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脸上带着惊讶与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丝迷茫,“你身上怎么这么大酒味?还有香水味?”
围着许兴言转了一圈,忽然伸手扒开了他的衣领,瞪大了眼睛指着脖子上的草莓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那些混混不会都是你自己找来的吧?”
“你是不是骗我,就是为了出去花天酒地!”
“什么乱七八糟的!”许兴言一脸正气,只是陀红的脸庞和满嘴的酒气显得他底气有些不足,。
“那些人是东星的,走时候不是说了吗,我们都被带到了星辉夜总会,他们老大强迫我们从原来公司辞职,然后给他干活。”
“我有什么办法,枪都掏出来了,就这么顶在脑门上!”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以显示当时的紧张,脸上的表演极其到位。
“当时在场有三十人,谁敢不同意,不同意就立刻打死!你当我是谁?你又当他们是谁?”他低声咆哮。
“我有什么办法!只能被迫同意!”他一脸沮丧。
“然后我们就被带到了夜总会楼下,每人身边都扔了两个女人,必须陪着人家吃好玩好,我有什么办法,只能强颜欢笑,有泪水也只能往心里流啊。”他一脸委屈。
“周围一帮黑涩会盯着你,每人手都有枪,那时候即便身边依偎着两个女人我也不可能有任何兴趣,那一颗我心里想的都是你,为了家庭,我也只能忍辱负重,这都是被逼的啊!”他一脸的忍辱负重。
鬼知道这时候许兴言脑子里显示的是什么画面,这一刻梁超伪,梁佳辉,灵魂附体,此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许兴言越说越顺畅,理由越说越充分,直接把自己塑造成了个柳下惠一般的人物,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的形象。
都说女人天生就会骗人,但在出去偷腥这一点上,男人女人的演技是不相仲伯的。
至少这一刻许兴言的表演就是奥斯卡级别的,让他老婆越听越感动,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痛哭流涕,为自己刚刚的怀疑深表愧疚。
许兴言偷偷松了一口气,刚刚在夜总会玩上头了,什么都忘记了,都忘记好好收拾一下再回家。
这一幕同样发生在香港各个地方,三十人回去之后都有各自的说,不过主题都是不谋而合的,都把问题推到了王轩身上。
王轩:p,每人发你们十个妞,不能满足不准走!
……
王轩在忙活这些的同时,另一边细b一直在盯着巴基的一举一动,生活习惯,每日最喜欢去的地方,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收集清楚了。
陈浩南,一个自带bgm的男人,可以是一首《战无不胜》,可以是《我话事》,也可以是《友情岁月》。
“山鸡那?”
“不用问了,一定是去巴喇沙夜总会了。”
“他不是在杜老治看着泊车的场子吗?”
“你不知道吗,巴喇沙,有蜜蜜搓嘛。”
“这混蛋。”
陈浩那和大天二晃悠到夜总会门口堵着,看着山鸡跟几个两个小姐姐调笑一番。
“拜托,你不要老想着泡妞啦。”
“没办法啦,我叫山鸡嘛。”
“难怪你老是被鸡啄你啊!”
“好了,说正经的,我和大天二去找巢皮和包皮,你去拿家伙,十点半准时集合。”
“好的,拜拜。”
九点多,香港夜生活刚刚开始,陈浩南四人来到巴基的洗浴中心。
通常都有五个人跟着他,每个星期三晚上跑完夜马巴基都来按摩,按摩两个小时之后,就会去休息室看电视,我们几个分别进去,九点半以后,见机行事。
陈浩南一边走一边交代,几分陆续进入到洗浴中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浩南看了看头上时钟,九点十五了,可,家伙在那里!!
此刻的山鸡正在电梯里跟神父大眼瞪小眼,“怎么?没见过家伙吗?”
“年轻人,赶着去砍人吗?”
“关你什么事啊!”
“放下屠刀立地……信耶稣吧!”
另一边,陈浩南在巴基旁边走过,微微有些焦急地向外面看了一眼。
“告诉你啊,信耶稣是有好处的,现在的老大叫你跟他,说照你一辈子让你放心没烦难,你帮他出生入死,一转眼,命都没了,耶稣那是不会被人砍死的,就算他被人捅死了,三天之后就复活升天了……!”
“他这么厉害吗?你要是叫稣哥现在来把电梯修好我就佩服你啊!”
电梯里灯光闪烁一下,咔嚓一声,电梯自动好了。
“你跟稣哥很熟啊!?”
“对啊!”
“那个……帮我谢谢稣哥,有空的时候来找我喝茶。”
时间来到十点半,山鸡还没有影子,陈浩南给包皮顶着一身肥皂泡就蹿进了澡堂子。
一阵吵闹声传来,巴基皱了皱眉头,自己的场子也有人闹事,“高佬,你过去看看。”
身边的小弟被引走,陈浩南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周围,其他小弟都在外面,他拿过吹风机慢慢用手按住进风口,吹风机的电热丝迅速变红。
眼神猛然一厉,陈浩南挥舞起滚烫电吹风猛砸早巴基的太阳穴上。
巴基一声惨叫刚喊出一半,就被陈浩南用电线缠绕在了脖子上,狠狠地一勒,把惨叫一下压制了下去。
这边一动手,门外的两个小弟立刻警觉起来要冲进去,被埋伏在身边的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