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室的温度比外面冷上几分,一股熟悉的福尔马林蔓延在空气中,揪的人心紧上几分。
刘法医朝我点了点头,我便深吸一口气朝他走过去。
望着那具银白色的解剖台,想着刚刚余晓施就在上面躺过,一种异常痛苦的感觉让我感到很不是滋味。
我走到解剖台旁,垂下头,看了看解剖台,又朝法医道:“刘法医,我可以在上面躺一下吗?”
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讲这句话说出口。
刘法医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像是理解了些什么,于是淡淡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双手撑在解剖台上,轻轻爬上了那架冰冷的解剖台,向天躺着,淡淡看着天花板。
扭过头,我这才发现,刘法医正拿着把小刀,缓缓朝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