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方玉礼这个傻瓜东西,常年都不知道前些名有什么东西,自然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这么一想,她不由得笑了出来。
“那你去干什么?跑过去吹一阵风受一阵热的,何苦来着?”方老太见她脸上红得紧,看来是受了委屈。
“老姑奶奶……”方玉礼撒起娇来。到底方玉礼是方老太从小看到大的,一时间方老太也心疼了些。
“礼姐儿这会儿是不用再用那棋盘了吧?”方晓俏趁着方老太在,紧着就跟她要棋盘了。
“我把我那棋盘先给你用,再借几天好了。”方玉礼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方晓俏蹙着眉头,朝着方老太望去。
方老太也不吭声,像是这事跟她没有半分关系似的。
到底是从小到大看着的,就是护短。方晓俏气的不轻,这棋盘要是要不回来,回头白宇松肯定不会放过她。话也说来,她日子不好过,而白宇松,还能轻饶了罪魁祸首不成。
这时候,门外传来门房的通传声。
“这白家公子来了递了帖子,接还是不接?”门房迟疑不决地望向方老太。这时候族长已经在外面安抚白宇松了。
方老太寻着声音朝外面瞟了一眼,缓缓道:“上回让他出去的,又不是我们方家主家,而是他舅舅辈的,咱们何苦来着替他受罪?”
“若是如此,那我便请人进来。”门房是个小年轻,一刻不耽误的跑到门外去了。
这时候,方老太又道:“俏儿,你和他多有不便,你还是回房避着些,你看——”
方老太的口气是询问的,不是强硬的,这进不进去房门,全凭方晓俏一念之间。
“是,我为什么要见他?您说的对。”方晓俏点头说着,就进了房了。
翠朱见她进了房门,忙过来问:“终于忙好了?”
“可不是?你帮我煮一碗茶来。”方晓俏说罢,打发了翠朱下去。
这个白宇松,这会儿过来干什么?她可不欠他什么。这时候也到了她想小憩一会的时候,说着她脱了鞋,往床上一躺。
……
突地,她感觉到一股怪怪的感觉。
睁开眼,却看到一双鹰样的眸子在望着她,她一下,刚要叫出口,就被对方给捂着嘴了。
“我觉得吧,这时候你要叫出来,还真的是当我的妾无疑了。看来俏儿是很期待了。”白宇松过来完全是摸错了房间,不过他也是估猜知道这是方晓俏的房了。
他准备去到方玉礼门口借(要)回棋盘的,却鬼使神差地朝着这边来了。
“你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我的房间?”方晓俏赶忙理理衣服。
白宇松损道:“咱俩小时候可是一块长大的,你小时候,光着腚的样子我都记得,这般遮掩,又是为了什么?”
这人还真是不知羞耻,光着腚的时候那她才几岁?这会儿大家都是大姑娘,大小伙子,还能这般不知廉耻不成?方晓俏只给对方翻了个白眼以示对方的无耻。
“白爷?白爷?”外面方玉礼叫嚷着。
“把我藏起来,不然待会方玉礼进来,你可就要嫁给我了,而是你其实心里很急,早就迫不及待要嫁给我?”白宇松损道。
“放心,爷不喜欢主动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种不知廉耻,天天吵吵女权女权的女人!”那位爷如是不知脸皮厚薄的人这么对她说。
“白爷,如果有机会的话,您的脸,可以制作挡子弹的盾牌,可是护人的紧。”方晓俏说着,自己起了身,将对方往床上一摁。
原本白宇松还想说点损话,只是耳听着,方玉礼就要进来了。
“方晓俏,白爷有没有进来过?”门外方玉礼问。
“你不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吗?为什么会往我这边跑。对了,你和他很熟吗?人家缺个妾,要不你去当?”方晓俏可是一刻没放松过,心里头“窟窿窟窿”的就要跳出来。
这时候白宇松觉得好玩,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悠哉悠哉地坐到了方晓俏的旁边,朝着方晓俏笑得邪邪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在她的房间?但是她一想,他刚回来那几天,这哥们浑身上下都被她看过了,估计是拿她撒气呢。
门外方玉礼就这么走了。
这下她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仍然警惕着。
突然,方玉礼又折了回来,就要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