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无聊中过去,这几天杨逸晨除了修炼,就只宅在家里,慕容雪劝他出去走走,不要像个老人一样没有朝气。
杨逸晨也很想找点事情做,但是想破脑袋也没有一样自己感兴趣的。
傍晚,他吃完饭,突然不想待在家里,于是开门出去走走。
快要入冬了,外面穿着短袖还是有点冷的,杨逸晨一个无聊又想一个人安静,于是就来附近的公园。
这个公园不是很大,里面也没什么健身娱乐措施,所以来这个公园玩的人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大部分都会到不远的另一个公园玩。
他也无所谓,他只想一个人散散心,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
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公园这个时候显得很安静。
杨逸晨摆动着双手在公园小路漫步,都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这句话是没错的,饭后适当的运动有助于消化和血液循环。
就在杨逸晨经过一颗不知名的树,杨逸晨听到从树叶里面传来轻微的‘簌簌’声音,杨逸晨以为是风吹动树叶弄出来的声音也不是很在意。
突然一个东西向着他飞射过来,速度极快,快到他只看到个模糊的样子还不确定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已经飞射到自己身前,这一下把杨逸晨吓了一跳。
杨逸晨感觉到危险,本来沉寂在丹田的真气,自动快速运行起来,杨逸晨闪电般伸出手把飞射过来的东西抓住,当这东西被抓到手里,他定眼一看,‘啊!’竟然是条银环蛇。
银环蛇毒腺很小,但毒性极为猛烈,是环蛇属中毒性最强的。事实上,它是继细鳞太攀蛇、东部拟眼镜蛇和太攀蛇之后,陆地上毒性最猛烈的第四大毒蛇,在世界上最毒的毒蛇综合排位(含海蛇)中也在前八之列。
蛇?公园里面怎么有蛇,这里离山林也很远,附近都是城市建筑,在城市里面这种东西应该很难见到的,而且蛇这种东西看起来危险,但是只要你不去招惹它,它一般不会伤害人的。
可是眼前这条蛇却充满凶戾,暴躁不安的样子,杨逸晨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手里的蛇突然扭转身躯然后身躯弹射想要去咬他的手,这要是被它得逞自己虽然是神医,但是要解毒也要费点事情。
真是畜生,杨逸晨手一抖让它蛇头偏移方向,无法顺利咬到自己,然后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的七寸地方一发力把它瞬间捏死,捏死后杨逸晨顺手一扔。
这么危险的东西要是留下它万一咬到其他人那就不好了。
杨逸晨还是不明白这里为什么有蛇,要知道这种蛇大部分都生活在南方靠近东南亚一带,难道只是巧合?这条蛇是无意中来到这边的?他想不明白,留给他的线索太少了,自己就算再聪明也无法推理出事情结果。
想不明白就不想,他也懒得浪费那个脑细胞,继续逛着公园,只是被蛇吓到后,它一经过树就会不自觉提高警惕。
真是一朝被蛇吓,十年怕井绳。
就在他继续闲逛的时候,听到小树林里传来笛声,这笛子发出的声音很奇怪,不像是在吹奏歌曲,倒有点像安魂曲,曲调特别奇怪!杨逸晨听到耳朵心里隐隐感觉不安。
笛声连绵不绝,杨逸晨很好奇是谁在小树林里吹笛子。
就在这个时候从小树林里发出阵阵‘簌簌’声音,这个声音之前杨逸晨就听到过,之前是蛇弄出来的声音,这不会也是吧!怎么多‘簌簌’声音一起响起,这得多少条蛇啊!
杨逸晨觉得自己是被吓怕了,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城市里一条蛇都难看到,更别说那多蛇同时出现。
就在他自我否定的时候,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树林中爬出一条条颜色各异的蛇,地上还有蜘蛛、蝎子、蜈蚣、蟾蜍毒物。
不是吧!这可是现实社会,不是在演电影,哪里来的毒虫,而且一下五毒俱全。
这些毒物对峙着自己,保持着进攻的姿态,杨逸晨顿时头皮发麻,脊背发凉,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些毒物,杨逸晨想到笛声,这些毒虫肯定都是笛声引来的,也就是说毒虫是受笛声控制的,如果是这样,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通过声音控制毒虫。
杨逸晨继承了古往今来所有医术高明医生的医术,这些医术里面就有‘苗医’传承,杨逸晨知道苗族的人喜欢养毒虫,他们称这为‘蛊’。
苗医源远流长,发展至今,苗家医药已经有三、四千年的历史。苗族的医药常常与神秘、神奇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自成体系,尤以其内病外治的疗法闻名中外,成为民族医药的一枝奇葩。苗族民间还有“千年苗医,万年苗药“之说。
可是随着时代变化,养毒虫这种风俗已经渐渐被摈弃直到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现在如果到苗族去玩也不会见到这些了。
到底是谁会这种失传神技,杨逸晨有点好奇。
“你是哪里来的鼠辈,藏头露尾的步敢见人,有本事出来看看。”杨逸晨试着刺激林中的人,希望他能从暗处出来。
“哈哈……”一阵诡异的怪笑声从林中传来,这还不是最渗人的,最渗人的事是这声音竟然是个童声。
是个小孩,怎么可能?一个孩子控制着这些毒虫,杨逸晨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这个世界了,这世界越来越疯狂了,电影里的剧情也跑到现实中来。
笑声越来越近,说明这人从林子中慢慢走出来,杨逸晨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