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但还是感觉身上逐渐燥热起来,这是毒药发作的迹象。
“这该死的女人!”
涪陵懊恼的一塌糊涂,一只手不断画着圈圈,各种恶毒的诅咒不要钱似的往李婵头上砸。
当当当!
“在么,我为刚才的误会抱歉。”
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听声音,她就知道是江小白,心头不禁一跳:“他来干什么?”
“我在泡澡,你能换个时间么?”涪陵赶紧大喊一声,可是不知怎地,听到江小白并无特殊含义的声音,她的心跳更快,燥热更强烈起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江小白心头冷笑,表面上礼貌地说道:“啊,我刚才买了些喝的,你要是不方便,那我就不进去了。”
江小白话音未落,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