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此不说怎样?”身材魁梧的青年站在众人中间。
“好,熊阔山,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日后再有,就不要怪我不顾情面了。”
突然董嘉看着杜辛突然道:“这是谁?怎么从没见过?什么人都能进入学府了吗?”
熊阔山看着钟垣,他也不知道来者是谁。
“董嘉,你不知道只能说你孤陋寡闻,老杜昨日已经进入学府,是毕长老特批的,而且这里也没有说是必须合丹修士才能进入吧?你比学府规矩还严厉?还是说,你想给学府换换规矩?”钟垣看着董嘉一脸不屑。
“钟垣,你大胆,我哪有如此说?难道我连怀疑都不能提了吗?你说他是学府中人,可有证据?再说谁来此地带着孩子的?吵闹怎么办?”
“老杜,你的玉牌呢?拿出来给他们看看?”钟垣对着杜辛说道。
杜辛见殃及池鱼到自己也是无语至极,他伸手取出一枚玉牌晃了晃重新收起道:“今日方来见过诸位了,杜某怀中婴儿不会吵闹的,如果吵到,杜某立即走出,再不进入。”
“老杜,都怪我,那董嘉和我自小不和,这是殃及到你了,不过不用担心,我最多腿好就能合丹,到时候也不惧他,而且他是服丹药合丹的,也就是仗着这些了。”钟垣悄悄传音给杜辛。
正说着话,进来一老人,这老人衣衫稍破,胡须未修,显得杂乱不堪,进来之时只听有人叫道:“怎么是他?不是说是黄长老吗?”
杜辛拉着钟垣同任轻罗坐下,这时候听到老者坐在台上看着台下十人道:“今日是我来介绍下势。”
“吕长老,我想起还有事,就不能聆听大道了,告辞。”董嘉竟然站起径直走了出去。
“呵呵,无碍,还有谁有事啊?”吕长老看着下方的九人问道,见无人站起方才接着道:“那就听我说了?”
下方杜辛没有感到老者丝毫气势,心中惊惧:“莫非也是炼体之人?”进入万象境后,杜
辛已经可以感受他人气势。
这时钟垣传言道:“这是吕长利长老,听闻此前是筑神高手,但是再一次外出之时被玄鬼宗偷袭,他逃出后便经脉俱断,自此不能修行,也是可惜。”
杜辛听后点头:“原来如此。”心中却是明白了,怪不得他没有丝毫气势,原来是修为被废除了,怪不得董嘉径直出去,这就能解释了。
台上吕长利的声音传出“合丹可修势,但是此不绝对,老朽就见过天之骄子练气之时悟出剑势,炼精之时悟道剑意,此时也不知深浅了。”
一个女子突然说道:“长老说的可是玄心宗天才明心剑岳子修?”
吕长利点点头道:“不错,正是他,三年前见他之时,他凭借手中三尺剑已经能逆击筑神了,所以势不绝对,全凭自己的天资、阅历。”
钟垣看着这红衣女子道:“这人是三年前进入学府的,学府中的天才少女,吕映葭,剑法惊人,一年前进入合丹,近一年很少出手,不知此时怎样。”
杜辛点头表示知道,此时吕长利接着道:“势可相通!”
此言一出场下一片哗然,吕长利等众人平息后方才接着道:“剑势、刀势、枪势等等,均是将体悟的势放在各种武器之上罢了,我知道你们很难理解这些,但是万物之势,千奇百怪,剑法、刀法等等都是杀人之法,又有何不同呢?”
“吕长老的话,恕我不能苟同,就此告辞。”吕映葭突然站起向外走去。
此时杜辛却皱着眉头,不停思考着。
吕长利没有介意只是接着道:“势分九重,因为阳之极为九,其中一重凝聚超过一重,到了九重之时体悟势的生灭便可进入意境,但是这却需要诸位细细体谅的。”
此时又有几人站起离开,场中只剩下了四个人,熊阔山还在。
吕长老:“有人有问题吗?势本就可意会不可言传,我说的大家也就都知道,如果没问题,我就走了。”他的脸色一片灰暗。
“敢问长老,怎
样将土之势融入剑中?”杜辛突然站起问道。
“咦?”吕长利站立不动看着杜辛:“你信我的?”
“我不知道,只是想尝试一番罢了。杜辛直白说道。
“你有剑吗?”吕长利走过来问道。
杜辛伸手将太朴剑移到手心,对着吕长利道:“我有剑。”
吕长利抚摸着太朴剑,剑上浮现一道剑光,他似乎怀念什么:“你可懂土势?”
杜辛摇摇头,他懂剑势,懂山意,但是却偏偏不懂土势。
吕长利的眼神暗淡了些许,接着说道:“势分两种,一种为附着的势,一种为自由的势,前者如剑势、后者如土势,土势可融入剑中,但是却不如纯粹的剑势犀利,土势可融入拳中,比单纯的剑势广博。”
杜辛听得双眼放光,他以前只是能体会,但是却不能说的这般清楚,他赶忙躬身道:“请长老指教。”
吕长利干脆坐到旁边说道:“熊阔山,你也过来这边,我年纪大了,说不了太多话。”等熊阔山坐定后道:“自由的势可以化作附着的势,只是太过艰难,而反过来则从未听过了。”
“办法只有一个,便是相融!”
“相融?”众人诧异。
“不错,能悟出土势之人,悟性自然极佳,当可悟出厚重之道的剑势,如能两者相融则会远超两者单一之时,至于如何,每个人的秘法都不相同,