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官,里边请!”魏冬和关索刚踏入红宝石,立即迎来一位风韵犹存的老妈子。
“二楼甲子包房,有没有?”关索用两只手指从怀中夹出一张百两银票,在老妈子面前晃了又晃。
“有,有!”老妈子见到银票在眼前飞来飞去,恨不得一把抓住。
“带路!”关索潇洒地把银票扔向空中,然后稳稳地落入了老妈子的手中!
“好嘞!两位爷,楼上请!”一百两银票到手,老妈子满脸笑成了菊花,“甲子3号房接客了!”
进入甲子3号房,里面的陈列摆设,着实让魏冬这个乡巴佬叹为观止。
古玩,字画,乐器,棋盘等物件,不但应有尽有,而且极尽奢华。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超级豪华大床,看起来比夏侯玉闺房中的还要软、还要大,目测足足够四五个人大被同眠。
正当魏冬看着大床爽歪歪之时,门外突然进来六七个有气质、高颜值、好身材的极品美女,个个穿着同款红色服饰。她们齐齐地朝魏冬和关索施了一礼,脸上散发着浅浅的微笑,全都是小酒窝长睫毛的精致脸蛋。若不是魏冬平时习惯了女神级的夏侯玉,此刻估计要幸福得双目失明了!
“这会不会太多了?”魏冬感觉美女们的气场强大,让他有点不敢直视,于是小声的对关索说道,“咱们也不好这口,意思意思就行了!”
“魏兄弟你且坐下,今晚就听哥哥我来安排!”关索无视魏冬这菜鸟般的模样,把他按在了凳子上,然后转身对美女们说道:
“听说你们店里有两大花魁,姐姐号称红宝石,妹妹号称黄金花,去把她俩唤来,本少不差钱!”
几位美女没有说话,这种情况她们见多了,再次向关索施了一礼,然后齐齐退出了房间。
片刻之后,刚才楼下迎接关索和魏冬的老妈子走了进来。
“哎哟,这位公子,看您这排场也是风花雪月的主儿了。应该也知道这花魁啊,个个都是我们的镇店之宝,也不能强迫她们接客是不是。若是公子真的有心与两位花魁相见,大可以按我们红宝石的规矩来!”
“哦,什么规矩?”关索纵横风月场所多年,知道有不少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听到找小姐还有规矩,魏冬也感觉挺有意思,连忙竖起了耳朵。
“说起来也很简单,这个永安城内,平日里仰慕花魁的青年俊杰着实不少,什么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收腻了。前日里,我们花魁立下了个新规矩,赠送的物品无论多少,无论贵贱,只要能打动她们的芳心,她们就愿意出来陪客!”
“你的意思就是说,给银子不好使?”关索算是听明白了,她见过清高的花魁,还真没见过这么清高的花魁,连银子都不想赚了,还留在这里当啥花魁!
“呵呵,这个银子嘛,公子也可以试试,没准十万八万的,两位花魁也就心动了!”老妈子咽了口唾沫,搓着手说道。
“哼,十万八万,就算我敢送,你真的敢要吗?”关索出来这一趟,身上带的银票早就花了个七七八八。他哪能想到这两个花魁如此大牌,第一次请魏冬逛窑子,结果装b过头,真是丢脸丢大了。
正当老妈子略显尴尬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众人的惊呼声。
“花魁出来了,花魁出来了。”
“红宝石,我爱你!”
“黄金花,今晚你是我的!”
“……”
“噔……噔……噔……”
随着几声悠扬的琴音,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琴音婉转低沉,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众人慢慢中陶醉在这低调的琴声里,就连魏冬和关索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朝琴声处望去。
只见楼下的舞台中央,一女子头戴红宝石钗冠,抚弄琴弦,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另一女子头戴黄金花钗冠,清颜红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琴音和舞姿心有灵犀,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直听得众人如痴如醉,看得众人直流口水,曲罢舞停,众人还久久不能自拔。就连魏冬也觉得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呐!
待红宝石和黄金花齐齐离开后,立即有个龟公模样的大嗓门走上了舞台,他清了清嗓子,无视众人犀利的目光,开始喊道:
“诸位,今晚我们的两位花魁献艺结束,有想和两位花魁继续深入交流的青年才俊,请开始出价吧!”
“我出白银5000两!”
“你是新来的吧,还想用银子收买美人的芳心,我出深海珊瑚一株!”
“深海珊瑚算个屁,我出宝山铜镜一架!”
“我出……”
黄金花回到屋里,半开着房门,看了一会儿众人的出价后,也就失去了兴致。她关上房门,走到正在卸妆的红宝石身旁道:
“姗姗姐,我俩今晚应该又能睡个好觉了!”
“这样的结果,不是正合你意吗?”姗姗是红宝石的名字,她取下了头冠,淡淡地回眸笑道,“悠悠,早点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