店里有密室,还有啊,他自己本来就是开服装店的,何必舍近求远的跑去别家买衣服。”
王彧婉点点头,拍拍他的头,道:“弟,没想到你观察的很仔细啊。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王富贵神秘一笑,道:“不告诉你。”随后,话锋一转,道:“姐,我饿了,你去买点饭吧!”王彧婉无奈,只好独自下了楼。
自那日佟明远与刘衍彻得到从后面堵截的命令后,除了酒店门后,便悄悄跟在那人身后。不料因为王彧婉与王富贵的意外,与对那人的实力低估,被他以及他的内应抓了进去,已经过了很久了,除了吃饭时,眼上的黑布被摘下,其余的时候都没蒙上。
这日,“吱呀”一声门响,一个声音传来,“把布摘下来吧!”话音一落,佟明远与刘衍彻感觉重见了天日。那个人坐在了他们面前,问道:“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
刘衍彻一言不发,佟明远说:“这是党国交给我的任务。”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广东省情报局局长元义。”
“阁下是上海军队指挥长佟政的儿子,佟明远吧,另一位应该是上海市长刘昌的儿子刘衍彻!“
刘衍彻干笑一声,道;“元先生好眼力。”
元义挥挥手,让他们都出去。随后为佟明远与刘衍彻解开了绳子,并将他们带去了密室后面的隧道。那隧道中灯火通明,想必是经常有人打理。不一会,便到了出口。元义推开门,展现在眼前的是一间整洁的房子。书籍,报刊十分整齐,三人进去之后,一面红色的共产党旗帜鲜明的挂在墙上,佟明远与刘衍彻膛目结舌。元义倒不以为然,道:“怎么,很吃惊吧!没想到我堂堂广东省情报科科长是共产党吧!”
佟明远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道:“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如今,你们也看到国内的形势了,咱们两党的合作是势在必行了......”
还未等元义说完,刘衍彻便开口说到:“你想要我们和你一样?能不能说说理由!”
“可以,”元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