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翻身上了树,搭弓射箭,很快加入到‘打扫卫生’的人群中去,裁决使请自便,村长在祠堂等您。
邹宴驻足,神色凝重,静静地看着天地异变,眸中光芒隐现,评估,确定,分析,一时间念头纷杂。
两位平时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少掌事,嘴唇颤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是什么?
天罚?
灭世?
不周山倒,天柱倾塌?
是不是要请女蜗娘娘来补个天?
各种神话传说杂乱地在脑海里回荡。
狩猎喽!
哎哟哟哎!
狩猎喽!
哎哟哟哎!
残剑和旧年还来不及写遗言,就被忽然嘿嘿呦呦地吼起来简短而洪亮的山歌,把脑子里的害怕吓了回去。
脚下,山上,天空中,到处是白色的衣角,乱糟糟的,和赶大集似的。
旧年张嘴苦笑:我是真听见我家的‘害怕’它嗖一下就自己跑走,追都追不回。
杨玉英一本正经地道:没看见大家都穿着白衣服呢,只有高手才敢穿白衣服,没有本事的,穿白衣服打一架就鲜血淋漓,又腥又臭,多难受。
邹宴低头看了眼自己那身白色的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