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去民间了?你的目的是不是要谋反呢?”萧衍问道。
“父皇,儿臣没有谋反之心啊!为何要冤枉儿臣呢?”萧统问道。
他心想:谋反,可是孤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父皇原来如此不相信孤啊!怎么办呢?父皇会不会杀了孤呢?父皇会不会杀了孤呢?
他是不是已经决定杀了孤?
“统儿。朕也相信你是不会谋反的。一定是被大臣们骗了。尤其是那个陈庆之,他早就希望谋反了!”萧衍说。
“父皇,陈庆之是忠臣啊!他从刺客们手中救了儿臣啊!”萧统说。
“是吗?奇怪了。怎么会有人知道你是太子呢?而且还派人刺杀你!”萧衍疑惑道。
“父皇,儿臣觉得本来就有人要杀我!”萧统哭道。
“怎么可能呢?你素来与人为善,怎么会有人要杀了你呢?怎么一回事呢?”萧衍哭道。
“父皇,许多百姓都说奉了建康城那个权势通天的人的命令了!”萧统哭道。
萧统想起了从前:
“陈庆之,看来我有生之年是看不到陛下幡然醒悟的日子了!”范缜哭道。
“你不要灰心啊!陛下不过是一时被小人给蒙蔽了!陛下是一代明君啊!”陈庆之说。
“一代明君?呵呵?陛下已经有昏君的潜质了!陛下这样粉饰太平。咱们梁国早晚要陷入危机!”范缜说。
“你多虑了。有咱们看着陛下。梁国的江山社稷不会出问题的!”陈庆之说。
他心想:其实啊!实话也不用说出来啊!
“原来,我以为陛下是有道明君。但是,现在看来,陛下就是一个昏君啊!”范缜说。
他心想:陛下若是继续如此下去!咱们梁国必将越来越乱!
“昏君。陛下恐怕还不至于啊!”陈庆之说。
“陛下已经有昏君的迹象了!”范缜说。
他心想:陛下可以赦免萧宏这样的大贪官。足以说明陛下就是一个昏君。否则,对于萧宏这样的人,陛下不应该赦免的!
范缜想起了从前的梁国:
当时,街上还是熙熙攘攘的!
百姓们走在街头,喊道:“当今陛下真是一代明君啊!可惜陈庆之居然被冤枉了啊!”
“陛下,你真的要审判陈庆之吗?”沈约问道。
他心想:陛下如今已经丧失了理智。他觉得谁都有可能背叛他。
“背叛!陈庆之居然背着朕,与丁贵嫔眉来眼去,甚至珠胎暗结了。朕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大臣!”萧衍吼道。
“为什么陛下就看不出来呢?那根本就是魏国人的诡计啊!他们希望陛下杀了陈庆之。陈庆之一死,他们就可以大举南下了!”沈约着急道。
“陈庆之有什么可取之处呢?咱们梁国人才济济,战将如林。需要在乎一个陈庆之吗?少了陈庆之这样一个无能的鼠辈。对于咱们梁国来说,不过是丢弃了一支箭而已。”萧衍不屑一顾地说。
“乱说吧?陛下。陈庆之是当今世界上,最强武将,没有之一。他就是咱们梁国的万里长城。陛下若是杀了陈庆之,就如同宋文帝杀了檀道济,秦二世杀了蒙恬一样,这是会断送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的事情!”沈约颇为心痛道。
他心想:陛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昏聩了呢?当年,咱们竟陵八友在丛林之中吟诗作赋,那是何等地悠闲自在啊!
可是,如今,咱们却是君臣关系了!可悲,可叹,可怜啊!
“你居然认为朕是秦二世一样的人?真是胆大妄为啊!朕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变得如此为所欲为呢?”萧衍痛骂道。
他心想:怎么办呢?为什么,朕要杀了陈庆之,朝中却有如此多的人反对呢?
莫非陈庆之早就结党营私了吗?
“陛下,这是建康城百姓的万民书,他们希望陛下您能够赦免陈庆之!”沈约说。
沈约拿出了一张宣纸,摊在了地上。
萧衍看到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其中还有几个大字:“陈庆之将军是冤枉的,希望陛下明查!”
“赦免陈庆之?你是不是疯了么?陈庆之,怎么可以赦免呢?他可是要谋反啊!”萧衍怒道。
“陛下,陈庆之本来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看到陈庆之与丁贵嫔幽会了吗?你可以证明太子是陈庆之的儿子吗?”沈约问道。
萧衍心想:也是啊!但是,陈庆之真的就与丁贵嫔没有什么私人感情吗?
丁贵嫔可以为了救他,去求萧宝夤。
而且,朕还调查到,萧宝夤也与丁贵嫔有过一段恋情!
这样的妃嫔,朕还能要吗?
“虽然朕无法确定很多事情。但是,无论如何,陈庆之都是最大的嫌疑人!尤其是他与丁贵嫔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几乎让朕是颜面扫地了!这样的事情,有几个男人可以忍耐呢?”萧衍骂道。
他开始捶胸顿足了!
他心想:怎么办呢?如今,朕该如何处置陈庆之呢?
杀了他,朕其实是非常舍不得的!但是,不杀了他,难道留着过年吗?
如今,天下的百姓都认为朕是被陈庆之戴了绿帽子。朕只有杀了陈庆之,才能堵住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
“陛下,你是梁国的皇帝。自然不能像寻常男人一样为所欲为了!寻常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呢?正如,东昏侯萧宝卷,他也是寻常人,却做了皇帝。其实,他对待潘玉奴就像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他是一个好男人,却不是一个好皇帝。可见,就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