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阳很爱张蔷,但是想起丈母娘为两人结婚所罗列出的一系列条条框框心里就来气。
就他这样一个穷屌丝,要按照这个标准娶张蔷,说不得要熬到白发苍苍胡子一把了才能达到吧。
想起来就气呀!
虽然张蔷不在乎,为了爱情,愿意跟他裸婚,为此跟自己亲娘都吵翻了天,人也不住家里了,直接搬去了学校的员工宿舍,但是两人的感情依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与影响。
毕竟,不受父母祝福的婚姻始终不完美。
这段时日张蔷就变得异常的暴躁与易怒,跟高城阳也时时冷战。自从前两天两人又因为婚后的租房问题大吵了一架之后,张蔷就把他拉黑了,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高城阳上工忙,根本抽不出完整的一块时间去找她和解。
“阳哥,我听说刘鑫元的未婚妻跟蔷姐在一个学校任职,办公也在一个区域,两人都是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呢!”梁小北又补充道。
同在一个学校任职吗?
高城阳脸色一暗,心里已经不舒服起来。
这刘鑫元从小到大就处处跟他作对,当时为了追张蔷,两人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张蔷一下被他吸引住,成功被他抱得美人归。对于刘鑫元,虽然一开始张蔷就对其不屑一顾,但是刘鑫元却一直没有放弃,期间死缠烂打,用尽各种阴招,这也是两人屡屡相对,动不动就大打出手的原因。
这刘鑫元刚一发迹就火速的找到一个女朋友,且还那么巧,正好跟张蔷在一个大学任职,一个办公室,还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这话说出去,鬼才相信。
“阳哥?”梁西捅捅他的胳膊肘,又狠狠瞪自己弟弟一眼,怨怪梁小北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他们的小动作,高城阳又不以为意了,他咧嘴笑起来,道:“哟!这么本事呀!看来那怂蛋泡妞功夫见长呀!”
听他说话调侃,又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梁西放下心来,也笑道:“哪是什么本事?是那怂蛋的爹走狗屎运,被天上掉下的一块古玉砸中,这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说完似乎想到什么,又道:“阳哥,说起来你家不是也有一件传家宝吗?看着也是一块玉,且有些年头,说不得比那古玉还值钱,怎么样?要不要拿不得你也运气,一下车子房子票子就全都有了,蔷姐也不会因为经济问题给你闹别扭了。”
话赶话的说到此处,梁西突然想到十多岁时去高城阳家玩,似乎在某个墙缝里见过这么一个古朴的玉马,当时觉得好玩还用扫把挑出来,两人当玩具玩了半天,还听高城阳用调侃的语气叙述了这玉马的传家史。现在想到那也算得上是一块古玉,遂就顺口提了出来。
高城阳得了提点,大脑一时有些死机。
传家玉马吗?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玩意儿。
不过搬家时就落在sz的老宅了,离了十万八千里,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一段调侃的传家野话,能当得了真?
虽然天降横财、一夜暴富这样的诱惑他也心动,但到底只是存在于美好的幻想中罢了。
为今之计,就是静静的在这等着,伺机候着那龟孙落了单儿,套上麻袋狠揍一顿,先出了心口恶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