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自然不好意思将之前的事情说出来。第一,她本来就不占理。虽然可以说轩辕宇顶撞长辈,但本来就是她莫名挑衅在先。而且连人家一个晚辈都打不过,还要告到长辈这里来。她定逸也不可能拉下这张脸来。
自然了,定逸师太都不追究了,刘正风也不会给自己没事找事的。所以岳不群感觉定逸情绪不对,也不明所以。
不多时,门口又出现了两人,却是令狐冲和一位青年。只见令狐冲带着青年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直接对着余沧海就骂道:“余观主,枉你也是正派的一大掌门,竟然胆敢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来。今天我带着林家独子,就是来向你要个说法的。”
“放肆!冲儿,你怎可如此对余观主说话。眼中还有长幼尊卑吗?”岳不群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对令狐冲训斥道。
令狐冲直接跪在岳不群面前道:“请师傅为林家满门上下做主!”
旁边的青年见状,也直接跪了下来,对着岳不群道:“在下林平之,请岳掌门为我林家做主啊!”
岳不群看了一眼余沧海,对令狐冲说道:“你慢慢将事情说一下吧!也好让为师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令狐冲点头站了起来,怒瞪着余沧海说道:“师傅告诉我,青城派与林家有旧怨。要我前往探查一番,好从中调合一二。可是却不成想,我到林家的第二天,青城派便对林家动手了,口口声声说要林家交出什么‘辟邪剑谱’。可是林家的辟邪剑谱交给了他,他却依然不依不饶。林家慢慢上下无一活口。林父林母为了掩护我们,现在生死不知!余沧海,你做出如此葬心病狂的事情,今日当着天下英豪的面前,你还有何话说?”
余沧海冷哼一声说道:“这是我青城派与林家的恩怨,怎么也轮不到你华山派来管吧。昔日我恩师死在林远图的辟邪剑法之上,我余沧海为师报仇,有什么不对?”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道:“余沧海,你师父长青子当年主动前去挑战林远图。他只是败了,林远图可并未杀他,只不过他却郁郁而终。这可不管人家林远图什么事吧!你好意思在这里说出替师报仇的话。以贫尼看来,你就是贪图那林远图的辟邪剑法吧!”
岳不群也是说道:“不错,当初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谱,可谓是打遍黑道无敌手。创建福威镖局,黑道中人无人敢惹。可谓是江湖上已经名气很大的一位前辈了。而当初你师父长青子只不过是一个刚出山门的小道士而已。败给林远图,那也只是败给了前辈。你师父长青子却郁郁而终。这的确怪不到人家林家人身上。”
余沧海继续狡辩道:“哼,我师傅因为林远图而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仇不共戴天。这是我青城派与林家的私人恩怨,与你们五岳剑派并没有关系吧!”
岳不群冷哼一声:“哼,竖子不足与谋。既然余观主如此说,那今日岳某便收下林平之为徒,以后待他武功大成,他要如何报仇,也是由他了!”
余沧海看着客厅中的几人看他都不顺眼,索性冷哼一声,便直接离去了。轩辕宇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过他已经决定,这个余沧海,他杀定了!不光是为林家报仇,也是为了功德值。
待到余沧海离开后,岳不群对林平之说道:“你今后便入我华山,好好习武。全家大仇,还需要你自己来报才是。”
林平之眼中闪过失望,不过还是说道:“是,多谢岳掌门。”
此时告一段落,金盆洗手的时辰也已经到了。所有人都来到前面空旷的场地。在前面便是摆放着装满水的金盆。只要在里面洗过了手,就代表与江湖不再有关系。自然,江湖上的恩怨情仇也就与他没有了关系。
刘正风缓缓走了出来,对着前方众江湖中人说道:“各位前辈同道远道而来,刘正风心里实在是感激不尽。想必各位已经都知道了,兄弟我受朝廷恩典,当了一个小小的官吏。这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江湖上办事,讲究的是义气。这国家公事,必须奉公守法。日后这两者若是有所冲突,不免叫兄弟为难。所以,从今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当然了,在座的各位要是到衡阳城来,仍然是我刘某人的朋友。只不过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恕刘某就不再过问了。”
刘正风说完,向众人一抱拳,然后对天起誓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入门下传授武功,未能光大衡山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大师兄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从今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但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达升官进爵之事。如违誓言....”
说着刘正风便抽出一把长剑,一掌劈断,然后郑重的说出最后四个字:“有如此剑!”
发完了誓言,刘正风向那金盆走去。正要洗手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且慢!”
众人都不由的向外看去,就见到身穿嵩山派的一群人拿着一面令旗,走了过来。轩辕宇知道,好戏要开始了。不过他想要救上一救这刘正风一家。
只见那群嵩山派的人走上前来,为首之人对刘正风说道:“刘师叔,俸五岳剑派左盟主之命,请刘师兄暂时将金盆洗手大典押后。”
刘正风看着嵩山派如此,也知道他们是来着不善。于是表示,这金盆洗手是他的私事,不受令旗。
两人相互扯皮。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