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那个小家伙有没有将我的传承发扬光大,以防万一,我总要再找几个吧!”易天行笑眯眯的说道,眸子却一直盯着严。
井冈闻言但是不乐意了,按易天行的意思岂不就是广撒网咯,自己修行一辈子的经验岂能这样肆意践踏。
正当井冈黑着脸想要呵斥易天行的时候,二人身后悄然蒙上一层淡淡的黑色涟漪,犹如一副水墨画一般勾勒出一幅幅玄奥的纹路。
可是易天行和井冈二人发觉后竟然同时脸色大变,周身灵气狂涌,各自施展手段想要摆脱这片水墨。
井冈很简单而又朴素的横竖劈了两刀,看似软弱无力实则霸气内敛,眨眼间迎风暴涨几余米将就要成型的水墨画劈出一圈缺口,自己趁着这个时机,抽身脱离了这层涟漪的束缚。
而易天行的手段格外的虚无缥缈,整个人仿佛变成了虚像,又似乎与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变换出各种形状,也灵活的摆脱了水墨涟漪的束缚。
虽然二人各显手段,可二人刚在严小辈面前自夸就遭人背后黑手,脸面上着实有些挂不住。
“苏牧!你干什么!”
“苏牧,你竟然偷袭,难不成你也想来争夺这个后辈?”
二人同时一脸不善的盯着面前的水墨虚影呵斥着,严瞪大了眼睛却根本无法发现这充满醉情诗意的水墨画背后隐藏的人,更让严惊骇的是,自己竟然连一丝丝气息都感受不到,仿佛,自己面前只是摆放着一副普普通通的水墨画。
在井冈和易天行二人呵斥后,水墨画一阵蠕动,而后缓缓散去,一到身影缓缓的映入严的眼帘。
这个名为苏牧的先人一副儒雅书生的打扮,手中攥着一支硕大的毛笔,另一只手背负身后,一副道骨仙风的神秘模样。
“这位小友怎么称呼?”
苏牧出现后并没有搭理井冈和易天行,而是温柔的看着严轻轻地问道。
严闻言,连忙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开口讲道:“晚辈严,见过苏牧前辈,前辈的控制手段出神入化,相信在您那个年代也必定是一代天之骄子。”
苏牧闻言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和称赞,温和的一笑说道:“小友好眼力,一眼便看出我主修的攻击手段,不错,控制便是我这一辈子所追随的道,老夫见小友的样子,莫非对控制也有所研究?”
一旁的井冈和易天行闻言瞬间满脸忐忑的看着严,生怕严和苏牧聊出共同话题,这样,自己二人的机会岂不是变得无比渺小了。
好在严轻轻摇了摇头,二人见状方才暗吐一口憋在胸腔中的呼吸。
“晚辈主修的是近身强攻,但是,控制手段作为战斗中最让人头痛的攻击方式,晚辈相信所有人都会有所研究的。”严谦虚的说道,虽然自己以近身战斗为主要手段,但是,无论是摔技还是绞技,其实也都含有控制的成分。
“嗯,既然你也知道控制的强悍之处,有没有兴趣和我学习学习?我不敢保证我的能力是最强的,但是,在当年,我山水苏牧的名号也算威名远扬,神游境下无一是我三招之敌,就算这两个家伙,耗费一定时间也不是我的对手。”
苏牧微笑着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能听出他语气所蕴含的傲气和自信,井冈和易天行闻言却面色一黑,支支吾吾却又无法反驳,的确,控制系的武者同等级下的确可以碾压其他类别的武者,何况是苏牧这种浑身是控的超级天才。
严没有立刻回答,说实话,苏牧的条件十分诱人,单凭他刚刚那一手简单的水墨画就能逼退井冈易天行二人就能知道苏牧的强大,而且严也有很大的兴趣在控制方面增强自己的实力,但是,但是严心间冥冥之中总会感觉自己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苏牧。
想了想,严轻轻的问道:“ 不知道众位前辈可否知道一个名为绝的前辈?当今驭兽一族的族长与我说过这等人物。”
严这一次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暴露自己此行的目的,就刚刚那个慈善的先人前辈的表现来看,绝前辈的名声在族迹之中并不是很好,哪怕自己说出来一个绝字,都会让人皱眉,索性,严装出一副无比好奇的样子询问道。
“现在的小辈族长怎么这等疏忽,竟然和年轻一代说这个人!”井冈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嘟囔着说道。
苏牧也缓缓收起了微笑,正色的看着严,并没有看到什么端倪后,才说道:“绝,是一个大魔头,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乃是一个无比邪恶之人,你速速断了对他的想法,不要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严眨了眨眼睛,内心却苦涩万分,果不其然原本以为绝只是在蛮族之中口碑不好,没想到在外族人的聚集地同样口碑很差,甚至到了人人厌恶的地步,这反倒是让严对这个绝前辈蒙上了浓浓一层好奇。
“好了小子,跟我去修炼,老夫将这一生所学全部交付与你,也算不浪费我这一生的努力。”苏牧岔开话题拉着严准备离开。
“哎哎哎!苏牧,虽然你实力强上那么一丝丝,但是怎么?同样作为族迹内的外族人,你就能当着我们的面直接抢走这小辈么?”易天行见苏牧就要拉着严离开不由得焦急的呵斥住。
“怎么,这小子能作为外族人来这里说明必定不是池中之物,控制乃万物之道首,我教他是最好的选择,难不成跟你们学习玩刀?玩身法却丢了攻击?”苏牧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