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应的每有功一次,比如击杀反叛,可计一月工龄,给这些奴隶编号,找几个主簿记录着。”
“我再看看谁还有能力、有胆气反叛?”
程允老神在在,呷了口茶,既然奉师命得罪人,那得罪呗,谁怕谁啊。
公孙瓒脸色发青,嘴唇嗫喏,心中不服气,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哼了一声,拼命思考。
这时候争论了半天也没达成共识的卢植与刘瞻也发现了这边的不和谐,卢植皱了皱眉头,刘瞻确乐得看戏,毕竟受欺负的不是他的弟子。
“便若你所言,外族骑兵若不与你交战,你说的铁车强弩,又该如何用出?”公孙瓒开始有些强词夺理,“不还是完全靠控弦骑兵吗?”
程允摊了摊手,叹了口气,“我想本来就不是击退来犯之敌就能够让他们臣服啊,政策开展不下去的。”
“所以我没有说坐等挨打啊?”
“若有外族入侵,铁车阵直接冲阵,敌若不战,简单咯,继续行军,出边境,攻其必救。那么他们打了草谷,发现部落没了,他们打草谷还有什么意义?”
“当他们急着赶回草原的时候,我在想,是哪一个必经之路,容易多抓几个活口做奴隶呢?”
还没等公孙瓒再度反驳,卢植这里的拍手声已经传来了。
“允儿统军治政,无一不精,想来再沉淀几年,必有大作为!”
公孙瓒嘟囔,“纸上谈兵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卢植一头黑线:“放肆,瓒儿,技不如人便努力学习,不能想那称赞是别人当不得的!你总觉得允儿年龄小,所以觉得他赢了不应该吗?你要知道能力是不以年龄来判断的,达者为先!”
刘瞻这时候不说话也不好,看到程允没有丝毫与公孙瓒计较的心思,也不用多帮他说话。
“子干呐,虽然瓒儿比允儿要年长几岁,但毕竟也未加冠,还是再加以磨炼,日后也会成为栋梁的,不要再多说啦。”
看到公孙瓒低下头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卢植这才不再理会公孙瓒,却没看到公孙瓒眼中的委屈与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