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来你的技能挺不错的呢,这么快就自己找来了。”诺乌看着跑来的气喘吁吁的扎潘,满意地说道。
扎潘的头上长出了犬耳和一些棕色的头发,她拥有暂时改变自己的种族的技能,她将自己改成了犬类,也就有了犬的嗅觉和听觉。
“真的要这么做吗,诺乌大人…”扎潘还是于心不忍,脸上写满了哀伤。
“她要反悔了呢,老大。”
“那你们就给我们当牛做马一辈子吧。”
手下们听着她的话,不断的起哄。
“可以放过他们,不过要用你们两个一辈子的自由来抵债。”诺乌看着她,心里知道她无法拒绝,眼里满是得意。
“你…”扎潘握紧了拳头,肩膀不住的颤抖着。
“怎样,这笔交易要做吗?”
“不…下一步,我该怎么做…”扎潘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要紧的牙缝里挤出来,她充满仇恨的眼神不敢盯着诺乌,她知道,那是决定她两人生死的最关键人物。
“下一步嘛,你要让那群死小鬼来我们的这个地方…然后你再回来。”诺乌摸着自己下巴脏乱的胡茬,一脸凶狠的笑容。
“回来?为什么?”扎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这些不必你多问了,如果你想要自由的话。”诺乌朝她努了努嘴,示意她快去执行。
“是…”扎潘垂下了头,最后还是进行了妥协,向远处的众人走了过去。
“老大,为什么要让她回来,你有什么目的吗?”一个手下选了一个石头,磨着自己的利斧,和诺乌一样,他的眼里尽是狡诈和凶狠。
“你怎么知道我另有打算?萨佐。”诺乌极有兴趣地看向了他。
“因为老大,你只要一露出这份笑容,就会有事发生啊…”
“哈哈…你说得没错,那个蠢女人,是我们最后的底牌啊,如果我们不敌,还可以拿来用作威胁手段,或是代替我们成为魔物的饵食啊。”
“老大真是无情啊…不过很高明啊,哈哈哈哈!”
“这才是我们团队的作风嘛!”
在那段毫无人性的诉说之后,迎来的同时也是毫无人性的笑声和戏谑。
“我居然跟丢了,真是一大失策。”涅萨尔满脸的焦急,奔跑得大汗淋漓,漫无目的地在魔之森中寻找着。
“那群家伙…居然有这种能力吗,果然,我的修为还不够。”诺乌等人利用气息遮蔽避开了涅萨尔的追踪,无情的甩掉了她。
她的身边,气流在不停的排斥着,似乎是充满震慑力的她所散发的气场,靠近的魔物都被这股气流切成了碎块。
“娅娜和大家,在我赶到之前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她说完,又开始了奔跑,仔细地搜寻着每个角落。
“欢迎光临,真是稀客。”蕾卡酒馆内,服务员也像往常一样忙碌的摆放着桌椅,蕾卡则在仔细地摆放着酒壶与玻璃瓶。
门被吱呀地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客人走了进来,她似乎能带来满堂的肃静。
蕾卡说着,从柜子上拿下了一只高脚杯,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桌子上。
客人坐了下来,指了指酒柜上的一瓶清酒,“用高脚杯来喝清酒吗?和传言一样,安白紫可真是一个怪人。”她拿下了酒瓶,轻轻地起来了木塞,斟满了高脚杯,那透明的映着不太明亮的灯火的液体闪着荧光。
“你似乎给予了一些不必要的帮助,蕾卡。”烛光太暗,无法穿透安白紫秀发所投下的阴影。她独坐在那里,盯着酒杯里打转儿的阴影。她的青春时代是在一群流浪者的呵护下度过的。流浪者中的女人们常晃动着手镯,观察着茶杯中的叶子,为那些容易上当受骗的客人们占卜,她抿了一口酒:“这东西真是不错,以前的就像滴了白糖的尿液一般。”
她的眼里闪烁着柔和的烛光,不过这依旧没有减轻她所带来的沉重的魄力。一名猫女服务生紧张得像在吃蹦豆一样,结结巴巴:“晚,晚…晚上好…我…您…您想来点…您要点些什…什么?”
她的目光逼视着服务生,直到她磕磕巴巴地说完。“不是还没开张吗。”她说,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别逗她了,安白紫。”蕾卡说着,朝猫女挥了挥手:“你们去忙吧,这名客人我来招呼。”
“是…是的…原来您是…安白…”
安白紫看她还想继续待下去,上前一步,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眼睛看着自己。“来点火鸡面包吧,现在你可以下去了吗,那个没有个半小时可不能做完,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她小声地催促道。
蕾卡叹了一口气,她没发现,那个服务员在离开时一直屏住呼吸,“你说我给了不必要的帮助,那是指什么?”
“那个叫涅萨尔的服务员小姐哪去了?”安白紫嗤笑了一声。
“原来你是指这件事,看不出来你还挺机敏。”蕾卡拿过了安白紫已经喝得精光的高脚杯,倒酒的时候,两个女人都没说话。直到安白紫严肃地向前倾了一下身体。“那个少年,一直是我负责的,你知道的吧?”
蕾卡抬起了头:“我给予的帮助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予的。这本是人之常情。”
“不,这叫多管闲事。”安白紫摇了摇头,她握住了蕾卡端过酒杯的双手:“不过,我是很喜欢你这一点的,蕾卡。”
蕾卡用力地把手抽了出来,看向了柜台的一处污泽:“如果你因为这个生气的话,我会安排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