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师祖已经走了半个月的时间,大家每天照常练习、生活。
雁荡山的生活安静、祥和。
这几天雨菡没有见到天朗,心中有些疑惑,问萌儿,她也不知。
早晨,雨菡照常去师傅房中请安,闵晓蓉微微笑道:“菡儿,这快到年终了,为师有个计划,所有弟子放一个月年假,大家都有几年没回家过新年,让他们也回家去与家人团聚过年。为师将会带着天儿出趟远门,也可能要月余,天儿在精气八重上遇到点麻烦,需要去找我父亲的一位师弟,张本智师叔,他已是金属性二阶段九重巅峰,可以帮天儿解决问题。山上就只剩下你、老族长和李忠妇夫几个人啦!”
“噢,好的,那他们会高兴疯的,师傅您放心,大家都回去了,山上也没什么事的。”
“是啊!为师放心。”
“这几天怪不得不见天朗,原来他遇到了麻烦。”
“嗯,他身体不舒适,我让他歇歇的。”
“问题严重吗?”
“其实没什么,在练习时出了点小差错,这是修练者都容易遇上的情况,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是最重要的。”
“嗯,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宜早不宜迟。同时明天你通知所有人放假的事,此次回去让他们都要谨小慎微,千万别闹事,违者严惩。山上就只有你了,没有办法照顾大家,让他们好自为之。”
“嗯,明天我招集大家说清楚,放心吧!师傅,他们也不会有事的。”
“那最好,你在暖阁我当然放心,反而担心他们回家会去闹事,到时候拖累到你和暖阁,那就麻烦了。”
“不会的,时间也不长,才个把月。”
“嗯,但愿一切平安就好。”
……
师傅带着天朗走了。
师弟妹们也都纷纷下山了,顿时红叶暖阁就安静了,硕大的院子,数十多间房子空空荡荡,还好有爷爷与李伯夫妇,八个仆人也留守着,才不会太孤寂。
雨菡一有空就炼气,练剑,有时在院中,有时去雁翅崖上,前不久已经突破六重,似乎感觉七重也快突破了。
大伯北宫惊鸿来了一趟,带了不少年货,并告诉雨菡与爷爷,魅尸谷的人离开了青岩镇,爷爷的房间已经收好了,还是归爷爷住,并在爷爷院子里收拾出一套房间给雨菡留着。天星跟着魅青去了魅尸谷学武了。
大伯悔恨交加,爷爷见他还算真诚,生气骂了他一顿后,也没有再怪他了,让他坐下,并倒茶给他喝,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邀请爷爷与雨菡回家过年,但雨菡要守暖阁,爷爷也不想走了,他才作罢。
雨菡说道:“大伯,天星哥去魅尸谷做学徒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也知道,可你二伯哪里听得进我说的话呢?”大伯为难的说道。
“你尽量离他们远点,小心惹祸上身。”北宫飞雄说道。
“爷爷说得很对,大伯,请保护好自己。”
“嗯!我知道,那我回去了,看天快要下大雪了,趁着大雪没封山,我得赶快回镇。”
“好,大伯,谢谢你送来了年货。”
“这是应该的,爹爹在这里开心*。”
“那你早点回去,过完年后我一定和雨菡一同再回去看看。”北宫飞雄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已经彻底原谅了北宫惊鸿。
雨菡将大伯送到山脚下才返回的。恨多则福少、爱多则福多;宽容他人,也是宽恕自己。雨菡明白这个道理。
果然下起了大雪,这也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鹅毛般地大雪在空中飞舞,漫山遍野一片雪白,一连下了三天。路上的积雪已经深没膝盖,山谷之中无法行走。
这天,已经是来年初二,早晨阳光普照,披着银妆的雁荡山美不胜收。
院中的积雪已经被仆人们一大早就铲除了,雨菡吃过早饭,和爷爷打过招乎,就上了雁翅崖。
“冻合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眩生花。”四野的山峦树木如琼楼玉璧,白雪在灿烂的阳光下晃晕了人的眼。
雨菡扫开一块大石上的雪,盘坐于上,开始吐呐运气起来,气流运转让自己体内变热,一股股强大的气柱在冲撞着各大穴位,难道要冲破第七重了。
她加大对周边灵气的吸收,一股股冰冷而强大的气流注入体内,却与原本体内温热的气息相撞,一时体内翻江倒海,雨菡有点控制不住,腹中开始剧痛,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
眼看就要崩溃。
“丫头,你找死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雨菡一愣,向四周环视,不见任何人。
“还分心,听我的,把暖气汇合到百会穴,然后关闭儃中穴,再让外界灵气在命门与丹田中流转。”
雨菡一一按照他的提示去做,身体开始舒缓下来。
“丫头不错,很有天分。”
“前辈,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您在哪里?可否出来一见?”
“什么救你?我是救我自己,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就在你丹田之内。”
雨菡愕然。
“我在你体内小睡了会儿,不觉已经六年了。”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丫头,一百年间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当然要先好好睡上一觉啊。自被那个死老道将我逼出原体,在那个硬石头上呆了十年,后来是一只山鼠、枯树、松鼠、最后居然是个烂果子,被人封在木盒内六十多年,气死我了。”
“前辈,那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