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的监狱。
空旷的操场人迹罕至,静谧的牢房中,凌天奇坐在一角,寂寥的脸上鲜有表情,苦笑着扬了扬嘴角,也不知道现在怜希怎么样了,她现在肯定很恨他吧,毕竟当初是他骗了她,说他是结婚了。
不远处一个身材魁梧,面貌狰狞的男子回到隔壁牢房,提了提裤子,目光猥、琐的看着凌天奇。
“你,小子给老子过来。”男子“呸”了一声,指着凌天奇盛气凌人的道。
凌天奇抬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这人他清楚,叫范三,是个重刑犯,他常常看到他虐待室友,把这当做乐子。
他不想惹是生非,索性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看到他这个模样,范三咬了咬牙,狠狠的踹了牢房门一脚,有些气愤。
“该死的,老子叫你你没听到是吧,在这里,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不过都是个犯人,再老子面前装什么装。”
凌天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还是没睁开眼,心中却有些不耐,如果不是为了早日出去,他才不会忍受。
范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双手紧紧握住栏杆,面上的表情愈发狰狞。
看着凌天奇俊秀的模样,范三猥、琐的扬了扬嘴角,露出一口大黄牙,伸手用小拇指挑了挑牙齿,小样,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
范三本来就以虐待室友为乐,现在看到凌天奇俊秀的模样,便起了捉弄他的心思,在这个地方待久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变态。
回过头,看着瑟缩在床上的室友,看到他看过来,都吓得抖了抖,眼中有着一丝浓浓的恐惧,害怕范三虐待他们。
范三只是骂了一句怂包,便回到床上躺着,余光却一直看着隔壁牢房的凌天奇。
到了中午送饭的时候,范三到门口拿饭,看着隔壁牢房一个犯人过来,眼神亮了亮,忽然从栏杆中伸出手一把拽住他。
犯人整个人直接撞到栏杆上,吃痛的叫了一声,想挣扎,范三却越抓越紧,周围的犯人投来一个同情的目光,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拿了东西,默默的缩到角落。
“你,把这东西,放到凌天奇的饭菜里,办不好,你就等着生不如死。”范三一字一句的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狠狠的看着犯人。
犯人浑身颤抖,范三骂了句废物,不等他拒绝,直接将一包白色的东西晒单。塞到他手里,用力将他丢了出去,犯人一个重心不稳摔到地上。
“还有,一定要让他吃饭。”
范三捏了捏拳头,便被人叫出了牢房,犯人颤抖的看着手中的东西,又用余光瞥了眼坐在角落闭着眼的凌天奇,犹豫片刻,还是不着痕迹的将范三给的东西倒进了凌天奇的饭菜里。
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但一想到范三的眼神,他就不寒而栗,想来这里毕竟是监狱,范三也不敢做出什么杀人的事情。
虽然心中歉疚,但为了自己着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将饭菜小心翼翼的端到凌天奇面前,“你的饭菜。”
话音落下,便匆匆回到床上,凌天奇说了声谢谢,犯人摆了摆手,有些心虚不敢看他。
凌天奇端起地上的饭菜,一口一口,虽然味同嚼蜡,但还是机械的吃着,在出去之前,他必须好好活着,虽然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份配不上怜希,可是他从未后悔,哪怕再见她一面也好,知道她过得好,他就放心了。
吃完了东西,凌天奇便回到床上休息,犯人一直在暗中观察,见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躺在床上的凌天奇忽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捂住肚子,眉头紧皱,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砸落下来,整个人券成一堆,痛苦不堪。
从外面劳改回来的室友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飞速上前询问,凌天奇却痛的说不出话来。
之前下药的犯人心中咯登一声,查看了一下凌天奇的情况,便到门口拍门,喊着狱警,他现在担心的是凌天奇如果真的出事,到时候查到他头上,恐怕减刑的美梦又要破碎了!
凌天奇被紧急送到了医务室,检查发现是肠胃炎,医生给他打了点滴,躺在床上,凌天奇面色苍白。
等到医生离开,凌天奇闭着眼睛想休息一会,没过多久,门被打开,他以为是医生,便躺在那里也没理会。
“嘿嘿,还是落在了老子手里。”
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传来,凌天奇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现在旁边面目狰狞的范三,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在这?”沉着脸,冷冷的开口。
“做义工。”范三将手中的扫帚放到一边,看了看门口没有任何人,忽然从身上摸出一根针筒,针尖泛着寒光。
还不等凌天奇反应,范三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忽然一把捂住他的嘴,将针筒给他注射了进去。
凌天奇瞪大了眼睛,不断的挣扎,奈何范三力气太大,到最后,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皮越来越沉重,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他惊骇的发现,范三给他注射的居然是麻药。
看着凌天奇紧闭着眼,范三松开手,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猥、琐的扬了扬嘴角,一把抓住一旁的输液管抽掉,鲜血立刻从手中冒了出来。
看着面容俊朗的凌天奇,冷不丁的一脚踹向床上的人,“妈的,不是很能耐很厉害嘛,怎么现在跟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还是被老子打。”
范三一边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