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迹和胡舒宝一老一少四目对视,猥琐的眼神在空中不断交汇,无需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
“老色鬼!”
“小色蛋!”
“哇哈哈…哇哈哈…”
“哇咔咔…
哇咔咔…”
胡迹和胡舒宝俩人yin荡的笑声,如同芬芳的花香没有轨迹的飘散在空气中,越飘越远……以阿尔卡特敏锐的耳力,胡舒宝的每一个字都尽收耳底,瞠目结舌的看着胡迹和胡舒宝俩人眉飞色舞的样子。
一条条色彩缤纷的彩带飘逸的悬浮交汇在漆黑的空间里,一段段破碎的片刻记忆走马观花般的浮现。曾经的过往如同巨大的洪流咆哮着扭曲着空间。漆黑的空间里出现一个明亮旋转的漩涡,一切的一切最后碾碎在明亮的漩涡里,回归于凄凉死寂般的黑暗。
“咳…咳…”墨黎轻轻的咳嗽着从梦中惊醒,模糊的视线扫视着令他茫然的屋子,这个屋子很大很大却充满着压抑的气息,光线从窗户中射出破碎成一地的陌生斑影。
“吱~”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走到墨黎的身边坐下,这就是乃亚。只不过近距离下,看清了乃亚黑帽下的脸,冰冷的双眼,消瘦的脸,交错的皱纹如裂痕一般划开他的脸。乃亚面无表情的说“你醒了?”
墨黎眼中是黯淡的茫然,淡淡的说。“这是哪里?”
乃亚冷笑一声,看着迷茫的墨黎。“这里?这里是组织的基地!”
墨黎眼眸中还是那一成不变的茫然,看着乃亚苦恼的问。“?那我又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乃亚疑惑的看着墨黎,想从墨黎脸上看出一些端倪,随即脸上渲染上了一层浓郁的喜悦,思忖道“他难道是因为极度悲伤而导致的自我记忆封闭?还是那突然的力量导致的后遗症?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看来是真的失忆了,真是天赐良机啊。”
“你叫…你叫…”
乃亚想给墨黎取一个新的名字却又一时想不出来,眼睛在屋子里巡视着,想从一些事物中找到灵感给墨黎一个新的名字。突然乃亚的眼睛骤缩在一副挂在墙上的画。这副画中的每一个线条都充满嗜血、杀戮、暴戾的气息,细腻的线条和鲜明的色彩勾勒出一个嗜血残暴的凶兽。此凶兽狼面,鹰爪,狮身,虎尾,背生双翼,全身长满密密麻麻红色尖刺,尾部一条粗长的尾巴随意摆动。凶兽周围散步着堆积如山的森森白骨,锋利似剑的利爪下踩着人的残肢,硕大的口中正咀嚼着人的身体,鲜血顺着外露的大腿流淌而下,滴在地上凝聚出一滩分外扎眼的殷红。这个就是残暴嗜血的远古凶兽穷奇。
“你叫穷奇,自幼父母双亡,我是你的师傅乃亚。你昨天在一次修炼中,不幸摔倒头撞到了石头上,可能丧失了全部记忆。丧失了记忆不要紧,我们可以从头再来。穷奇,你好好休息吧,师傅我还有事。”乃亚口若悬河般的编造者谎言,奸诈的对墨黎说。
“是!师傅。”墨黎受宠若惊看着乃亚,呆板的回答道。
乃亚轻轻的关上门,脸上阴险的笑着“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妙计。穷奇!真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做为杀手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那个碍事的老头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被自己要救的人杀死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哈哈!”
乃亚阴险狡诈的笑声迂回飘荡在阴暗的走廊中,如同放纵奔跑在草原的野马般肆无忌惮。
乃亚离开后,房间里空荡荡的静谧,墨黎的视线空落落的散开,看着陌生的房间,自言自语道“我以后就叫穷奇了吗?”
在空旷凄凉的小山头上,有一个新的坟堆。墓碑上面清晰的刻着“女主人墨雪之墓”,每个字都饱含着无比的悲怆的情感,看一眼仿佛能够洞悉当时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片刻,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使人潸然泪下。
阿尔卡特和胡迹站在墓碑前,深深的鞠了三个躬,一股苍凉的小风吹过坟墓,衣衫抖动在风中熏染上了丝丝悲悯,两个孤寂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空旷的徘徊着悲怆的小山头。
阿尔卡特和胡迹并肩行走在阡陌的小路上,路旁是夏末入秋的苍凉,聒噪的白云随意的变化着形状,尽显秋意的烦躁。
胡迹问阿尔卡特。“阿尔卡特,墨雪身上真的有大魔墓地的地图吗?”
阿尔卡特还沉浸在悲伤中,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悲意“恩,老伙计我不骗你,地图隐藏在一个很神秘的地方。”
胡迹疑惑的问。“你说组织要一个坟墓的地图干什么?”
“这里面牵扯到一个很大的阴谋,女主人在临死前告诉我的。具体是什么阴谋,我不能告诉你。”阿尔卡特回忆着墨雪临死前说的话,脸上的悲伤因为那个巨大的阴谋而变得阴沉。
“哦?这样啊,你能告诉我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最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月族吗?”胡迹看着杂草丛生的路旁,只留给阿尔卡特一个追溯回忆的侧脸,脸上是阴沉的灰暗色,隐隐透露着狠厉。
阿尔卡特沉思了下随意的说道。“恩,听说过,这是一个很古老而神秘的种族。因为修炼功法的原因可以借助月亮的力量,修炼极致甚至可以操控月亮的力量。你问这个干什么?”
胡迹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因为我就是来自月族!”
“啊?!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