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楚用手绢擦脸上的水,胭脂弄得一团糟。
口中奚落道:“剑术再好又有何用?安界宫门前的石板路都块长草了,也不见大王招见你一面,怕是已经忘记宫里还有你这么个人了吧,哈哈哈……”
片片比她笑得还开心:“你当我想练?不练不行啊,昨儿大王又赏了一件紫光软猬甲,特命人用紫金线缝制,镶了足足九颗红色宝石。我不好生练功,如何对的起大王的厚爱呢?”
翘楚顿足转身离去。
片片在后面嘻嘻补刀:“翘楚姑娘今儿又?大王必赏赐了好东西,快拿出来让咱们瞧瞧。”
宫女们都悄悄偷笑。翘楚则是逃一样迅速进了自己的院子。
……
风千里越发变得阴沉少言,只是一心打理风氏,将风家的商旅业务不断扩大,他认识片片之前,原本就开始将业务拓展到房地产,顾家失去女儿后,主动注资风家的新业务,进展非常顺利。
当他一人独处的时候,便会拿出阴阳珠,看着卧室里自己和片片那幸福浪漫的合影若有所思。
水流花拿着血压计,在门口理了理头发,敲门:“风总,该测血压了。”
“进来。”
水流花笑容甜美进屋,准备为他挽起袖子。
风千里却摆摆手,拿出来一个信封:“我已经完全康复,以后不用测了。这段时间麻烦水小姐了,这是你应得的报酬,明天我会让小杜送你去机场。”
水流花自然想留在风家:“风总,你的伤刚刚痊愈,还需要……”
“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吧。”说罢将阴阳珠放在枕头下,起身进了浴间。
水流花看着枕头下的阴阳珠,又看看浴室的门,咬了咬嘴唇,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风千里这样的杰出青年,要品貌有品貌,要能力有能力,家庭成员简单,简直就是国民男神,理想老公。
自己好不容易进了风家,百般的献殷勤都没能打动他半分。而照片上这个桃片片,听家里的保姆说,不过才认识七天而已,竟然能跟他如胶似膝,恩爱到生死相随的地步!
这真是让人泄气!看来自己还是得继续整容。她晃了晃手中的信封。
风千里沐浴完喝了杯水,习惯地伸手去枕头下拿阴阳珠。摸了几下都没有摸到。
按铃叫来田嫂,让她务必找到白珠。
田嫂轻轻声提醒:“这么要紧的东西,您从不会乱放,怎么会丢?会不会是有人拿了?”
风千里微蹙眉:“水流花走了多久了?”
田嫂看看表:“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水流花并不知道这珠子有什么用,但她知道这东西对风千里很重要,他时常拿着他若有所思。
风千里为了这珠子一定会来找她,绝不能让自己与豪门大总裁就这么轻易失之交臂!
汽车在高速路上急驶,前方的车错过路口,竟然想退回来。水流花不得不急刹车,猛打方向盘,以免相撞,结果被身后的大货车怼到隔离墩上。
阴阳珠掉落,水流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够那珠子。
献血顺着手臂流到了阴阳珠上,珠子开始微微发光。
风千里赶到出事地点时,救护车也刚刚赶到,七手八脚把她抬到救护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