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陈庆之将军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考虑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就可以不择手段了吗?他甚至管宗教事务了!疯了都?这是他应该管的吗?”萧衍说。
“不是,但是他也是好心啊!”宦官小允子说。
“好心?确定吗?他是觊觎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吧?”萧衍说。
“陛下,您是不是多虑了啊?怎么可能呢?”宦官小允子说。
“陈庆之总是自作主张,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不可靠的啊!”萧衍说。
“不可靠?陈庆之一直对咱们梁国赤胆忠心啊!”宦官小允子说。
“赤胆忠心吗?真的?朕表示怀疑啊!”萧衍说。
“真的啊!陈庆之一直是如此啊!”宦官小允子说。
“一直如此?也就是说他一直是一个自作主张的人了?”萧衍说。
“也是啊!但是陈庆之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江山社稷,还是为了他自己呢?”萧衍问道。
“为了自己?陈庆之不是这种人啊!”宦官小允子说。
“不是吗?你确定?如今是乱世,没有人是可信的啊!”萧衍说。
“但是,陈庆之确实是忠臣啊!”宦官小允子说。
“是不是忠臣。朕自有公论啊!”萧衍说。
“自有公论?陛下,为何你就是如此怀疑陈庆之呢?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宦官小允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