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对不起,咱们可不熟!”伊止露出个很诧异的神情。
黑衣女子一愣,哼,跟我装傻是不,小伎俩罢了,“你......你的脑子不会是坏掉了吧,肯定是被人打坏了呢。”
她从石头上,一跃而下,往伊止的方向紧走几步,“好好看看,认出我了没,我们可是见过的,你答应过给我烤肉的。可别想赖账,想都不要想。”
“不好意思啊,我还真记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姑娘。”伊止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说。
黑衣女子脸色一变,气由心生,刚要发作,伊止继续说道:“不过呢,我确实答应过一个漂亮女子,烤的肉分她一份。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不认识你。”
黑衣女子气结,跺跺脚,“你是不是傻,你说的那个女子就是我,如假包换。”
“如假包换?说的好听,我上哪换去。你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老实说吧,居心何在?”
伊止心中偷偷一乐,这女子还挺有意思的。无聊了逗逗嘴,解闷不错,可以考虑把她留在身边。
黑衣女子一想,他确实没有见过自己的长相,就算此刻把面巾摘下,他也仍可以睁着眼睛说不认识。
这可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戳破他的装傻充愣,让他服服帖帖的呢?黑衣女子陷入沉思,好难,说起来,与他也仅仅是一面之缘,了解的太少,无从下手的感觉。
见黑衣女子半天不出声,伊止又故意逗她道,“你说你是她,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她?你得给我一个,让我无法反驳的理由才行。”
黑衣女子听闻,微微皱眉,随即舒展开,噗嗤一笑。
这一幕,让伊止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心想:“我是说了什么特别搞笑的笑话了吗,没有啊。或者说,我的言语中有什么错误吗,也没有啊。再或者说,我的言语中有使人发笑的词语或意思吗,还是没有啊。”
黑衣女子双手环于胸前,笑呵呵的,看不出一丝之前的焦虑,“我差点就被你的思路带跑偏了,你啊,就是一个无赖,大无赖,老无赖,死无赖。”
伊止张大嘴巴,成一个o字,用手指着自己说,“我是无赖,没有搞错吧,明明是你没有办法证明你就是她,怎么就不讲道理呢?”
黑衣女子笑意更浓了,“呵呵,跟一个女孩子说要讲道理,你觉得你自己说的话靠谱吗,你觉得你能讲出什么理来,说来听听,让我也知道知道,你要说的理究竟有多么强大。”
额,这下轮到伊止语塞了,什么情况,转眼间攻防互易啊。怎么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理反驳了。
俗话好像说,女人本身就是一种不讲理的生物,她们要讲理,也是讲自己的理,或者说,她们本身就是理。
这么强大的理,伊止自问是讲不过的。刚才还挺好玩的女子,智商瞬间飙升,有种完全不是对手的感觉。
“怎么样,还想继续装不认识本姑娘不,我很乐意奉陪到底。”黑衣女子随手一抖头发上的水珠,简单的一个动作,那湿漉漉的头发,竟然瞬间就变干了。
咯咯,咯咯......
一个女子的笑声传来,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声,是那种做坏事得逞的笑声,是那种强者对待弱者的笑声。总之,就是让人很不爽的笑声。
伊止转头看去,正是鱼雁,一名入行不久的女悍匪,在不远处笑得前俯后仰的。
“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注意你作为丫鬟的形象,亏得我还担心你的安危。”伊止白了鱼雁一眼,也没往心里去。
“呵呵,怎么了,我笑都碍着你了么,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讲道理了?小坏蛋被人收拾了,姐就是高兴,这是姐的自由。哈哈。”
鱼雁笑哈哈的走过来,心情无比舒畅,今天这个梗,她能笑半年。
伊止无奈的摇摇头,正欲说点什么,黑衣女子抢先问:“喂,大无赖,你有没有名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叫你大无赖了。嘿嘿。”
鱼雁抢先回答,“他啊,就是个小坏蛋,叫他小坏蛋就行,你看就是这么叫的。”
黑衣女子并没有接鱼雁的腔,只打量了她一眼,继续看向伊止。鱼雁觉得有些尴尬,笑容一僵,自知无趣,也没再多说什么。
伊止黑着脸,瞪了鱼雁一眼,又回过头来,正好与黑衣女子眼神接触上。四眼相对,伊止触电般,移开了目光。
她的眼睛,给伊止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就像亲人一般。温馨,柔软,甜美……
“我叫伊止,你可以叫我止哥。有一点我还是要重申一下的,我不是无赖,我也不接受无赖这样的绰号。还有,我也不是小坏蛋……”
后面的话,伊止是要对鱼雁说的,鱼雁直接打断他的话,“那就是大坏蛋,对,早应该升级了,大坏蛋实至名归的。”
两个女子都在笑,唯鱼雁笑的最得意,让人有种抽她一顿的冲动。
不过伊止养气功夫还行,忍住了。
“嗯,伊止,这名字,听着就一般般。你可以叫我甜甜,根据你的记性来说,八九成是不记得了,这次就当加深一下印象好了。”甜甜一本正经的说话,眼睛很好看。
听着甜甜柔美的声音,不管她是生气,亦或者是开心,又或者是开心,她的声音,始终是那么好听。就算是骂人,用这么好听的声音,根本让我气不起来,甚至想一直听着。
伊止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