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还不够,伸手拉了拉风衣,把自己白嫩丰满的rǔ_fáng完全暴露出来,粉红色的rǔ_tóu在失去衣物的遮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便挺立起来,我感觉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许多,彷若坐在我周围的人都能听到我心跳的声音,我的脸颊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有些发烫,我感觉xiǎo_xué也变得湿润起来。
原本喋喋不休的鬍子突然住了口,我目光投向他的同时,他也正愣愣地看着我。
我心裡不由一惊,他看到我赤裸的胸部了。
「时,时间不,不早了,该回,回去了」鬍子并没说什么奇怪的话,他拍了拍小平头的肩膀「兄弟,结账」「老闆,结账!」小平头扯着嗓子喊道。
我被这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急忙把风衣拉紧,裹住自己的胴体。
听到小平头的喊声,老闆迷迷煳煳的应了声,过了一会儿便走了过来「谈的如何?」来到我们面前,老闆没急着算账,而是关心地询问两个民工的情况。
我不禁有些尴尬「还好,他们都喝太多了,其实也没谈出多少有用的东西」「唉,真是喝酒误事」老闆一脸的遗憾「没事,我把联繫方式留给他们。
不过他们现在这样子怎么回去呀?」「他们那工地离这裡倒不远。
要是工地上还有别人就好了,我可以叫人来接他们。
可现在工地上就这俩人,唉」「要不然您帮我把他们扶到我车上,我送他们过去吧」「你?」老闆看着我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我一个女的能对俩男人做什么,再说了不就是个还没完工的工地嘛」「说的也是,对不住啊,美女」老闆急忙为自己刚才怀疑我而道歉。
「没事,账还是我一起结了吧」「这个就不太合适了吧?」「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既然管了这事,以后肯定要和这俩人打交道。
更何况钱也不多啊。
」「好吧」见我如此说,老闆也不再坚持,收了钱,便帮我把俩人扶到我的汽车旁,我打开后车门,让两人坐了进去。
跟老闆再次确认了两人所在的工地后,我便上了车,关好车门后,我扭头看了眼后续的两人,已经互相倚靠着睡了起来。
我透过车窗玻璃看了眼小店,老闆已经进了店内,不可能看到车裡的我了。
我回忆了下老闆对工地的描述,周围没有住户,都是些等待拆迁的房子,而且工地的大门也不会锁,毕竟一个相当于烂尾的工程也没什么好偷的,我可以直接把车开进去?理清思路后,我把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放到副驾驶位上,然后脱掉鞋子。
就让我这个全裸的美女司机开车送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发动车子,按着小店老闆的话向工地驶去,连五分钟都没有,便到了老闆所说的工地,距离确实不远,只是拐了两个弯。
我双手握着方向盘,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皱了下眉头。
懒得再穿衣服和鞋子,我直接打开车门,赤着脚下了车,当双脚踏在有些不平的沥青路上时,心裡莫名有一丝雀跃。
此时没有一丝风,周围黑黢黢的,只有车灯发出的光束直照着工地那紧闭的大门,我迈步走向大门,看看是不是锁住了,地面没有想像中那么凉,就是有些硌脚。
当我走到大门前时,我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车灯下,如果有人此时经过,一定能将我的每一寸肌肤看得清清楚楚。
我双手放在大门上,尝试着推了一下,竟然将大门推开了一条缝,果然没有锁。
我用力将大门推开,留出足够汽车通过的空间便停了下来,回到车上,发动车子,开入了工地裡。
下车,把大门关好。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都是靠着我这个全裸的女人,而作为工地上的两位民工,却在汽车的后座上打着鼾。
我看了看工地裡的环境,左手边是还未完工的大楼,右手边是一排供民工们居住的板房。
总体而言场地还不算小,我先走到板房那裡,推开门,打开灯,发现裡面供人们睡觉的床竟然是那种大通铺,我还以为现在的建筑工人都能住单人床了呢,或者像住宿学校那样的上下铺。
不过屋裡的陈设也真是够简陋的,被子和单子胡乱地铺在床铺上,我走过去,拿起一床被子闻了闻,有股浓烈的汗臭和脚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把被子扔回床上,转身走出板房,来到车前,打开后车门「到站了,下车进屋睡去。
」叫了一声,两人没反应,我不得不提高嗓门,连拉带拽。
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站在工地裡,拉拽躺在自己车上的两个陌生醉酒男子,这个场景我自己都觉得很搞笑。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两人终于有了反应,下了车,但并没真正清醒过来,完全是下意识地向自己睡觉的地方走去。
我随着他们进屋,两人竟然还知道脱掉衣服。
就在我打算帮他们关灯然后离开时,小平头竟然晃晃悠悠地向门口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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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去?」我急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尿尿,你这婆娘,一年没见咋事儿那么多呢?!」他甩开我的手迳自走出了房屋。
我不由有些发愣,这小平头真是喝大了,竟然把我当成他的乡下老婆了,不过一年没有见面也真是辛苦呢。
我看了眼屋内还在脱衣服的鬍子,想必他也跟小平头一样好久没回家了。
就在我等着小平头回来时,发现鬍子竟然tu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