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达万丈的佛祖法相稽首开口:“可。”不过一个字罢了,便有大道嗡鸣震颤,仿若无法承受其言语之中蕴含的力量,在为之臣服。
“诸佛神力,如是无量无边、不可思议,若我以是神力,于无量无边百千万亿阿僧祇劫,为嘱累故、说此经功德,犹不能尽。以要言之,如来一切所有之法,如来一切自在神力,如来一切所秘要之藏,如来一切甚深之事,皆于此经、宣示显说。”那大佛开口讲经,这一刹,如同永恒,似乎连时光岁月都被定住,不再流动改变。
“嗯?”忽的,那法相一顿,微微蹙眉,掌中佛光腾跃,仿若映照诸天寰宇。他讲经之语停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妥之事,令他这般存在都要皱眉,感到麻烦。
见得佛祖顿下,周遭一众仙佛皆是面面相觑,不明其由。
“佛祖,可是有何不妥之处?”佛祖身旁的一名尊者持礼开口。
“并无不妥,不过忽的心有所感,一念间仿若神游亿万星河之外,看到了一些模糊的事物。奈何相隔太过遥远,事物又太过模糊渺小,刹那之间无法推演。无妨,继续讲经。”那万丈法相**开口,却并未说出到底看到了什么。
“阿弥陀佛,佛法无边,佛祖修为贯彻古今,不过刹那之间便可神游亿万星河,着实令我等惊叹。今日能有幸在此听闻佛祖讲经,实乃受益终生,荣幸之至。”一名仙人满面笑意地行礼开口,言语之中虽然有着恭维,但却并无人开口反对。因为,他说的亦是事实,换做以往,唯有名震星空的一方大人物,才能有幸得见佛祖。
而佛祖讲经,更是百万年来难得一求,他们虽为仙人,又岂能与佛祖相较。二者间的差距,恍若天壑,如同凡间的孩童,对比炼虚大尊一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敢问佛祖,晚辈欲效仿前贤创下自身之法,只是不知这法如何算是生,怎样会步入灭。恳请佛祖指点一二,晚辈当诵真经,万载不绝。”一名看似年轻的身影缓步踏出,他的身躯之外仙道气息环绕,修为了得。他的眸子中有着沧桑,更有着一股有我无敌的风采,乃是天资绝艳之辈。
“竟是周家的晚辈,根骨奇佳,惊才绝艳。这般年岁便能修到这般境界,实为骄子,也是周家之幸。只是创法之事,以小友而今的境界来说,还是低了一筹。不过,前贤也未必不能超过。”开口之人并非佛祖,而是一旁盘坐的一位仙家老者,其体外亦是环绕着仙道气息,更与大道亲和,举手投足之间更有流光溢彩,着实不凡,仙风道骨所言非虚。
“古往今来,前贤创法无数,流传至今,为世人所赞颂。欲创法,须知法之生灭。法本从心生,亦或由心灭。生灭尽由谁,诸君自辨别。自己的路,唯有自身方可走出,他人指点的则是他人之路。就如同贫僧在此讲经,其中涵义,众生领悟各不相同。”大佛缓缓开口,声音震颤星河,万道臣服。
“谢佛祖指点迷津,晚辈感激不尽。”那看似年轻的男子双手合十,行礼开口。
“一丝黑烟,端倪初现。大乱将其,此僚蛰伏无数岁月,而今终究要再次复苏。可惜,只是点点滴愿力,无法探究。这番因果不小,日后将是大患。”佛祖心中思索,隐约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后辈青年。不知为何,那不过元婴的后辈修士,竟让他无法看透,仿佛隔着一层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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