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蝼蚁是不配碰她的。”
可惜,蝼蚁的听力都不太好,压着女人身上的佣兵们也好像没有听到。那么……我只能用是实际行动让他们知道,他们到底有多不配鸟。
我不再压抑体内的杀意,任凭身体的本能寻找下手的第一个目标。首当其冲的当然是那个甩了我一拳,现在正压着那个女人准备qín_shòu的大个子佣兵了。
当高大的佣兵突然被一双小手牢牢抓住脑袋,那个脑袋承载着一双眼难以置信的惊恐,以180度的诡异速度被“扭转”,“喀咔”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声音响彻全场。
呵,真弱。
他们看到我笑容后,倒抽一口冷气。
害怕了?可惜……晚了。
看着对方眼中的恐惧使我心情十分的好,耳边传来的骨头断裂声音十分悦耳。我要更多更多……
喀咔喀咔喀咔……
眨眼之间,还围着女人的佣兵们已经全部的倒下,剩下外围还在目瞪口呆的十几个。
呵呵,杀杀杀……
这些木头人还要惊呆到什么时候,喂喂喂,对面的佣兵大叔……醒啦,不然会死掉的哦!
喀咔。
已经杀红了眼的我,感觉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着衣衫不整的那个女人,我掏出了一件不知道顺手顺来的服来慢吞吞地给她穿上,再慢吞吞地将在惊愕的女人拉到个里奇隐身的地方,推了一把甜圆圆,对着空气说。
“寄放一下。”
那个女人太弱了,如果等下不小心杀了她,以后就没有好吃的。随手将她扔在那个一直偷窥的家伙身边后。终于可以跟那些大叔们“玩”了,而且还不怕被“玩坏”。
一个五岁的孩子居然一面笑得天真无邪,一面残忍地将人一个个比他高的佣兵们,砍数段,现场再次成为修罗场。
这真的是五岁的孩子吗?这手段也太凶残了吧!应该是此时这些佣兵们的心声。
喀咔喀咔喀咔……
佣兵们腥甜的鲜血使我更加的兴奋。痛快!真痛快!杀得真痛快!不够,还不够,还要更多!
杀。杀杀。杀杀杀!
“小觅,够了。”
那个女人轻轻的一句,居然奇迹地将我无尽的杀戮中拉回来。锐利的刀锋紧紧地抵在了那个女人的眉心,只要我稍加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刺穿个她的脑袋。
“乖,我已经没有事了。”女人眼神平静地看着我,眼中有着藏不住的心疼和慈爱。并没有那些佣兵们眼中的恐惧。“谢谢你保护我。”
啧,谁才保护你!我是为了以后的食物。
可是。我还没有反驳出口,身体没有力气了,我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之后,那几道力量不断撕扯着我的身体。裂缝中流出来的黑暗也加入那几道力量中,痛得恨不得马上死掉。我不断地做梦,看到一些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可是刚想捉着什么的时候。它消失了,又忘记了。
接下来的事情断断续续的。
我“看”到那女人看到我造成的修罗场,一脸难看地对着里奇说了句“这是我干的。”
又“看到”他们偷走了救生舱逃走被发现,引来了追兵,在被追上的时候那艏战舰突然被袭击了,他们在坠毁的一刻被卷进了一个奇怪的盐海,在坠落的时候,从半空中“看到”一个奇怪的图案,就好像、好像……什么呢?…
接下来几天,我身体不断在发热,裂缝的黑色物质不断地流出来,我不得不让那几股能量顺着静脉走,汇合一道,然后将用它修复那道薄膜。这样身体才不会发热。
可是,那道薄膜为什么会在我尿尿的地方的上一点点呢?
当我再次新来的时候,是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我喝坏了,所以我毫不客气地吸了起来。
“这一次,娘一定会保护你的。”
你太弱,才不要你保护。
“你会成为我们的负累。”
你才是负累!找死的人别来碍事。
“嗯,到时候麻烦你带着小觅想走吧!放心,小觅很轻很乖,不会给你添大多的麻烦的。”那个女人居然无所谓地笑着回答。
我想开口反驳,可是我发现喝了自从吸了那女人的血,那道薄膜的修复速度更快了,身体内的能量游走更快了。
吸血的动作居然……停不下来。脑中闪过更多的画面,里面的人不断转换,可是有一个场景是不变,堆积如山的尸体、血流成河的血河、猩红的血色夕阳,还有……一个握着刀的人。
没有细想的时间,我又昏了。
我再次醒来,是口中的腥甜打断了我对体内能量的控制,而这次血被身体本能地全部吐出来。“咳……呕……”
“为什么?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你的血太恶心和难喝了。
“大……叔……你想……死。不,你……找死。”虽然断断续续却是肯定句。那个女人已经虚弱到连开口都觉得费力了,不想再喝那难喝的血,我只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告诉他们出去的正确方向。不要问我为什么只知道,我就是知道。
“……娘?……妈妈。”
“说了……很多遍,要……喊……娘。”甜圆圆擦着泪笑着纠正。
她真的很啰嗦。
我抬起虚弱的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去……那里。”
我来不及说不要再喂难喝的血的事,又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是因为空气中飘荡的杀意,我不得不感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