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饮了这碗孟婆汤>第一百二十章 又新又老的歌谣

叶北听见的,看见的——

——和狐仙【祸福相依】的寓意一样。

此时此刻,如果陈小五在场,要问叶北一句“慌不慌”。

叶北是不慌的,

但是要问他有什么想法。

那想法可多了去啦。

以下想法不分先后,不分主次。

第一点、rapbatte(说唱对决)的女方有点强,仔细想来他这几句鼠来宝的low词实在上不了台面,得爆发潜能,突破极限放手一搏,最好跳出对方擅长的领域。

第二点、狐仙娘娘吐露的信息中提到了北海龙王,北海龙王为义济神,

【义济】二字为“道义接济”的意思,而北海龙王又是降雪神,和亲闺女儿穷奇以前的职能寓意一模一样,都是为了过年。

【义济】瑞雪兆丰年。

【逐疫】除蛊迎新春。

六个化身,一头白狐——就像是中了【七酱】奇妙的【安排】,天意使然,让叶北很难不去将这些对仗工整的【巧合】联系到一块。

第三点、玉树姐是天枢的人,也没有提及与义济神小儿子的恩怨情仇,具体的故事,看来得相亲过程中,好好问问狐仙娘娘了。

思考完毕。

难得叶北是个明白人,在相亲时还能想这么多事儿。

眼看时候不早,仔细算算,穷奇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就会醒来,离了叶北,它清醒时绝对会闹肚子。

叶北向苏饶夏小姐发出邀请。

“回我店,先去休息会,我家女儿快醒了,边走边说,我慢慢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故事,努努力,唱成一首歌。”

饶夏话不多说,带上她的镭射皮包,跟上了叶北,往农大方向走去。

她一路走走看看,神气凛然,对小北现在的所生活的城市有几分鄙夷——这是个五线小城,当然比不得以前的江南水乡。

道路不时能看见烟头,熟食摊位打着灭蚊灯,传出一声声叫卖的吆喝,ktv里躁着鬼哭狼嚎的音乐,走到玉明江边,吹着舒适的秋风,饶夏的表情才好看一点。

听叶北慢慢说着。

“是一首又新又老的歌了。”

他循着记忆里,抱着一腔才情,开始说属于自己的故事。

他随性而为,起了个调。

“——比起小五的忧心忡忡,我更像个若无其事的旁观者。”

“是刻意冷静嬉笑的旁观者,感谢你能来听我写的歌。”

“只是,鬼知道这些是甚么……”

“看得见生死,却不看清时光长河……”

“……走过人生曲折,至亲与我挥袖,作阴阳两隔。”

饶夏听来这一句,突然有点走不动道。

“我才知道,我想你们了。”

她侧过身子,靠在江岸的石护栏上,

看着这个【小男人】,看着这个【大男孩】。

他用简单的话,慢慢唱出不简单的歌来。唱着他自己的故事。

“到如今,才想起要好好反省。不是每个善良的人都能保护自己。”

“一开始,是为潇洒了断前半生的自私自利。一个人活下去,只顾得上自己,故事里从来没有你。”

“直到死亡按了门铃,就像是终于灵验的咒语——

——它说,它叫穷奇。”

“我遇上的人,一个比一个要着急。”

“我做出的事,都一言难尽。”

“庸碌无为的人生就从此结束……”

“我只能卑微地喘息,竭尽全力,走下茹云。”

“穷奇给我写的歌,它已经替我写了。”

“是命契上用血涂出冰冷的【恶】。”

“不信命,可惜我只会除灵。”

“不惜死,只当做一路看风景。”

“见着鬼城的奇峰怪岭,我想我是活明白了,它却和我说——

——只有猛虎独行,牛羊才成群。”(鲁迅《杂文精选》)

“一首写给它的歌,我早就准备好了!”

“用心房的热血温茶,要发光发热。”

“也许我没听到它的轻声细语,感受不到它的鼓励和嘉许。”

“不忍去看它饱经风霜的表情。”

“只能坚强艰难砥砺前行!”

叶北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

“千张面具下的我,现在是哪个叶北呢?”

“穷奇还是我?这张脸都早就被时光细细打磨。”

“兰花的字是墨勾勒,螳螂的谎是血诉说。”

“她和我说——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很可能成为知己。”

“我骂她放屁——只有对立,只有甲乙,。”

“一首写给我俩的歌,穷奇它和我写了。”

“它踩上我的心,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笑脸来迎接悲惨的厄运,百倍的勇气来应付一切不幸。”(鲁迅)

叶北望着玉明江对岸,再难正眼去看苏饶夏。

“它常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鲁迅《摩罗诗力说》)对我冷言冷语……言辞如刀锋利。”

“和我的朋友们一样——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鲁迅《热风?随感录四十一》)”

“可它却在另一把刀面前,在一个母亲面前露出惊鸿一瞥,口口声声都是发自肺腑的羡艳。”

“若是你同意,天下父母大多都平凡无奇,多追问几句,剖开其中的难言之隐,只能流着泪去追根问底。”

“我提起刀,先是没那个能力,又是拼劲全力想要个惊喜,直到最后弄明白了——

——它说,来不


状态提示:第一百二十章 又新又老的歌谣--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