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对于严来说,这三天基本上是在修炼中度过,学院的事一概不去,只是偶尔有几节比较重要的课程严才去听一听。
这三天,严浑身上下可谓是伤痕累累,在宫殇的**下,严的进步速度相当之快,当然前提是建立在挨揍的基础上的。
而愈发与宫殇接触,严越能了解宫殇这人一些性格怪癖,行事不按常理,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严发现似乎与传闻并不是一致。
虽然有的时候宫殇的性格的确有些疯癫,但是,这乃是性情所为,并不足矣判断,或许是跟严在一起的缘故,有的时候宫殇还会表现出比较憨萌的一面,总之,严与宫殇就好像一个相差很多岁数的老朋友,亦或是酒友。
“宫老,今天就不修炼了,我一会要去一趟法界。”
严随意的与宫殇说了一句,现在严也基本上不像当初刚见面那样满满的敬语,可能是关系熟络的原因,不计较那些世俗的枷锁。
“嗯...赶紧滚蛋吧,老夫可算能消停一会了...”宫殇喝了口酒无比嫌弃的说道。
严哈哈一笑打趣的问道:“宫老,这一趟你没有什么打算提醒我的嘛~那可是法界诶~”
“臭小子甭跟我在这扯皮,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第二次去啊,赶紧滚蛋,别烦我!”
宫殇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便一甩袖子抱着酒瓶子回到了屋里。
严不禁有些莞尔,倒也不再与宫殇开玩笑,告了个别就下山了。
今天清晨邓龙通过传讯令牌告知自己法界门号就要到自己了,严便开始着手准备了一番,此番前去法界,严的目的就是寻求一门身法,来弥补自己在速度方面的不足。
严先行来到了觅宝楼,不知为何这一次无比坚决的让严去一趟觅宝楼然后在出发去法界。
在传讯令牌里问邓龙什么事也不说,弄得神神秘秘的,严无奈只得带着一头雾水的来到觅宝楼第四层去找邓龙。
屋子里钟离信还有丁秋儿也在,严走进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随后询问:“邓大哥,到底什么事啊,弄得神神秘秘的?”
还未等邓龙回答,钟离信便抢先开口说道:“这一次你前往法界,我跟你去。”
严一愣:“嘎?你跟我去?发生了什么事么?”
丁秋儿轻笑着坐到严旁边说道:“这不是怕你有什么危险么,今天的法界有很多势力介入,万一你有什么不测了呢?”
严无奈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不测...大不了打不过我就跑呗。”
“虽然你在同等级的武者当中算是出色的,但是,面对前天境界的人,你没有丝毫的还手能力,跑?能走出去一步就算不错的了!”钟离信丝毫没有给严面子冷哼的说道。
严也察觉出几个人的话里有话,心道可能这一次应该有什么变故,既然有先天境界强者保护,何乐不为呢。
“嘻嘻,那我就先谢过信大哥了!”严无比乖巧的同意了。
“嗯,记住,一会听我的话行事,尽量不要开口说话。”钟离信嘱咐了一句。
什么情况,自己还不能说话?严倒是无比的郁闷,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钟离信乃是先天境界的强者,他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理由,相信也都是为了严好。
“那,我们就出发吧!”钟离信摆了摆手。
随后严便与钟离信上了一趟银光流淌的豪华车厢,钟离信坐在前面沉默的望向窗外,严倒也乐的清闲,闭上眼睛默默调息。
不愧是豪华车厢,车身丝毫没有一丁点颠簸,不到半个时辰就到达了目的地,法界。
刚一下车厢,严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这还是法界门口么,上一次来只有寥寥无几的数十个人,而现在,粗略一看大概有上百个人,黑压压的站在法界的广场上,仔细一看似乎都来自于同一个势力,身着一身青色的甲胄。
“信大哥,这发生了什么?”严不由得询问钟离信。
“因为你手里的那张法界门票。”钟离信淡淡的说道,随后迈开步伐缓缓地走进法界外的广场。
因为自己的法界门票?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么多人是想来抢夺门票的?
严不断地在心里胡思乱想,而就在两个人刚刚进入法界广场,周围的人立刻发觉,直接了过来,将钟离信与严的四周堵得水泄不通严严实实。
而在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身着淡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一撮胡子在下巴处上卷,好似一个小勾子。
“呦,这不是觅宝楼的钟离信么,久仰久仰,在下城主府金军统帅阮鸿云。”阮鸿云微笑的走到钟离信面前说道,嘴角掐着不易察觉的冷漠。
“呵呵,没想到,你们还真的大刀阔斧的来这里等我,怎么,就凭这些后天巅峰的一群金军?”钟离信一脸不屑。
“哈哈旧闻觅宝楼钟离信是一个桀骜不逊的主,这一见面果不其然,我城主府虽然在金平城只手遮天,但和觅宝楼比起来的确差上很多。”阮鸿云似乎并没有将刚刚钟离信的嘲讽放在心上,依旧面带着微笑自嘲道。
城主府,严心里一惊,怎么城主府会牵扯到这个事情上来,城主府是皇城派遣至每一个主城的管理者的一个势力,一般都是家族制,城主府作为金平城的太上皇同是也是皇城的贵族,可以说在金平城内是只手遮天,目空一切,就连五大门派都不敢与城主府过于强横,否则,整个门派会在一夜之间被神秘高手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