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苏临飞同学在吗?”
就在三班学生将阿里罗吊在天花板上进行惨无人道的欺凌时,从门口又传来了一道空灵的声音,令同学们不禁停下手中的活,齐齐转身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穿着金丝白袍,光看样貌,同学们甚至只会将她当成同届同学,但那股自带的高贵气质以及那华贵的穿着无一不在证明着她的身份。
那精致的好像一个瓷娃娃的羊毛,顿时以她为中心射出数根粉色的箭矢,戳进一些洋溢道:“同…”
只是才刚说出一个,就有人朝他后脑猛拍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发言,那人捂着后脑幽怨道:“你干嘛?”
那人并不理他,对少女露出笑容回答道:“维夏院长,苏同学不在班上。”
“院长?就…呜呜呜呜???”那人狐疑的打量一眼怎么去瞧都不像大人的院长维夏,脱口而出便是,院长?就这个小女孩?
若是这种一心求死的言语说出口,这个同学在学院的几年或许会穿小鞋穿到毕业,虽说维夏院长在三体学院中威望极高,又极度亲近学生,但唯独她的体态是绝对的禁区,当年排名第五的诺夏学院曾在这方面批判过三体学院,说他们找个小女孩担任院长,是雇用童工,极度不道德,后来维夏院长带上那顶绿帽子,只身一人前去踢馆,将一座学院来回碾压了一遍,最后将绿帽子戴在诺夏学院院长头上,还拍了一张照片,而这张照片足足在承天城雯雯新闻社发行的时报首榜上足足挂了半个月。
所以那位捂住那人那张不会说话的嘴的同学,简直是救了这家伙一命。
虽说那人冒犯的言语没有说出口,当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维夏眉毛轻轻一挑,看的几个学生心中一紧,不过所幸的是维夏的注意很快被一阵哭天喊地的求救声给打断了。
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阿里罗,他的脸肿的就跟个猪头似的,说的话也有些模糊听不清楚:“婶婶,救命啊!婶婶!!”
听清阿里罗的声音,不少参与杀猪行动的同学都变了脸色,这才想起阿里罗的姓氏,而维夏院长也恰好是李嘉图,三年前维夏便嫁入了李嘉图家,是当任家主的正妻,也是李嘉图家的主母,踢到铁板了,同学们脸色变得铁青,围殴一位关系户,哪怕有理由怕是也要被追究责任,然后被穿小鞋穿到毕业了,不过好在维夏的反应令他们紧张的心为之一松。
维夏眉头微蹙,困惑道:“你谁啊?”
她印象中的信息完全不能和这个被吊在天花板上,脸肿的跟猪头似的人对应起来,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孩子未免长得太磕碜了。
“我是你的侄子啊,婶婶!快救救我!”阿里罗一脸崩溃的表情,哭求道。
“我可不记得有你这样一个猪头侄子。”维夏冷声道,全当这是一个碰瓷的家伙,作为三体学院的院长,碰瓷她的什么都有,有人声称是她的亲弟弟,也有人说是她的远房亲戚,最离谱的还有声称是她早年私生子的,听到这种谣言她就火大,老娘冰清玉洁的甚至还是处子之身,亲儿子都没有,哪来的私生子。
阿里罗闻言是真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别开玩笑了婶婶,我是你的侄子,阿里罗啊!”
“是你啊?”维夏努力的辨识下,总算认出了这人的身份,也怪不得她,对于颜值低下的人她总是懒得去记,每年家族聚会时,她都要重新认识那一票的亲戚,然后转眼就忘了,第二年继续重新认识。
“我记得你不是伊摩多分院的人,上课时间来这边干什么。”维夏冷声道,作为院长,她从不偏僻任何一位亲戚。
“我…我…”阿里罗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我不是来找你的。”维夏不在管阿里罗,反正他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全当磨炼吧,
对于这样一个家族候选人,她当然也有耳闻,对于这样的家伙能当第一候选人,维夏都不禁冒出自己生一个的想法了。
见维夏院长竟然真的不管阿里罗,同学们都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又因为这家伙的嚎叫声太烦了,有人贴心的拿着一块带着蕾丝边的丝绸塞住了他的嘴。
见苏临飞不在教室,维夏又问了几个问题,学生们都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她也不再多呆,只是在离开前,瞥见了那个趴在讲台上呼呼大睡的讲师,眉头一皱,走到讲台旁边,对着那老师侧腰就是一脚,那娇小的身子蕴含的恐怖的力量,那身材高大的老师被踹飞了,撞到一旁墙壁才停下来,惹得整栋建筑都是为之一震,尘埃止不住的从天花板上掉落。
“@#¥¥!”那个老师吃痛之后顿时就跳了下来,满脸的愤怒,说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听语气就知道是骂人的脏话,只不过当那高大的老师终于看清施暴者是谁后,那表现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如同一只暴躁的雄狮退化成了温驯的小猫,渐渐的蹲在了地上,不敢说话,生怕那个总院长出手抽他,至于蹲下又是不得已而为之,总院长身材娇小,他若站着那就是居高临下,挨批的时候这无疑是一种僭越之举,与其被打趴,还不如自己乖乖蹲下,毕竟有太多悲惨的事例。
维夏没有骂他,毕竟没时间浪费在这,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回头告诉意迪莉那个女人,分院资金怎么用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是上课时间就这鸟样,这个月分院的奖金就别想要了。”留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