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与王民庆听了方仁正的话,心里不禁为之一动。方仁正虽然年纪轻,可是却让他们感觉到方仁正十分老练,这就让他们纳闷了,难道说方仁正不是他们看起来那么年轻?
吴德明年龄比较大,脾气也比较大,一看就不大好伺候。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就宁可站在方仁正这一边了。
“方总,您有什么安排,我们去执行就是,我们在厂子里工作多年了,也想着厂子经过改制之后,能重焕生机。”杨伟表了态。
方仁正道:“我比你们的心情还迫切,因为我往厂里投了钱,如果厂子效益不好,我可是连本都收不回了。”
杨伟与王民庆一听,心想这倒是啊,人家方总经理可是投了钱的,而吴德明呢,则是代表政府过来担任董事长的,他个人又不出一分钱,因此方仁正肯定要比吴德明更用心经营企业。
杨伟与王民庆二人就走了,薛露萍急忙就进了他的屋。把门关上后,她就悄悄地跟他说道:“方仁正,你这总经理威风啊,他们都对你毕恭毕敬的。”
方仁正扫她一眼道:“这有什么可威风的,我是经营企业,不是做官,需要耍什么威风。”
薛露萍道:“你与吴德明相比,谁的官大?”
方仁正看她一眼,道:“我都说了不是做官,你还问这话。”
薛露萍道:“这有什么了,实际就是嘛,听说县里企业也是有级别的。”
“你别问这些无聊的事情了,你要是呆在我屋里,就安静地在那里坐着,不然,你就出去吧。”方仁正道。
薛露萍看了看房间,便走过去烧了一壶水,烧好后,就给方仁正泡了一杯茶水。看到她这么殷勤,方仁正心想,她的确是干办公室主任的料,很会服务人。
接过茶水,他就放在嘴边吹了吹,抿了一口。薛露萍笑了笑,就走到他身边,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身子就斜靠着他了。
方仁正猛一转身问道:“你要干什么?”
薛露萍道:“我没干什么啊。”
方仁正听了,看着她道:“你压着我,还说没干什么?”
薛露萍道:“方仁正,我就是压着你又怎么了,看你小气的。”
方仁正不禁笑了,道:“薛露萍,你这叫做骚扰我知道吗?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薛露萍立刻撅起嘴道:“方仁正,想不到你还这么封建。”
方仁正道:“我这是洁身自浩,你可不能骚扰我,我还是处男呢。”
薛露萍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还是处男?蒙谁呢,你都说你有女人了,还处男,笑死人了。”
薛露萍掩嘴大笑,方仁正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什么时候能忙完,忙完请我去吃饭。”薛露萍又推了他一把。
方仁正看到薛露萍这个样子,就感到自己有些太仁慈了。要说重生前,杨春花与他作为夫妻时间的很长,按说,他应当去多照顾一下杨春花才是,可是现在,杨春花见他毕恭毕敬,而薛露萍却是这般与他胡闹了。
薛露萍与他作为夫妻也就一年的时间,而且还没有为他生过孩子,而且薛露萍是什么人,他也是一清二楚,但是现在,他却是发不起脾气来。
想了一想,他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嫌贫爱富,人性使然。薛露萍与杨春花其实是一类人,杨春花与他呆的时间长,没离开他,那是因为她原是农村妇女,没本事离开她,而薛露萍受过教育,有能力离开他,因而前世的遭遇,也不怪薛露萍离开他,杨春花整天骂他,都是他混的不好,他要是混好了,像现在这样,女人他甩都甩不掉,哪会嫌弃他呢?
有时候都是逢场作戏啊,什么真感情,那都是有条件的,条件一失去,真感情也就没了基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既然是逢场作戏,他也就不能太严肃了,薛露萍明显想献身于他,以获取她从青阳镇调到县里的机会。要说把她调过来,只要他想办,差不多也能做的到。
“先帮我揉揉肩。”方仁正忽然说道。
薛露萍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立刻笑起来道:“好啊,你坐好了。”
薛露萍就走到他身后,给他揉起肩部来了。方仁正闭上眼睛,享受着薛露萍的服务,一边享受,一边想,男人有本事真好,什么都能得到,而如果一旦男人没了本事,女人就翻脸不认人了。
薛露萍帮他揉了一会肩,说道:“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方仁正闭着眼睛问道:“薛露萍,我问你,你有没有给陈大江这样服务过?”
薛露萍一听,就打了他一下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干嘛要为他服务。”
“没有?”方仁正有些不相信。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他年龄那么大,我干嘛要为他做这个,你别疑神疑鬼的。”薛露萍道。
方仁正转头问她:“薛露萍,你跟我说实话,你还是不是chù_nǚ?”
“你要死了你!”薛露萍娇声打向他,没回答他的话。
方仁正道:“你一定不是的了,我猜也猜的出来,你这么开放,早就失过身了。”
“方仁正,你再要胡说,我可就不理你了。”薛露萍又打了他一下,娇嗔道。
方仁正呵呵地笑了笑,知道她不会因为这样的事生气,奶奶的,自己当初可是瞎了眼,会找她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走了,去县城吃饭,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