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文带着满满的成就感,离开了井德镇。
唐智华则招过来黄燕,仔细盘问有关李东文的每一个细节。
直到黄燕“供出”她的堂哥,开三轮车的那个司机,唐智华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井德镇西郊的一间小酒馆,两男一女座在角落里一张方桌,菜还没上来,三人喝着茶。女的正是瓷器店的苗条妹子黄燕,两个男的,一个是一身月白色唐装的唐英世家瓷器厂厂长唐智华,另一位正是黄燕的堂哥,开三轮车的那位司机。
黄燕的堂哥眉飞色舞添油加醋地讲述着,他与李大老板相遇相识的全过程,唐智华不时打断,追问各种细节。
唐智华总是觉得这事不可思议,最后决定亲自去三湘省调查一下,这么大的生意,不调查清楚,还是不放心。
唐智华吩咐黄燕:“跟我去一趟三湘,订两张火车票,先去三湘省城沙州。”
李东文只说了茶厂在三湘,并没说具体地方,唐智华也没好多问。
仔细看了李东文的名片,是港岛的地址,也不方便去。
到了三湘再打听吧,茶厂的规模一定很大,找当地做茶叶同行打听一下,应该不难。
李东文离开井德镇,忽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好了。
回神鸟?去港岛?去海珠?
张俊茹的团队都回港岛休假了,让李东文感觉有些无助,神鸟的事情虽然多,一时也急不来。
唉,哥们还是缺人啊,李东文不自觉地叹息一声,就又回到现实,不得不面对当前的现状,思索起来。
木材厂貌似还没有出路?该做点啥好呢?
李东文打开了木系洞天查看,想从里面找点路子。
建木,不错,可惜这个位面已经绝迹了,拿出来合适吗?
梧桐,这个位面倒是有,但品种太差了。
扶桑木?貌似也没有?
人参果树?更不方便拿出来。
神衫?苍柏?更不可能有。这个破位面,就没啥好东西。
还是先搞清楚这里有啥值钱的吧。
啥木材值钱呢?
李东文忽然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来港岛,碰上了一场拍卖会,隐约记得明清的木质家具,貌似很值钱的样子。
明清家具,那是几百年前了,难道这里是木头越古老越值钱?
可惜木材厂里没有古木。洞天里倒是有上万年的树木,拿出来也说不清楚。
这个位面,50年以上的树木都已经保护起来了,不让砍伐,上万年的树木,想都别想。
家具……木材?……木材……家具?李东文有点把自己绕糊涂了。
去球,先打听一下这个位面有啥值钱木材再说,大不了我找些差不多的拿出来。
听说南方沿海经济发达,钱多人傻,嗯,就那里吧。
夜幕降临,李东文一路向南,寻了一个灯火闪耀的城市停了下来。
嗯,还不错,是一条大河的入海口。
李东文趁着夜色,降临在大河东岸,沿着码头,信步走向城里。
李东文拐进一条不甚宽广的街巷,想找点小吃,结果发现街道两边尽是霓虹的灯光闪烁,店里面三三五五地妙龄女子,涂脂抹粉,花枝招展,衣着暴露,或坐或站,不时朝着路过的男子搔首弄姿,招手示意。
卧槽,这是烟花柳巷啊!
仙界也有寻花问柳之地,寻欢作乐之所,李东文并不觉得陌生。
但李东文曾经贵为帝君,后宫佳丽众多,美不胜收,寻常烟花女子,是不屑一顾的。
李东文转身欲走,巷口突然晃荡出来几个男子,拦下了李东文,“来了就玩玩嘛,干嘛着急走呢……”
嘿,干这事还带强买强卖的。
再说了,你们这也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应该先引诱我入蛊,然后再破门而入捉奸在床的吗?
李东文忍不住又升起促狭之意:“好啊,怎么个玩法?”
拦住李东文的一个黄毛青年,听了也是一愣,你这也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不是应该先拒绝的吗?然后大喊打劫啦救命啊之类的,怎么又要玩了呢?
黄毛青年左右瞧了瞧,没发现李东文有什么同伴同伙,胆子又壮了起来:“跟我们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五六个人把李东文夹在了中间,拐进了一条更狭小的巷子,灯光昏暗了许多。
来到巷子深处,一群人站定,黄毛青年从腰间扯出一节钢管,指着李东文:“识相点,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
李东文微微一乐,“怎么着,不**,改抢劫了?”
“我草泥马的!”黄毛青年抡起钢管就朝李东文砸去。
李东文闪都不闪,一脚踹出,黄毛青年就撞了墙了,又反弹了一下,才趴倒在地上,钢管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其他几人这才回过神来,“并肩子上,弄死他!”
几个人都抽出钢管往李东文身上招呼。
结果一分钟不到,又有四个人躺倒在地上,最后面一个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你还想跑?跑得了吗?”李东文脚尖一挑,踢飞一挑掉在地上的钢管,正中那人小腿,咔嚓一声,腿骨断裂的声音传出,紧接着一声哀嚎传来。
李东文用脚拨动了一下黄毛青年,发现他口鼻冒血,已经昏死过去。
再看另外四人,全部倒在地上,不住哀嚎。
李东文看向七八米外,逃跑被打断腿那个家伙,“给老子乖乖滚回来!”
那家伙忍着剧痛,拖着断腿,一步一步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