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成琅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杀手给吓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唬住了,立马反击,眉头一皱,霸气回怼:“你确定?”
迟青被戚成琅挑衅的眼神给激怒,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摸到腰间的家伙事,但又想到组织里的规定,加上现在正是危险期万事都需谨慎,她便强制压下冲动,松开了手。
可观察敏锐的戚成琅还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眼神一暗,看向迟青的脸时,多了几分戒备和猜疑。
“不管怎样,我已经道过歉,你要是觉得哪被我碰上了,想要钱,那就开个价。”冷静下来的迟青更加的不近人情,高冷如霜地看着戚成琅。
戚成琅也没想真跟她计较什么,被她这么一说,突然就觉得自己挺胡闹的,从部队出来之后太松散了。
他平复了心情,礼貌一笑,真诚的道歉:“没有,是我脑子一热,抱歉。”
倒是迟青被他这种实打实的真诚给弄懵了,气不顺的是他,突然卖乖的也是他,真是善变。
要是戚成琅知道有朝一日他会跟“卖乖”这个词产生联系,估计会当场吐血而亡。
“那既然这样,我也不陪你玩了。”迟青懒得理他,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戚成琅回头,盯着她耳郭后的纹身,突然好奇她腰间是不是别了一把枪。
时间总是不慌不忙的走着,走着,带走了一天又一天,也让人们的思念越交越浓。
偌大的庄园对于俞思蓝来说就是个牢笼,面对顾澜不厌其烦的讨好,宠爱,她非但没有一丝欣喜,心中的恶寒倒是与日俱增。
这天,到了顾澜所说的给她礼物的时间。
他一清早就告诉俞思蓝要带去一个地方,然后便找来了一个服化组给她打扮,一直到晚上才弄好。
鬼知道有多少个瞬间她多想冲着他骂一句“神经病”!
出门的前一刻,她还是照例被套上了黑布袋,只不过跟之前不一样的是,身边多了一个人。
顾澜一直开心的跟她讲笑话,听得她只会用冷笑回应他。
“我说顾澜,你既然诚心想要带我出去玩,这样蒙着我的头真的好吗?”俞思蓝忍不住吐槽一句,心里暗暗想着,他能够中套给她取下头套。
可惜顾澜很明白她的心思,温和的回答:“你不过是想记下路而已,念念,你的心思哥哥都明白。”
明白!明白个鬼!
俞思蓝在黑布袋里自行翻了个白眼,心中觉得这男人真可怕真讨厌。
车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她就听见顾澜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沉得很:“念念,今天你能看到自己想见的人,不知道你会不会很开心。”
俞思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不确定的问:“你是说……”
“果然你很开心,比跟我在一起开心多了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澜截断,俞思蓝意识到他在生气,生怕他做出对戚修远不好的事情,连忙说:“没有,我只是……只是问问,想知道个答案而已。”
俞思蓝蒙着眼,也不知道顾澜信没信,只是他不再说话了,车内的气温莫名低了好几十度,下了车后她才重新找回正常的温度。
下车前,顾澜给她把黑布袋摘了,所以当她看到眼前恢弘大气的建筑时,愣了愣,心道:“这是戚氏旗下的拍卖会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