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三娘闻到了姚老头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
“嘿嘿,饮了几杯。”
三娘没在说话,只是望向陶老板的目光让他心底发寒。
陶老板心底发苦,“你家那人要喝酒与我何干?”
虽心中诽谤不已,但陶老板还是识趣的将目光转向转向其他地方。
姚老头适时的出来打圆场,“走吧。”
这怪异的气氛在姚老头的话语下得以终结,三人也是一起赶往了牢狱。
要说靖都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便是靖都的靖都的那间大牢狱。且不说它的防守堪比靖宫,就它的神秘就让人谈之色变,要知道最恐怖的莫过于未知。没人知道那牢狱之中有什么,只是因为进去的人没有出来的,皆是真正的尸骨无存。
就这么个地方,它的神秘给它增添了几分恐怖的色彩,成了靖都人闭口不谈之地。
这也就是为何易枫被囚禁于其中却让靖都人欢喜的原因。只因为他们心里,易枫已经死了。
易枫死了,那靖东和夹缝之地便能收回;同时靖西战线也能拉大,不久靖国又能再度恢复一统。就这,靖都人此时恨不得放上鞭炮庆祝一番。
而知道这牢狱恐怖的大多都是靖都人,姚老头三人自然不解其中深意,只当是一普通牢狱便自信出发了。
“须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昧的冒进只会一败涂地……,下次可要注意了。”
姚老头望着那防守严密的狱门,又隐晦的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气息,便知道这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简单。于是就开始以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告诫陶老板,不时还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态。
陶老板在姚老头开始之乎者也起就不可遏制的想爆锤姚老头一顿,不过考虑到他打不过姚老头,打不过三娘,也只好压着怒火听着姚老头的废话。
就在姚老头喋喋不休之际,陶老板忽然双眼一亮,“看。”
姚老头本还想斥责陶老板不好好听讲,不过也是望向了牢狱,紧跟着也是眼前一亮。
……
看望易枫似乎成了穆远的习惯,每日跟他聊聊天,在他那鄙视下狠狠的捏捏他的脸,成了穆远的乐趣。似乎这样做一日的烦恼也烟消云散。
若不是为了鼎,穆远真不舍得公示易枫。要知道就算不能为之所用,当个吉祥物解解闷也好呀。只是鼎的事,却不是穆远所能左右的。
“可惜可惜。”穆远嘴里喊着可惜,心里想着在易枫还在手上之时再多捏几次,却不知在往牢狱的那段路上身边的侍卫换了三人。
许是穆远心中想事,许是穆远自信,总之,姚老头三人收敛了气息,混进了穆远的侍卫之中。
“王爷。”
牢狱的守卫见穆远皆不由行礼。穆远随意的摆摆手,步伐却是加快了几分。
还未到最里面,穆远便大笑道:“易枫,今日我可有来晚?”
姚老头等人终于是看见了易枫。
易枫远没有他们心中的凄惨,仅是锁了琵琶骨,而这对于一个先天来说,也只是限制其自由罢了。开始他们想着以穆远对易枫的恨意,易枫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不想如今看来除了锁琵琶骨看着瘆人之外,身上再无半边伤痕。如果衣衫褴褛也算惨的话,那便是惨了。
穆远大笑来到易枫身边,二话不说却是伸手捏起了易枫的脸颊。
这一幕看呆了姚老头三人,不过随即姚老头和陶老板两人却是津津有味的看着穆远“折磨”易枫。
姚老头心中直呼:“鞭打烙铁刺字算什么酷刑,这才是真正的“酷刑”,是直接鞭打精神层面的刑罚。”对此,姚老头和陶老板不得不赞叹一声:高!,妙!文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